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理事整個人都懵了,看看許悄悄,又扭頭看看院長,最後看向許沐深。
他遲疑着詢問:“這,這是怎麽回事兒?”
院長冷笑起來,“我自認對這份工作認真負責,将孤兒院裏的孩子們都當成是自己的孩子。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孩子們的事兒!是,許家将許悄悄托付給我照顧,可是我做的難道不夠好嗎?之所以将她趕走,是因爲她在八個月前做出了那麽不要臉的事兒!損害了孤兒院的名聲!”
張理事驚呆了,“許家……許悄悄?”
他的手指了指許悄悄,又看向許沐深,猛地就明白了什麽。
他錯愕的說不出話來。
院長卻看着他,譏諷的開口道:“你覺得許悄悄是許家的孩子,就了不起了?可是她在我眼裏,就是一個被遺棄的孩子!她跟夢娴,跟甜甜他們沒有任何區别!我從來都公平看待這群孩子們!你們知道嗎?就是因爲她,原本領養了甜甜的那對夫妻,都反悔了!甜甜那個孩子當時多傷心啊,所以我不允許她踏入孤兒院,又有什麽錯?”
院長說到這裏,眼眶都紅了。
她站在那兒,整個人透着一股子的正義凜然。
就像是許沐深和許悄悄,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兒。
許沐深淡淡垂眸,語氣很淡,可是聲音卻讓人不能忽視:“你覺得自己做得很對,那你有沒有想過,八個月前的事兒,隻有你們幾個人知道,領養甜甜的那對夫妻,是怎麽知道的?”
院長聽到這話,頓時一愣,遲疑着,“這個,不是他們聽到了風聲嗎?他們……”
許沐深冷笑了一下。
這時,門口處,又一輛車子開了進來。
秘書從駕駛座下來,對許沐深喊道:“許先生,對不起對不起,得到您的消息,我就緊趕慢趕,還是慢了一步。”
然後沖到了後座上,打開了車門,那一對曾經領養甜甜的夫妻,就從車子裏走了下來。
看到他們,院長一愣,“你們……”
那對夫妻對視一眼,丈夫就歎了口氣,上前一步,“我們來這裏,是許先生讓我們來說明一下。當初我們本來都辦好了手續,要領養甜甜,我們也的确是喜歡甜甜那孩子,可是在來的那天,到了孤兒院門口處,卻被你們的一個員工,給攔住了路,把你們孤兒院一個女孩不潔身自好的事兒告訴了我們。我們本來不介意的,可是那個員工又說,甜甜跟這個女孩,關系特别好,特别維護這個女孩。我們就遲疑了,畢竟領養一個孩子風險那麽大,我們也不願意領養一個品德不好的孩子回去……”
張理事立馬敏感的開口:“工作人員?那個工作人員叫什麽?”
丈夫一愣,搖了搖頭。
妻子卻急忙開口:“梁夢娴,我看到她的工作牌了。”
梁夢娴在孤兒院裏幫忙,也是要佩戴臨時工作牌的。
“什麽?”院長整個人都愣住了,“你,你們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