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深接過資料,看上去……發現楊樂曼的私生活,竟然十分檢點,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仔細看下去,越看,眉頭就越皺起來。
楊樂曼在國外的學曆,可以說非常漂亮。
這個女人,也的确是足夠優秀。
按理說,這樣的人,不應該是死纏爛打類型的,怎麽就黏上了自己不放手了?
許沐深将資料扔在旁邊,這些東西,對于他來說,目前并沒有什麽效果。
他凝眉思考着,許悄悄的案子,要怎麽辦。
他絕對不可以,眼睜睜看着悄悄真的坐五年牢!
思考間,門外傳來了一陣躁動的聲音。
許沐深淡淡掀起眼簾,就看到許盛帶着柳映雪,還有許南嘉,從病房外走了進來。
看見他們,許沐深的身上,瞬間迸發出一股冷意。
他淡淡垂眸,遮掩住眸中的失望。
從小到大,他雖然冷酷,但從來都在努力的保護那個家。
他剛剛畢業,就接受了帝尊集團。
許盛隻看到了帝尊如今的輝煌,卻忘記了,當初他是将怎麽樣的一個帝尊,交到他的手中的。
那時候,整個公司千瘡百孔,他管理公司的第一年,甚至都跟蘇廷一起爲了談項目,而受盡了白眼和嘲諷。
他知道,許盛就是因爲無法接受這些,才撒手不管的。
他在努力的經營,這麽多年來,許盛占着公司股份的大頭,他也從來沒有對那些股份做過什麽手腳,可沒想到……
他那麽維護的家人,他賺了錢養護的這些家人,竟然在他昏迷之時,落井下石!
相反的,一直保護着他,守護着他的人,卻是悄悄!
她用自己單薄的身軀,爲他擋風遮雨,更甚至,她遮擋的,就是這群人!
這些個念頭一出,許沐深周身頓時釋放出一抹寒意,人雖然坐在那兒,卻籠罩着一股生人勿進的強大氣場。
讓許盛等人進門以後,就局促的站在門口處。
許盛盯着面前的男人,内心深處,湧起一抹恐慌。
他咽了口口水,上前一步,想要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似得,笑着開口道:“沐深,你的傷勢怎麽樣了?醫生今天怎麽說?你今天去了記者發布會,有沒有舊傷複發?”
這些幹巴巴的問題問出來。
許沐深卻沒有回答,隻是就用一種很淡的眼神,看着他。
看着看着,許盛自己都覺得萬分尴尬起來。
他咳嗽了一聲,幹脆上前一步,坐在了病房裏的沙發上。
許沐深淡淡開口:“我以爲,爸爸你來,是給我解釋公司裏的事情的。”
一句話,讓許盛頓時如坐針氈。
他扭頭,看了一眼柳映雪。
柳映雪就立馬捂着肚子上前,笑着開口道:“沐深,你爸爸都是爲你好,怕公司裏你不在,有人搗亂,再說那麽大的一公司,不能沒有領導人,俗話說得好,國不可一日無君,就是這個道理,你……”
話沒說完,許沐深就強勢打斷了她的話:“這裏,有你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