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西蜀小李廣

賈诩從劍閣返回的第二天清晨,董卓軍大營主帳内。

“什麽?”呂布氣急敗壞的沖着康鵬大吼道:“爲什麽要我故意輸?太丢臉了,我不幹!”

“軍令如山,不得有誤。”康鵬的銅鈴眼一瞪,亂蓬蓬的胡子飛動,血盆大口張動,用董老大那既象殺豬又似破鑼般獨特的聲音厲聲道:“帥帳之内,不得喧嘩!念你初犯,暫且記下二十軍棍,今後若有違犯,一并處置。”

呂布饒是天下第一武将,可看到康鵬那幅猙獰恐怖的醜臉發怒,還是有些發咻,呂布愁眉苦臉的說道:“義父,請你再考慮考慮,這事太折損孩兒的名頭了,你還是讓子龍、孟起他們去吧,或者令明、文長和興霸他們也行,孩兒實在不願在蟬兒面前丢臉。”

呂布話音未落,正在旁邊幸災樂禍的趙雲、馬超和甘甯等人一起大叫,“不幹,太師點名要你去的。”“絕對不行,我們也不想丢臉!”甘甯叫得最大聲,“絕對絕對不行!美麗的甘大爺我,怎麽能去做那醜陋的事?”

“肅靜!”康鵬破鑼嗓子大吼,壓下大将們的喧嘩,康鵬又獰笑道:“看來本相平時待你們太寬厚了,今後有必要在升帳的時候讓軍法隊進帳啊。”

康鵬看到自己的悍将們個個低頭,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又對呂布說道:“孩子,爲父知道你爲難,可這麽做,也是爲了少讓弟兄們流血,少犧牲一些西涼健兒,如果蟬兒知道你是爲了弟兄們而忍辱負重,隻會更加敬佩于你,那還會小視于你?”

“真的嗎?”聽康鵬說貂蟬會更加敬佩自己,呂布臉上馬上笑開了花,“既然如此,那孩兒爲了少犧牲弟兄們,就忍辱負重一次。”

康鵬微笑,表示自己很滿意呂布的态度,肥臉又忽然換成奸笑,“好孩子,你也不用擔心子龍、興霸他們笑你,今天是你,明天就要他們一起上陣,如法炮制。”

“啊……”康鵬的虎将們個個大驚失色,但驚呼到半截就被康鵬可以殺人的目光瞪回去,康鵬奸笑道:“爲了少折損士卒,奉先都願意犧牲自己的聲名了,你們難道都舍不得?”

……

兩個時辰後,呂布親随一隊大軍到得劍閣關下,點名要與有益州小宋玉、西蜀小李廣之稱的劉循單條,呂布沖着劍閣城樓上大叫道:“我乃溫侯呂布呂奉先,久聞西蜀小李廣劉循劉公子威名,特來挑戰,看看誰才是天下第一武将!”

劍閣關上益州軍衆人納悶了,心說劉循有這外号嗎?劉循雖然武藝不錯,可他和西漢第一名将李廣比起來,差得不是一截兩截,也敢和李廣齊名?賈龍的軍隊個個對呂布的話嗤之以鼻,可劉循帶來的成都禦林軍可不這麽想,早有人飛報劉循,說呂布指名挑戰之事,劉循聞言大喜,立馬就要披挂上陣,去取呂布的人頭!?

“少主。”賈龍攔住劉循,“那呂布乃是董卓義子,尋常叫陣豈能讓他出馬?定是那董卓設下奸計,誘你出戰,少主不可輕動。”

劉循那聽得進去,對賈龍的苦口良言置之不理,反而譏諷賈龍道:“老将軍連連丢失關隘,定是被那董賊吓破了膽,想我三歲習武,師從川中武學第一名門卓家,學得一身本領,早已青出于藍而勝于藍,那會怕那三姓家奴?”劉循這話雖然狂妄,卻沒有吹牛,他的武藝确實不錯,在曆史上,就是成年後的他曾經在雛城擋住擁有魏延、黃忠的劉備軍近一年,可惜——現在他還年輕……

