被蔡文姬和文鹭這麽一鬧,康鵬再沒有心情與文武叙舊,左手拉起蔡文姬,右手拉起文鹭走上八匹黃馬所拉的大辂金車,啓程返回長安,李儒與賈诩率領西涼軍文、,呂布與龐德率領武将緊随車後,沿途士紳百姓焚香伏道,士兵列陣行禮,一起高呼,“康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聲震雲霄。
不多時,康鵬一行來到巍峨壯觀的長安城前,城門前更是熱火朝天,沒有人組織與強迫,全城百姓都已經到城門前迎接,跪倒在寒冬臘月的冰天雪地中。時至農閑,還有不少百姓是從長安附近的鹹陽、高陵和泾陽等地趕到長安,隻爲迎接康鵬連取二州後首次返回長安,并特意來見識康鵬的進位大典。已是當世第一大城的長安,仍然人頭湧動,肩挨肩,背擦背,一眼望不到邊。
灰蒙蒙的天上飄着雪花,北風勁吹,康鵬卻心中火熱,激動得眼中含淚,來到這個時代的辛苦、艱難、危險與被世人誤解的種種不快,通通都抛到了九宵雲外,再多的艱苦也值了。
“康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康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見康鵬的車隊來到,長安百姓中爆發出驚天動地的喊聲,尤其是那些從中原逃難到洛陽,又被康鵬從洛陽帶到長安的中原難民,喊得更是賣力,幾乎是用撕破喉嚨的聲音大喊。
康鵬擦去眼淚,吩咐車夫停車,在車上站起來擺擺手,剛才還熱鬧得象開了鍋的人群立即安靜下來,靜靜等着康鵬說話,康鵬清清嗓子,正想用他那獨有的破鑼子感謝長安百姓,人群中卻傳來驚呼聲,“龍!龍!天哪,神龍下凡了!”
康鵬心中大喜,扭頭看去,隻見在長安城南面遠處被雲霧籠罩的景秀山上,一條長達數十丈的青龍在雲霧中若隐若現,不時還翻滾扭曲,饒是康鵬早知道這是華歆給自己僞造的神迹,也不禁張口結舌,華歆也未免僞造得太象了,簡直就象真的一樣。難怪當年華歆給曹丕當篡位急先鋒的時候,什麽青龍麒麟都搬出來,卻沒有任何人懷疑。
青龍翻滾了約有半柱香時間,直到一陣浮雲飄過,青龍才消失不見,數十萬長安百姓目瞪口呆良久,忽然又爆出震天動地的呼喊,“青龍降世,天佑康王!”“康王是真命天子!”“康王萬歲!”種種呐喊,不一而足,即便是潛伏在長安的諸侯間諜,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呼喊,認爲康鵬才是真正的真命天子。
長安百姓陷入狂熱的歌頌康鵬時,康鵬的小老婆黃月英悄悄摸上大辂金車,附到康鵬耳邊低聲道:“你這大騙子,你那假青龍騙得過别人騙不過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讓人在布帆上畫上青龍,然後在山上張開,在布帆後點起大火,布帆受熱冷空氣吹動自動扭曲,看上去就象自己在動了?和我的八陣圖與你的熱氣球一個原理。”康鵬那肯承認,拍拍她的小臉蛋,低聲道:“别胡說,難道你覺得,你相公不配做真龍天子?”黃月英嬌笑連連,又悄悄溜下金車。
