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她旁邊的許若華,卻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讓許悄悄扭過頭去,淚眼模糊中,她突然意識到,齊鎏的這種相當于背叛的行爲,其實最傷心的,應該是許若華。
她想要去安慰一下媽媽,卻聽到她開口:“悄悄,不哭。”
“他混蛋,我們,不理他了。”
這話說完,許悄悄頓時覺得鼻子更酸。
她點了點頭。
然後,她這才低聲,将自己最内心深處的想法,說了出來:“媽媽,其實,我隻是把他當成爸爸了,所以才會如此的傷心。”
在海南,教她遊泳。
她難得的,在兩個人面前,就像是一個不懂事兒的處于叛逆期的女孩子,那種感覺,雖然當時很生氣,可是後來想起來,卻很溫馨。
然而現在……
許悄悄垂下了頭,沒有再說話。
是她的錯。
齊鎏根本就不是她爸爸,她不能拿對待爸爸的要求,來要求他。
想到這裏,她垂下了頭。
出租車将她和許若華送到了家裏,兩個人拖着行李箱,剛上樓,許悄悄就接到了李曼妮的電話。
她放下行李,交代媽媽在家裏好好休息,就下了樓。
李曼妮的車,就停在小區門口處,在等她。
許悄悄打開車門,上了車,就看到李曼妮一臉的焦急。
許悄悄皺起了眉頭,“曼妮,你别着急,有什麽話慢慢說,現在你爸爸公司裏的情況,怎麽樣了?”
李曼妮聽到這話,就一拳狠狠砸在了方向盤上。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開口:“高層人員,全部被挖走,整個公司癱瘓,無法正常運行。現在,下面的職員們聽到了風聲,一個個非常緊張。幸虧現在馬上要過年了,過年會發年終獎,他們還沒有打算辭職,但是我相信,隻要年終獎發下去,辭職報告會向雪花一樣飄過來!”
許悄悄聽到這話,完全能夠想象得到,他們家公司會亂成什麽樣子。
她皺起了眉頭:“這對大哥的競标案……”
李曼妮開口道:“這些年,我們家其實一直跟帝尊合作,該我們家做的那些事情,帝尊集團沒有人會,所以,如果我們家公司不能恢複正常,那麽這個競标案裏面,将會有一部分事情,根本就無法實現!”
到時候,隻要抓住了這一點,帝尊集團的競标案,怎麽也不會給通過!
許悄悄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向李曼妮:“曼妮,你們家公司裏到底是做什麽的,我都不懂,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對商場競争也不太懂,所以,你說,你需要我,到底需要我做什麽?”
聽到這話,李曼妮開口道:“我們家的高層們全部消失,我想來想去,現在隻有一個辦法,能夠立刻填補漏洞!”
許悄悄眼睛一亮:“什麽辦法?”
李曼妮皺起了眉頭,忽然開口道:“你知道,我爸媽離婚的事情嗎?”
許悄悄當然知道這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