賈龍被劉循的話氣得直吹胡子,但素來愚忠的他卻不能反駁,當下劉循不理賈龍勸解,執意領兵出關,去戰呂布。好在賈龍雖然不能拉住他,卻能命令益州軍堅守其位,劉循所能帶出關的,僅有他從成都帶來的一萬禦林軍而已。

呂布與劉循兩軍相接,在關前擺好陣形,劉循正要出馬,他的副将梅豆谏道:“少主,殺雞焉用牛刀?少主且安坐,待末将出馬,去取那呂布項上人頭。”

劉循大喜,欣然從命,那梅豆當即抖擻精神,提大刀策馬出陣,到陣前大罵道:“呂布小兒,還不快快下馬,免得污了我的寶刀。”

呂布見來人生得賊眉鼠眼,一幅歪瓜裂棗模樣,與賈诩叙述的劉循容貌不同,便喝問道:“來将何人,可是益州小李廣劉循?”

梅豆答道:“非也,我乃劉循少主座下大将梅豆,呂布快快受死。”

梅豆言詞無禮,但呂布并不生氣,反而一笑,梅豆正奇怪呂布爲何發笑之時,赤兔馬已經馱着呂布閃電般沖來,不等梅豆舉刀迎敵,呂布已經撲到他面前,方天畫戟單手揮下,正中梅豆左肩,頓時将梅豆連肩帶胸劈着兩截,赤兔馬奔跑不息,奔個弧形又将呂布帶回陣前,速度之快,甚至梅豆胸口噴出那些肮髒惡臭的黑血都沒有一點半滴濺在呂布身上。

呂布一招格殺梅豆,董卓軍歡聲雷動,益州軍無不面如土色,剛才還氣焰嚣張的劉循也有些臉色發青。可是在敵我兩軍衆人面前,心高氣傲的劉循豈能示弱,當下拍馬出陣,大喝道:“呂布小兒,我乃益州少主劉循,還我部将命來。”喝罷,劉循雙腿夾馬,緊握丈餘鋼槍,直取呂布,“呂布小兒,受死!”劉循剛才見過呂布厲害,對這一槍并不抱太大指望,更悄悄留有後着,以便随時回馬逃跑。

但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劉循這并未使出全力的一招,呂布反而十分慎重,不敢還擊,隻是回戟封住身體要害,槍戟相撞,發出一陣金鐵刺耳之聲,劉循雙臂發麻,鋼槍險些脫手,呂布則更慘,被劉循撞得連人帶馬震後十餘步,呂布大叫一聲,“果然厲害!”

劉循一招占據上風,畏懼之心頓去,立即抖擻精神,鋼槍連擺,使出生平武藝,将呂布逼得連連後退,狼狽不堪。益州軍見了,無不歡呼雀躍,戰鼓雷鳴,董卓軍将士卻無不大驚失色,鼓氣的鑼鼓也敲得不怎麽響了。

在自家人的歡呼打氣聲中,劉循越戰越勇,鋼槍快若疾風,将可憐的呂布殺得上竄下跳,左形右拙,七八十個回合後,呂布高叫一聲,“你厲害!”一拍赤兔馬,撒腿就跑,劉循那裏肯舍,揮師追殺,董卓軍大敗,潰散而逃。

“少主還真有兩下子。”劍閣城牆之上,雷銅、張翼等人對着賈龍大呼道:“老将軍,敵軍敗了,快下命令全軍追殺吧。”

益州軍大勝,賈龍卻毫無喜色,隻是在心中疑惑,天下第一武将難道是浪得虛名,就有這兩下子?劉循雖然确實武藝不俗,可也不能把天下第一武将打成這樣子吧?賈龍正沉思間,忽見遠處山谷中有董卓軍旗幟晃動,慌忙大叫道:“快,鳴金收兵!鳴金收兵!”

