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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文姬臉色陰沉,冷冷的從牙縫裏擠出一絲聲音,“但有個條件,今天張魯給你送來那個姓甘的白玉美女,你絕對不許收!”
等了半天,蔡文姬不見康鵬回答,正要發火,康鵬的肥頭突然一偏,發出如雷的鼾聲,竟然睡着了。蔡文姬大怒,手都已經搭到康鵬的耳朵上,可見到康鵬疲憊的睡容,心中罕見的一軟,慢慢收回手,取來棉被給康鵬蓋好,帶着她的小跟班們悄悄退出去。
可蔡文姬前腳剛出門,康鵬的眼睛忽然睜開,疲憊之色一掃而空,琢磨半天,待蔡文姬走遠後,康鵬悄悄出門,帶上幾個親兵出大門而去。
楊松好心給董卓帶來他最喜歡的美女,本想這次能在大方的董卓這裏撈到不少好處,誰知在董卓家的大廳中等了大半天,誰知不僅董卓的面沒見到,就連一頓晚飯都沒混到,就在寒風刺骨的半夜被董卓最寵愛的四夫人趕了出來。
時已二更,楊松才帶着甘美人垂頭喪氣的回到館驿,正想讓随從随便安排些晚飯,誰知館驿官員滿面堆笑的迎上來,“楊别駕,裏邊請,小人已經安排好酒宴,還有一位客人在等張别駕和甘姑娘了。”楊松納悶,心說我在長安沒什麽朋友,誰深更半夜會來拜見我,奇怪歸奇怪,楊松還是跟着館驿官員去到後堂。
後堂中客房中,數十盞蠟燭将房間照得通明,一張寬大的八仙桌上放滿豐盛的酒菜,散發出陣陣讓人垂涎的誘人香味,桌旁還坐着一個人,正笑呵呵的看着他們,待楊松看清那人相貌時,不禁大吃一驚,失聲叫道:“董太師,你怎麽到這裏來了?”
康鵬壓根沒注意幹癟瘦小的楊松,兩隻銅鈴眼隻是瞪着楊松背後的甘美人,白玉美人的名字也确實不是吹出來的,雖然帶着面紗,看不清楚真實相貌,可裸露出的小手與天鵝般的脖頸間的肌膚卻白嫩光潔,猶如白玉一般,雖未見她真實容貌,光是卻已讓康鵬大咽口水了。
楊松見康鵬的急色相,心領神會,馬上轉身道:“甘泌姑娘,這位大人就是大漢董太師了,還不摘去面紗給董太師見禮?”
甘泌輕答一聲,玉手輕輕摘去面紗,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俏臉來,頓時間,房中燭火仿佛失去光彩,如同被甘泌冰肌玉膚反射的光芒掩蓋下去一般,又正是十六、七歲的妙齡,當真是膚如凝脂,領如蝤蛴,齒如瓠犀,天生麗質難自棄,回眸一笑百媚生!
不知不覺間,康鵬的口水順着下巴淌到胡須上,又流到圓滾滾的肚皮上,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該死的羅貫中!坑死我康鵬了!什麽三國第一美女貂蟬?三國第一美女應該是甘美人!
甘泌輕移蓮步,袅袅婷婷走到康鵬面前,深深福上一福,櫻口輕啓,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奴婢甘泌,見過大漢董太師。”聲音嬌媚,悅耳動聽。刹那間,康鵬胸中升起一團火,也不管楊松就在旁邊,跳起來一把抱起驚慌失措的甘泌就往後房走,早有仆人替他開門,迎進卧室。
楊松暗暗得意,這個甘泌果然讓好色的董胖子動心了,這回自己既不用擔心白跑一趟,應該還能在這個大方的董胖子手裏撈到不少好處。楊松并不可惜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被董胖子糟蹋,他隻愛錢,對美色興趣不大,于是楊松也不着急,坐下來自撙自飲,慰勞自己的腸胃,順便盤算如何從董胖子手中多撈些錢。
康鵬足足折磨了甘泌大半夜,可憐的甘泌身材嬌弱,又是第一次,被康鵬折磨得死去活來,幾次求饒康鵬都不肯停,直到天色微明,康鵬見甘泌實在撐不下去了,才躺到一邊放過她,可肥手還繼續在甘泌玲珑嫩滑的身軀上遊動,而甘泌早已筋疲力盡,身體就象被撕裂一般疼痛,也由得他去了。
康鵬淫笑着把甘泌摟到懷裏,“美人兒,你應該是徐州小沛人吧?怎麽會跑到張魯手裏,又送到這裏來?”康鵬暗自得意,他最讨厭的大耳賊的大老婆和小老婆都被他搶了,可以說是大大出了口惡氣。
誰知甘泌答道:“太師,奴婢祖居漢中,乃是漢中人。”
康鵬一楞,他記得清清楚楚,甘美人是大耳賊在徐州小沛搶到手的,怎麽變成漢中人了?等等……,娘的,又弄錯了!康鵬突然想到,現在是公元一九二年,甘美人現在應該才六歲,怎麽可能有這麽大?
