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小市民,不是真正不要命的人,他後退了一步,結結巴巴的開口道:“你,你要幹什麽?我給你說,我可不怕你!這棟樓裏面,都是我們村裏的人,我随便喊一聲,就大把大把的過來,你以爲,你一個小姑娘,我會怕你嗎?”
聽到這話,許悄悄嗤笑了一下。
這裏以前是個村莊,後來拆遷成爲城中村,這棟樓房裏,的确全是他們以前村裏的人。
他的話都對。
隻是……
許悄悄眯起了眼睛。
許南嘉就上前一步,開口道:“房東,你别怕她,她就是個紙老虎,我告訴你,她媽媽是個瘋子,她才不敢動手打架!”
許悄悄動了動肩膀,又活動了一下手腕,旋即從茶幾上,拿起了一個空瓶子,然後就把瓶子放在手裏拍了拍,站了起來。
她這麽拍打着,走過來,吓得許南嘉和房東兩個人,都後退了一步。
許南嘉盯着她手裏的空瓶子,咽了口口水。
許悄悄就皺着眉頭,似乎在思考:“對哦,我要是打人了,我媽媽怎麽辦?誰管啊!”
這話落下,酒瓶子猛地往旁邊的牆壁上一敲,“啪!”
瓶子碎裂,玻璃四濺。
吓得許南嘉驚呼了一聲:“啊!”
然後猛地跑到了門口處。
房東也吓壞了,沖了出去。
兩個人齊刷刷盯着許悄悄。
許悄悄則抽了抽嘴角,“手滑,手滑了一下,不好意思啊!~我不敢打人的,你們跑什麽啊?快點進來,欺負我啊!”
說這話,就用手裏的酒瓶子碎片,對準了門口處。
許南嘉不跟進門,房東就開口:“你,你這樣我就報警了!”
許悄悄勾唇冷笑。
許南嘉開口道:“快點報警,就說她非要在你們的房子裏,讓警察來幫她搬家!許悄悄,你别嘚瑟!今天,我就是要欺負你,欺負定了!”
“哦?”許悄悄一臉的不在意,“那就試試看。”
房東聽到這話,點頭,拿起手機,正要報警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許悄悄的一句話:“房東大叔,嗯,我想跟你說句話。”
房東一愣,看着她手裏的酒瓶子,“我,我沒什麽話好跟你說。”
“可是,我剛剛上樓的時候,三樓的那位馬大嬸,讓我幫她給您傳句話。”
這話一出,房東眼瞳一縮,立馬擡頭,也不報警了,就這麽死死的盯着許悄悄看着,他緊張的咽了口口水,“你,你說什麽?”
許南嘉等不及了,推了推房東:“你跟她費什麽話,現在就報警,趕她走!”
許悄悄一動也不動,就這麽似笑非笑的看着房東。
房東沉默了一下,上前一步:“都是好鄰居,她讓你給我說什麽?”
許悄悄看了許南嘉一眼,壓低了聲音,對房東開口道:“大叔,這可是你逼我的,你如果趕我走,我就把你跟馬大嬸通奸的事兒,說出去!我可是有證據的!”
馬大嬸的丈夫,是以前村裏的屠夫,宰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