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雪被人押解着,送去牢房。
經過許沐深身邊的時候,她突然停下了腳步,不解的看向他:“你,爲什麽要幫我?”
許沐深唇角勾起了一抹陰冷的笑,沒有回答。
柳映雪就被人推着,離開了審訊室。
李鵬察皺起了眉頭,看向許沐深,“你,爲什麽幫她?”
許沐深沒說話。
就在這時,許悄悄忽然間開口:“李隊長,能幫我一個忙嗎?”
李鵬察一愣:“什麽?你是不是覺得不公平?放心,我會調查清楚她買通了人,打算讓你流掉孩子這個案子,到時候讓她罪上加罪,死刑難逃!”
話落,卻見許悄悄搖了搖頭,“不,我想請你幫我的忙是,永遠也不調查清楚這個案子,就讓柳映雪,一直活着吧。”
李鵬察又愣住了。
他不解的看向許沐深,又看向許悄悄,最後氣的罵道:“你們一個兩個,是怎麽回事兒?聖母婊嗎?她害死了你媽,陷害了你爸!”
先是指了指許沐深,後又指向許悄悄。
可是話語說到這裏,還是氣的攥緊了拳頭:“算了,是我多管閑事兒了!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說到這裏,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而許南嘉則是慢慢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哭得眼睛都紅了,看着兩個人,半響後才開口道:“大哥,悄悄姐,謝謝你們。”
許沐深卻依舊盯着她,開口道:“希望将來有一天,你不要後悔今天的選擇!”
說到這裏,他直接轉身,帶着許悄悄就往外走。
兩個人到了警局門口處,上了車,然後打算去醫院裏。
路上,許沐深開車,突然間開口:“悄悄,你就不問我,爲什麽繞過她嗎?”
如果許南嘉的威脅,能夠起到作用的話,那麽許沐深就白白做了帝尊這麽多年的CEO了!!
許悄悄卻忽然笑了起來,“我知道。”
許沐深一愣,扭頭看向她。
許悄悄伸出了手,握住了他的手:“有時候,死了,也就解脫了。可是柳映雪太壞了,不能讓她就這麽死去,讓她活着,受一輩子的苦,才是最慘烈的懲罰。”
許沐深沒有想到,這麽深奧的道理,許悄悄竟然懂了。
這一刻,他突然産生了一種,與悄悄心有靈犀的感覺。
他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我已經跟警局打了招呼,會讓她在牢房裏,被多加‘照顧’,我要讓她活着,将你媽媽瘋了二十年的罪,全部受回來!”
許悄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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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甯邪跟着李鵬察,眼看着兩個人上了車離開,李鵬察就忍不住開口道:“這個許先生,莫不是腦子進水了?按理說,商場上的人,不應該這麽心軟啊!”
早已經看破了許沐深想法的甯邪,聽到這話,卻沒有打算告訴這個耿直的警官真相,就讓他誤以爲,大哥很善良吧?
他勾起了嘴唇,正要離開,卻忽然聽到李鵬察喊他:“甯邪,關于高思思,有件事兒,我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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