有了大漢頭号大神棍華歆給康鵬的宣傳造勢,長安百姓對康鵬的無比崇拜完全轉換成狂熱,康鵬在馬車上說自己進位爲王需築一個方圓九裏的石壇,希望長安百姓幫助軍隊施工,如數付給工錢。結果數十萬百姓二話不說,馬上撸起袖子進山搬運大石,不到一天時間,九裏石壇所需的石頭便搬到工地,連夥食都是百姓自帶;康鵬說進位那天希望衆百姓能盡量到場,結果百姓們馬上表示,那天那怕打斷他們的腿,他們都要爬去……
進城後,康鵬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帶着文鹭和黃月英給董老大老娘磕頭請安,又被董老娘抱着大哭一番;到了傍晚,康鵬在家中張宴款待文武百官、士紳名流與百姓代表,席間賓主盡歡;席散後,康鵬才發現一個讓他無比頭疼的問題——不知該去那個老婆房裏睡覺!倆位公主都在眼巴巴的看着他,伏玉也在淚眼朦胧的等着他去解釋伏完的事,秀兒、甄宓和甘泌身份低微,不敢和她們争,但也悄悄的朝康鵬大抛媚眼,希望康鵬能去她們的房間。隻有文鹭最近是常被滋潤的,不好意思與康鵬久未見面的老婆們搶,早早帶着文珍回房去了,而黃月英則去了康鵬收藏那兩輛汽車的密室,此刻康鵬就算去求她,她也不肯再出來的。
“我泥中有爾,爾泥中有我。”康鵬正爲難間,後院蔡文姬的房間裏傳來曼妙的琴聲與歌聲,蔡文姬唱道:“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椁。”聽到這歌聲,康鵬就象中了魔一樣,朝倆位公主和伏玉她們尴尬的笑笑,便飛一般竄進後院,留下失望的衆女在後廳。
康鵬剛到蔡文姬房間前,歌聲未歇,房門便豁然大開,吳馨那張越來越成熟漂亮的小臉出現在康鵬面前,康鵬淫笑一聲,一把抱起吳馨,反手關上房門,附到她耳邊低聲道:“你滿十三歲那天孤不在,今天你得對孤兌現承諾了。”吳馨羞得滿面通紅,但不躲也不逃,反而将她剛發育出來的小胸脯貼在康鵬胸上,輕輕摩擦獻媚,康鵬色心大動,一把撕開吳馨的上衣,将她嫩紅的**含進嘴裏,吸得滋滋有聲。
“相公,原來你來我房裏,不是爲了我。”蔡文姬酸溜溜的聲音響起,“原來是爲了馨妹妹,那今晚我讓你們吧。”康鵬淫笑,将已經羞得不敢睜眼的吳馨抱到床上,又回去把蔡文姬抱去,一并放在床上,甩開靴子,直接撲上去,“倆個乖老婆,别急,孤一個一個慰勞你們。”
“梆,梆,梆。”三更的梆子響起,蔡文姬才心滿意足的趴在康鵬肥肚皮上喘息,而初經人事的吳馨已經累得象一灘軟泥,枕在康鵬的肥腿上昏昏睡去。康鵬兩隻肥手分别撫摩着兩名美女,擔心的問道:“香香她沒事吧?周瑜殺害了她父親,她一定哭得死去活來。”
“怎麽能沒事?”蔡文姬幽幽的說道:“哭昏過去四次,開始以爲是你殺了她父親,還要找你報仇,在家裏大鬧,最後我也辦法,隻好讓燕子組把她囚禁在房裏,可她在監牢裏還是天天罵你,說是要把你碎屍萬段,連我和馨兒去看她,她也不理我們。”
“别擔心。”康鵬安慰蔡文姬道:“孤接到急報,燕子組和暗月組已經救出了黃蓋,孤已經命人将黃蓋和策兒送到長安,等他們到了,孤就能洗清身上的冤屈,她也會與你們重歸于好。”
“怕是和你在床上重歸于好吧?”蔡文姬愛吃醋的毛病始終沒有改變,在康鵬肥肉狠咬一口,惡狠狠說道:“老實交代,你和那兩隻狐狸精是怎麽勾搭上的?還有,我父親爲什麽被罷官?是不是你有了那兩隻狐狸精,就想把我貶爲小妾?把她們扶正?”
