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話沒說完,齊鎏打斷了她的話。
許若華一愣,扭頭看向齊鎏。
齊鎏看向警察,一改剛剛的沉默冷靜,變得慌亂又着急,他開口道:“是我,但是警察先生,這件事兒可不能懲罰我,我,我就是個路人啊,這莫名其妙看到一群大男人欺負她們孤兒寡母的,我這一時正義新爆棚,就沖進去阻止了他……警察先生,你們可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冤枉我這個見義勇爲的好人啊!”
“什麽見義勇爲的好人?那麽多人在現場,你阻止他用得着拿花瓶砸人?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齊鎏的話落下,柳映雪已經跳了出來,指着他的鼻子大罵道。
齊鎏忍不住反問:“我爲什麽要故意殺人啊?”
柳映雪一噎,下一刻,就直接大喊道:“因爲!你嫉妒我老公!許若華這個賤人喜歡我老公,肯定在糾纏着他,所以你一時生氣,就動手了殺了我老公!”
這黑白颠倒的,可真是厲害。
許若華着急了,急忙擺手道:“我沒有,我沒有,我……”
話沒說完,柳映雪就猛地提高了嗓音:“你沒有什麽?明明是個瘋子,卻還天天賴在我們許家,動不動就裝柔弱騙取我老公,簡直就是一朵大大的白蓮花!你這個賤女人,如果我老公死了,你也逃不了幹系!警察同志,将他們兩個人,将這一對奸夫**抓起來!!你們要給我老公做主啊!”
柳映雪哭喊着,警察立馬安撫了她:“許太太,您先别着急,事情我們會處理的。”
他扭頭,看向許悄悄:“你們剛剛不是說,許盛進門,是要強迫許若華女士?爲什麽跟許太太說的不一樣?”
一句話落下,給了柳映雪一個思路。
她立馬大喊道:“警察先生,你們可千萬别聽他們亂說。明明是這個女人在勾引我老公,被她的奸夫看到,奸夫氣急之下,才動了手,我老公從頭到尾都是冤枉的,是他們合起來,在殺人!”
柳映雪看向身邊的保镖們,大喊了一聲:你們說,我說的對不對!“
身爲許盛的保镖,他們肯定是許家的人,聽到這話,怎麽可能跟柳映雪唱反調?
頓時,就有人出頭了,開口道:“太太說的是對的,我們家先生沒有想要強暴許女士!”
一句話,讓警察開始爲難,搞不清楚狀況。
最後,警察們隻能開口道:“不好意思,你們都要跟我們去警局,做一下筆錄,另外,齊鎏先生,你說是你拿花瓶砸的人,那麽您需要配合我們,做進一步的調查。”
齊鎏聽到這話,眼睛一眯,他垂頭喪氣:“唉,這年頭,做個好人怎麽就這麽難呢!我就一時見義勇爲,沒有想到竟然落得這樣的一個下場。好,好警察同志,您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肯定會跟您走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