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麽站在外面,聽着裏面的争吵。
何墨顯然頓了頓,旋即冷笑了一下,“當年,你就是用這個問題來阻止若華和她爸爸,現在又用這個來阻止悄悄和沐深。許盛,這理由,你都用了二十多年了,你也不嫌煩?”
許盛沉默了一下,沒有說話。
柳映雪則立馬開口道:“何先生,你誤會了,現在不讓悄悄和沐深在一起的理由……不是當年那個。”
何墨冷笑了一下,他反問:“不是那個,那是哪個?祁鈞和若華多麽般配的一對璧人,硬是被你們給分開!許盛,你敢說,當年你沒有私心?”
許盛一噎。
柳映雪立馬上前一步,“若華是許家的女兒,婚事當然是許家爲她做主,何先生這麽說……”
沒有了晚輩在場,何墨根本不給兩個人任何面子,直接冷笑着開口道:“怎麽?想要若華乖乖聽話,給許盛做童養媳嗎?柳映雪,你别現在說的這麽理直氣壯,如果若華同意了,你以爲,還有你什麽事兒啊?”
柳映雪頓時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臉色蒼白,伸出了手,顫抖的指着他:“你,你……”
“我怎麽了?上次打賭了,既然你們輸了,就要履行約定!你們不給兩個孩子訂婚,那我來!反正現在許家也不是你們做主。”
說完這句話,何墨看向許盛,點醒了他:“你真的以爲,你能阻止了沐深?我姐的兒子,至少比你強一百倍!他想做的事情,誰來阻止,都沒有用!他之所以一直跟你這麽耗着,不過是因爲,你是他爸爸,是他的家人,他想要獲得你們的祝福!許盛,我勸你還是别蹬鼻子上臉的,沐深的事情,你做得了主?!”
一句話說的許盛臉色鐵青。
是啊。
許家的事情,是許沐深說了算,他就算是不同意,也根本就沒用。
柳映雪咬住了嘴唇,一側頭,猛地看到門口處,被陽光照射過來的兩道影子。
她眼神裏立馬閃過一抹驚訝。
敢這麽站在門口處,聽他們幾個人說話,而周圍的保姆和保安,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隻有可能是許沐深和許悄悄。
所以,許沐深和許悄悄,現在是站在外面?
這個念頭一出,她眼睛一眯。
正好。
她站起來,直接攔在許盛的面前,盯着何墨開口道:“何先生,我們許家的事情,你有很多根本就不懂!兩個孩子本身就是沒有緣分的,你不知道我們的苦衷……”
這話一出,何墨冷笑了一下,“什麽苦衷?說來說去,不過是給你們阻止兩個孩子找的借口!柳映雪,你别在這裏假惺惺的了,有什麽事兒不能說出來?我就不明白了,這都什麽社會了,多少豪門家族連明星都娶了,你們家怎麽沐深就不能娶悄悄了?”
柳映雪等的就是這句話:“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