“孤那敢?”康鵬苦笑,将自己與文鹭和黃月英相識的事叙述一通,又将蔡邕幾次勾結曹操謀害的事解釋,最後,康鵬在蔡文姬的臉上輕吻一下,低聲道:“乖寶貝,你不用擔心,你的地位絕對不會動搖,你再去勸勸他父親,隻要他肯悔改,孤就讓他官複原職。”
蔡文姬沉默半天,最後才勉強點頭道:“好吧,我試試,不過我父親非常頑固,我也沒把握說通他。”說到這裏,蔡文姬又換成惡狠狠的聲音,掐住康鵬的肥肚皮兇狠道:“既然那隻狐狸精生的是女兒,那就準她進我們家的門,不過我警告你,她要是再敢打我,就休怪我手下無情。”
康鵬眉頭微皺,蔡文姬的話讓他有些不舒服,因爲文鹭生的是女兒,蔡文姬才允許她進家門,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同樣受自己寵愛的文鹭生的是兒子,威脅到蔡文姬兒子的地位,那蔡文姬就不會那麽爽快了。康鵬正生氣間,蔡文姬卻又千嬌百媚的貼上來,哺乳後益發豐滿的胸脯不斷摩擦康鵬的胸膛,小嘴中吐氣如蘭,“老醜鬼,我還要,今晚我要你在我身上累夠,明晚你去别的女人房間裏,才沒有力氣。”
唉,康鵬在心裏歎了口氣,或者隻有不擇手段的争寵,千方百計的疼愛自己與她的兒子,才是這脾氣古怪的蔡文姬愛自己的表示。想到這裏,康鵬再無顧忌,一把将蔡文姬壓在床上,大肆疼愛,而吳馨被驚醒後,又趴到康鵬身上,協助康鵬與蔡文姬的親熱,一夜無眠。
其後的幾天,益州的法正、許靖和徐庶等人先後趕回長安,荊并涼諸州各有官員代表趕到,袁紹也派使者郭圖趕來進賀,而各地趕來的百姓更多,長安城呈爆滿趨勢。軍工民工築壇造器,忙得不亦樂乎,而康鵬也抽空帶着文鹭到文聘墳前祭奠,文鹭大哭一場。
初平五年正月十二日,康鵬在賈诩與李儒的攙扶下登上九裏長壇,康鵬拜受冠冕玉玺,面南而坐,文武百官按官職高低分列壇上,壇下萬民跪伏,五色旗幟立如密林,待康鵬坐定,荊州使者馬良雙手奉上荊州四郡戰報,以攻克四郡作爲荊州軍團的賀禮,軍民高呼萬歲,康鵬自然喜不自勝。
諸禮皆畢,終于到了西涼軍上下盼望的封賞時刻,康鵬這次一點都不小氣了,當即封李儒爲太傅,統領民政,許靖與司馬朗同爲尚書令,華歆爲祭酒,賈诩爲正軍師,主理軍事征伐,龐統、徐庶和法正爲副軍師,協助賈诩。軍事方面,康鵬正式加封魯肅爲荊州刺史,加水軍都督,呂布爲大将軍,趙雲、甘甯、馬超、徐晃、張遼、龐德、張繡和魏延八人共爲八虎上将,徐榮加雍州刺史,牛輔任涼州刺史,張遼與吳懿分别代任并州與益州刺史,其餘文武官員,各有升賞。
康鵬封賞完畢,正要吩咐百官解散,法正小心翼翼提醒康鵬道:“康王殿下,殿下是否忘記,你還沒有确立王世子?”法正這話幾乎是代全體官員問康鵬,董老大的身體已經有五十六歲了,隻有準備好王儲,西涼軍才能預防萬一。
康鵬瞟了法正一眼,朗聲說道:“孤還年輕,風華正茂,王儲之事,容後再議。”當下法正再不敢多言,與百官分别退去,護送康鵬返回已經改名爲康王宮的家中。路上,李儒悄悄找個機會,單獨對賈诩慶幸的說道:“謝天謝地,我真擔心嶽父立即确定王儲,如果真是那樣,那位蔡大小姐還不把尾巴翹到天去了?”
賈诩不動聲色,淡淡說道:“我觀康王,内心實在已将二王子立爲世子,隻是康王現在還不想言明而已。”李儒一楞,正想再問,賈诩卻擺手制止李儒說話,附到他耳邊說道:“顯佳,我知道你一心爲康王着想,所以我勸你一句,永遠不要在康王面前提起王儲之事,更不要參合王子們之間的事,康王的心裏,比誰都明白。”李儒似懂非懂,但他素來信服賈诩,從此便再不在康鵬面前提起此事。
當天夜裏,康鵬還在書房處理公文,蔡文姬就眼睛紅通通的來找他了,撇開仆人後,蔡文姬朝康鵬撲通跪倒,放聲大哭,康鵬忙将她扶起,細問緣故,蔡文姬卻隻是大哭,什麽話也不肯說,康鵬再三追問後,蔡文姬才抽抽噎噎的說道:“相公,你給我一封休書吧,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了,那封休書,晚給不如早給,我也好帶着鵬兒離開,免得礙你的眼。”
“你說些什麽啊?”康鵬将蔡文姬攬入懷中,擦去她的眼淚,驚問道:“孤曆來最疼愛的夫人就是你,你爲何說孤要抛棄你?”