甘泌沒有發現康鵬的異樣,微喘着繼續說道:“奴婢有一個大哥倒是在小沛,他五年前帶着奴婢的嫂子和一歲的侄女到徐州做生意,三年前帶信回來說是在小沛定居了。然後就沒了消息,後來奴婢的家道中落,張天師就把奴婢買來送給太師……”
康鵬的大嘴張得半天合不攏,繼而哭笑不得,昨晚一番布置沒有弄到曆史上那個白玉美人,卻弄到了她的姑媽,不過也好,這個甘泌也長得不錯,也不算白費工夫。但康鵬轉念一想,甘泌的侄女住在大耳朵那裏,這層關系大可以利用啊,現在又還小,接來養大也不錯……
琢磨半天,天色已經大明,甘泌的眼睛朦胧,顯然困得受不了,康鵬拍拍她的嫩臉,“小美人,休息吧,本相要去辦理公事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本相的小妾,過幾天,本相就派人去把你的侄女和你的大哥接來,讓你們一家團聚。”甘泌輕哼一聲,翻身睡去,倘若她知道這個剛占有她的醜胖老頭打的什麽主意,肯定會吓得睡不着的。
康鵬哼着小調出門,楊松早已經在大廳中等他多時,一見他就滿面堆笑的點頭哈腰道:“太師,還滿意不?”
康鵬大笑,朝楊松豎起四個指頭,“不滿意能這麽多次?”
楊松滿臉震驚,連連下拜,“太師英雄無敵,英勇善戰,老當益壯,小人對太師的敬仰之情……”
“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好比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對嗎?”康鵬打斷楊松的話,大手提溜起楊松的脖子,“走吧,到議事大廳,商量本相與你們主公結盟的事。”
……
“劉焉親率十二萬大軍兵屯巴西,漢中張魯危在旦夕,鑒于我軍今年的首要目标是保住神種不至外流,本相認爲,現在應該調整對待張魯的政策,暫時與張魯結盟,威懾劉焉,借張魯之手擋住劉焉對我軍的威脅,待我軍徹底解決後顧之憂後,再思謀進軍漢中西川不遲。”
董卓軍的長安城早會上,吃人嘴軟、拿人手短的康鵬滿臉嚴肅、義正言辭、一本正經、慷慨激昂的要求手下衆謀士調整對張魯的戰略!可惜……
李儒首先正色道:“嶽父,昨晚你深夜出府,去幹什麽小婿無權過問,小婿隻是想提醒嶽父,嶽父身爲聖上尚父、朝廷太師、西涼軍統帥與三州之主,應該時刻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能爲了些許小事輕赴危險之地。”
賈诩仍然搖着折扇,“主公,戰略大事輕改,我軍勢必手忙腳亂矣。何況我軍軍力主安排在長安守衛神種,那還能抽調多餘兵力支援漢中?”
司馬朗悠悠的來一句,“如果輕改,那我軍之前的種種安排豈不白費?”
陳宮也難得放下武器圖紙,“主公,漢中與西川不戰,川中太平,我軍去取西川難得人心,不得民心必舉步艱難,更改戰略還是謹慎的好。”
康鵬老臉通紅,喃喃半天不語,正想設法打發楊松回家,誰知李儒突然又說道:“其實暫時與張魯結盟,也并非有害無利,至少可以讓張魯不至于在短時間倒下,以免我軍提前與劉焉接戰。”
賈诩點頭道:“不錯,我軍以往多在平原作戰,并無山地作戰的經驗,對漢中的山川地理也不甚熟悉,可以借此機會了解漢中地形,制做詳細的西川沙盤,培養士兵的山地作戰經驗,又可使劉焉膽怯,不費一兵一卒就可解漢中之危。”
司馬朗也變換了口氣,“昨日第一天種植神果,就已經抓獲七名企圖偷盜神果的諸侯細作,其中五名就是西川劉焉派來的,若不給劉焉一些壓力,難保他不會前來強搶。”
陳宮歎了口氣,“太師,讓小人與少許部隊去漢中吧,一來可以制作詳細的西川沙盤;二來劉焉見我軍增援張魯,必不敢輕舉妄動;三來小人可以試驗在山地中何種武器實用。”
“好。”康鵬拍手稱妙,“本相有汝等才謀之士,何愁……”康鵬誇獎到半截突然反應過來,指着李儒、賈诩等人的鼻子大罵,“操,你們早就商量好要與張魯結盟,現在又來耍弄本相!”李儒、賈诩等人一起大笑,康鵬佯怒了半天,最後也忍不住跟着暴笑。
商議定後,康鵬決定讓高順率領陷陣營與魏延率領一萬飛熊軍,陳宮爲軍師,取道子午谷兵進漢中,去威懾劉焉,暫時保住張魯這塊擋箭牌,順便爲将來進軍西川準備。另外派人飛馬傳書通知魯肅,告訴他戰略調整事宜,讓他在出使中見機行事。
會議一直開到下午,把一切都布置完後,康鵬才去館驿接甘泌回家,正如康鵬所料,他剛進家門,蔡文姬就殺氣騰騰的迎上來,蔡文姬的臉色可以說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雙手握得緊緊的,劈頭蓋臉朝康鵬吼道:“老醜鬼,你帶這個狐狸精回來做什麽?還有昨天晚上你去那裏了?怎麽沒在書房裏休息?”
康鵬偏偏頭,指着蔡文姬對甘泌說道:“泌兒,從今天起,她就是你的四姐了。”
甘泌那見過這麽兇的女人,怯懦的施禮道:“甘泌見過四姐姐。”
蔡文姬一蹦三尺高,大吼道:“閉嘴!誰是你四姐?”又沖康鵬吼道:“老醜鬼,馬上把這個狐狸精趕走,我不管你和她有什麽關系,但我絕對不承認她,否則我有你好看的!”聲音尖利刺耳,把柔弱的甘泌吓得直往康鵬背後躲。
康鵬聳聳肩膀,把甘泌拉到前面抱在懷裏,摸着她的小臉道:“文姬,你不發現她比你漂亮嗎?你如果不承認她,本相就隻好把你休了。”康鵬想通了,将來想收那幫小美人,還有大喬、小喬等美女,就必須把這個野蠻丫頭的氣焰壓下去,否則倒黴的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