劉循攆着呂布的屁股正追殺得高興,忽聽得劍閣收兵的銅鑼聲,雖不情願,但還是憋着一肚子氣收兵回關,一見賈龍就喝問道:“賈龍,本少主正在追殺呂布,爲何鳴金收兵,以緻誤我大事?”

賈龍指着遠處山谷解釋道:“呂布詐敗誘我軍追殺,董賊實則在山谷中設有埋伏,企圖包圍少主,賈龍見山谷中有董賊旗幟閃動,恐少主有險,故而收兵。”

劉循瞪大眼睛看了老半天遠處山谷,卻不見半點動靜,劉循大怒道:“胡說八道!那來的董賊伏兵?依我看,你是怕本少主取下呂布項上人頭,奪了你的功勞!”

賈龍搖頭,歎氣道:“少主誤會了,賈龍已經七十有一,那還在乎什麽功勞?賈龍别無他意,惟一心願便是爲川中百姓守土保疆,别無他求。”

賈龍說得情真意切,但劉循那裏肯信,冷笑而退,去接受部下歡呼恭維去了,更有乖巧的部下從附近鄉間‘請’來美貌民女,給劉循敬酒唱曲,以示對益州未來的主人兼新任第一武将劉循的恭敬。

第二天,當劉循還在溫柔鄉中沉睡時,軍士來報,“禀報少主,董卓軍大将趙雲、馬超、甘甯、張繡、魏延與龐德六人一起到關下挑戰,點名要與少主對戰。賈老将軍已懸挂免戰牌,要董卓軍退去。”

“什麽?”劉循一下子從被窩裏跳出來,也不管背後侍寝的少女裸體已經暴露在空氣中,隻是大罵道:“賈龍老兒,又想耽誤本少主斬将立功!快!快!侍侯本少主披上衣甲,待本少主砍下幾名賊将狗頭,回來重賞你們!”

劉循穿好衣甲,飛快奔上劍閣關頭,也不管軍士苦攔,飛腳将劍閣關上高懸的免戰牌踢下關去,摔得粉碎,劉循高喊道:“董卓老賊,劉循在此,有誰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雖說私取免戰牌乃是軍中死罪,但又有誰敢殺益州未來的主人劉循呢?

趙雲等人開始見關上高懸免戰牌,還慶幸自己們不用丢臉了,可誰知劉循不知死活的砸爛免戰牌,還在關上不知天高地厚的叫罵,趙雲等人隻得又垂頭喪氣的回到關下,等待劉循出戰——自己丢臉。

不一刻,劉循又帶着他的一萬禦林軍殺氣騰騰沖出劍閣,兩軍射好陣腳,劉循也不廢話,徑直出陣叫罵道:“我乃益州少主劉循,可有誰敢與我決一死戰?”

董卓軍這邊,趙雲、馬超、甘甯和魏延等六人愁眉苦臉的你推我讓,都不想第一個出去丢臉——當然,在劉循看來,這是董卓軍諸将怕了自己,益發驕狂不可一世。半晌,趙雲等人猜拳之後,把最老實的龐德踢出陣去第一個丢臉,龐德手持鋼刀叫道:“我乃西涼龐令明,久聞益州小李廣威名,特來請教。”

“無名小輩,本不值得本少主一戰。”劉循張狂道:“本少主今天破例讓你見識我的武藝,受死!”言罷,劉循拍馬出戰,龐德舉刀相迎,戰不數合,龐德慘叫一聲,捂胸逃回陣中,結束他的丢臉使命。

“我乃小槍神張繡,劉循看槍。”董卓軍第二個丢臉的是張繡,他在劉循手下撐了二十幾個回合,便在益州軍的哄笑聲中棄槍逃回本陣。

“我乃義陽魏文長!”魏延拼了十五個回合,丢頭盔逃回……

“我是西涼錦馬超!”馬超戰了三十餘合,奪路而逃……

“你比甘大爺我美麗!”甘甯一邊用他招牌詞語慘叫,一邊舍馬步行逃回……

最後是趙雲,平時比較老實的他也耍了一個心眼,還沒跑到劉循面前就回馬逃跑,邊跑還邊喊,“厲害,我敢和你打了。”甘甯等人心中詛咒他狡猾,也隻得跟着他亡命逃竄,董卓軍再一次大敗。