蔡文姬哭得梨花帶雨,靠在康鵬的懷裏啼哭道:“你騙人,以前你怎麽答應我的?可現在你帶了那隻兇巴巴的狐狸精回來,你的心就變了,你不喜歡我了,你現在隻喜歡她。”
“傻丫頭。”康鵬一陣心疼,擡起蔡文姬的俏臉,輕吻道:“雖然文鹭幾次舍命救過孤的性命,可在孤的心裏,你還是第一,你别胡思亂想,先回去,今天晚上孤去你的房裏。”
聽到康鵬的真心話,蔡文姬破涕爲笑,随便又嘟起小嘴,嘟哝道:“我不信,你以前答應我将鵬兒立爲嫡子,可今天你是怎麽做的?不立世子,你分明是想等那個狐狸精給你生下兒子,再立她的兒子作世子,你偏心。”
“唉,原來你是爲了這種小事傷心。”康鵬恍然大悟,拍着肥腦門苦笑道。蔡文姬在他肩膀輕咬一下,不滿道:“什麽小事?關系到你我的兒子前途,也算小事?”
康鵬奸笑片刻,附到蔡文姬耳邊,低聲說道:“文姬,孤對你說的話,你千萬不能外洩,孤不立世子,正是因爲孤決定立鵬兒爲世子,你也知道……。”
康鵬說完,蔡文姬張大了小嘴,沉思片刻,又在康鵬肩上咬了一下,但這次咬得更輕,蔡文姬喜道:“總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替我們母子考慮。”說到這裏,蔡文姬又擔憂道:“可鵬兒長大的時候,他們也正當壯年,鵬兒壓得住他們嗎?”
康鵬面無表情,隻是在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冷冷道:“壓不住?有淮陰侯之事在前,你還擔心壓不住?”
康鵬陰冷的聲音讓蔡文姬都不由打了個寒戰,當下蔡文姬再不敢提這件事,獻媚道:“相公,天很晚了,我服侍你歇息吧。”蔡文姬輕輕拉開自己的衣衫,擺出什麽事都随康鵬的妩媚模樣,可康鵬按住她,溫言道:“先别,孤召了賈軍師他們議事,待辦完公事,孤再去你的房裏。”蔡文姬大喜,又在康鵬醜臉上親吻數次,才依依惜别而去。
不一刻,親兵來報賈诩等人已到密室,康鵬立即趕往密室,室中賈诩、李儒、徐庶、許靖和司馬朗、法正、華歆等人都已到齊,見康鵬進來,衆人一起過來行禮,“臣等見過康王,康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毋須多禮。”康鵬擺手讓衆人坐下,待衆人安座,康鵬劈頭蓋臉說道:“連夜将你們招來,是有一件大事要你們其中一人去辦,看你們誰願意去。”
諸人對視一眼,法正小心翼翼說道:“敢問康王,可是袁紹之事?”
“沒錯。”康鵬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摔在桌上,獰笑道:“孤剛進位,袁紹那老小子也忍不住了,派郭圖給孤捎來一封信,希望孤賞他九錫,讓他進位陳王。”(注:漢代王可再賜諸侯九錫,孫權的吳王,就是曹操以魏王之名賜予——條件是孫權要從背後夾攻關羽!)
“袁紹小兒,安敢如此?”司馬朗大怒道:“康王西拒羌族,内養朝廷,又力撥二州,方蒙賜九錫,他袁紹與烏丸勾結,強奪朝廷冀幽二州,有什麽資格稱王?我看他袁紹的野心,不在他那稱帝的兄弟之下!”
康鵬冷笑道:“伯達莫急,孤打算賜他九錫,但不是白給。”
“令他攻打曹操!”董卓軍的一幹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謀士,不約而同的叫道。
康鵬滿意的點點頭,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曹操滅康鵬之心不死,不找個人拖住他,誰也不能保證曹操鼓搗出第三次反董聯盟來,而袁紹屬地與董卓軍大後方接壤,康鵬攻打荊州時兵力不足,卻死活不敢動用近在咫尺的徐榮徐晃部隊,就是害怕袁紹在董卓軍後方捅上一刀子,也隻有讓袁紹和曹操對敵,董卓軍後方的壓力才能減輕。
“可袁紹能聽康王的嗎?”許靖皺眉道:“袁紹手下智謀之士極多,許悠、郭圖、審配和沮授都不是泛泛之輩,田豐更是危險,又素來敵對太師,他們定會勸谏袁紹。”
“呵呵呵呵。”賈诩陰笑道:“許大人不必擔心,沒看到大王已經胸有成竹了嗎?否則大王也不會隻是說,要從我們之中選出一人去說動袁紹了。”
衆人都狐疑的轉向康鵬,康鵬微笑點頭,承認道:“不錯,孤已有一計,或可将袁紹謀士各個攻破,說服袁紹全力攻曹。”說到這裏,康鵬謙虛道:“當然,孤的計策或有破綻,你們看看,該如何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