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着眼睛,很明顯被注射了麻藥,暈睡過去了,一點知覺都沒有。
而在她的身上,露出了一塊皮膚,很顯然是要切除腎髒。
不知道一切是否來得及……
許悄悄的心髒砰砰亂跳,往前走了兩步,這才靠近了甜甜。
看過去以後,發現皮膚完好,幸虧還沒來得及手術。
她立馬松了口氣。
這才聽到胡國慶愠怒的聲音:“許小姐,這是私家診所,誰允許你私闖進來的?”
說完這句話,門口處的保镖就沖了進來,看到胡國慶立馬低下了頭:“胡先生,我們沒想到,許小姐是練過的。一時被她闖了進來。”
胡國慶眯起了眼睛,盯着許悄悄。
許悄悄怒斥道:“胡先生,我一直以爲你是愛護你的女兒的,可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您的一個兒子已經不健康了,你希望你的女兒,也不健康嗎?!”
胡國慶聽到這話,眼睛一眯,“你懂什麽?!再說了,這是我們的家務事,不勞煩許小姐多加插手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直接揮手:“請許小姐出去!”
兩個保镖聽到這話,立馬向許悄悄走過去。
許悄悄雖然練過幾下,剛剛兩個人也是沒有提防,才被她闖了進來,可是現在,兩個人明顯是職業保镖,她怎麽可能打得過他們?
況且,胡國慶爲了保證手術的順利進行,外面守着兩個保镖,立馬還有好幾個人站在那兒呢。
她握拳放在胸前,做出進攻的姿勢,正要豁出去的時候,聽到門口處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誰敢動她?”
一句話落下,兩個保镖,立馬停下了腳步。
胡國慶也詫異的扭頭,就見許沐深停好了車,緊跟着沖了進來。
他高大的身軀站在那兒,擋了身後的光。
進門以後,盯着面前的幾個人,慢慢脫下了西裝外套,将外套扔在地上,他全身的力量,似乎要透過那貼身的襯衫,磅礴而出。
他雙手握拳,放在胸前,走到許悄悄面前,盯着面前的一群人,“欺負女人算什麽?”
保镖們看到他,不敢上前。
胡國慶眯起了眼睛,他立馬笑了起來,“許先生,你這是幹什麽?”
許沐深開口:“保護她。”
胡國慶眯起了眼睛,“許先生,我知道許家财大氣粗,可您别忘了,這裏是J市!不是你們S市!不要仗着家世,就欺負我們,就随意插手我們胡家的家事!我胡家比不過你們許家,但是我們也不是吃素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話落,一揮手,周圍的保镖們,立馬包圍上來。
許悄悄看到這幅樣子,冷笑了一下:“家事?你迷暈了甜甜,要摘掉她一顆腎,這是家事?胡先生,你這是犯法的!你如果不聽話執意如此,我隻能報警了!”
“報警?”胡國慶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我的女兒,自願給我兒子捐腎,我犯了什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