劉循日不斜影,連敗五大名将,吓退董卓軍第二名将趙雲不戰而退,這麽輝煌的戰績連劉循自己都不敢相信,但董卓軍的潰敗是實實在在放在面前的,劉循突然明白,不是對手太弱,而是自己太強,隻是以前自己從未真正上過戰場,所以連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想通了關節,劉循立時不可一世,大叫道:“成都的勇士們,有我這天下第一武将在這裏,你們還怕什麽,随我去立功去吧,讓犍爲的土包子看看,什麽是川中第一名軍!”劉循的話被斷後的董卓軍諸将聽在耳裏,個個氣得七竅生煙,心說憑你也敢自稱天下第一武将?若不是董太師和軍師嚴令不許勝你,我一隻手就可以掐死你!

劉循帶的一萬禦林軍都是劉焉的親兵,戰鬥力雖然遠不如賈龍的無當飛軍,卻最是驕橫不過,平日裏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欺男霸女更是拿手好戲,最會見風使舵,如今遇上痛打落水狗的機會,當下個個争先,一個個就象打了雞血一般向前勇往直前。可他們追殺董卓軍不過二三裏,劍閣之上又響起賈龍的鳴金之聲,這些禦林軍一口氣沒處發洩,頓時将氣撒到賈龍頭上,對賈龍百般漫罵,更有人向劉循提議,“少主,幹脆你向主公請示,把那個貪生怕死的賈龍的兵權交給你,我們也好大破董賊,建下不世功業。”

劉循也正在火冒三丈,咬牙切齒道:“要奪他兵權還不簡單?根本用不着請示我祖父!”

劉循氣沖沖返回劍閣時,賈龍迎上來解釋道:“少主,董賊的大将個個武藝非凡,如此誘敵,定有……。”但劉循壓根不聽賈龍解釋,隻是鐵青着臉從賈龍身邊揚長而過,他的親兵們更有人朝賈龍面前吐痰,罵道:“貪生怕死,疾賢妒能。”

李權等賈龍心腹大怒,上前就要發作,賈龍拉住他們,黯然搖頭道:“随他們去吧,陣前軍心不齊,取亂之道也。”

第三天清晨,連遭‘挫敗’而暴跳如雷的康鵬親自領軍殺到劍閣之前,親自向新任天下第一武将劉循挑戰,當然,康鵬身爲一軍主帥,自然不會親自上陣冒險,更踏上棧道那幾段危險的路段,隻是離棧道還有一段距離的空地上罵陣,由軍士轉達而已。

連戰連捷的劉循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完全擊敗敵軍的機會,又要親自領軍出戰,這次鑒于敵軍人多勢衆,劉循還向賈龍要求派更多的士卒協助,賈龍當然不敢把寶貴的士兵生命交去給劉循糟蹋,還堅決反對劉循出戰,願望得不到滿足的劉循大怒,在劍閣關内當場與賈龍吵将起來,“賈龍,這益州是祖父的益州,士兵更是我祖父的士兵,你有什麽資格阻攔我?”

賈龍不卑不亢道:“少主,益州确實是主公的益州,但更是益州百姓的益州,小人身負保衛益州的責任,必須要爲益州的百姓負責。”

劉循大怒,拔劍道:“賈龍,今天是否願将兵權交與我?”誰知他的寶劍剛剛出鞘,賈龍的一班人等也立即拔劍在手,劉循的人見勢不妙,也紛紛操起家夥,兩夥人眼看就要在陣前當場火拼。這時,這幾天一直沒有說話的張松出來打圓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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