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一身冰肌玉骨,哪個男人不喜歡?”
“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便瘦。我的輕兒,有一具能鈎引天下男人的身子!”
他的話裏竟然帶着狎一昵的意味。
雲清淺頓時覺得面頰火辣辣的,心下怒火中燒,大抵是由于屈辱和不甘……
他的每一句話,都似一根刺,狠狠紮進她的心裏!
也許,他從未尊重過她的意願,隻是一味地将她當作物品,當作取悅他的工具。
算起來……是她主動貼上去的,千年前,他的冷淡還曆曆在目。
他本就是冷心冷情之人,她又爲何奢求他會爲她改變模樣?
他不會變,隻是……她卻變了。
她不再是過去那個傻乎乎地一心撲在他身上的丫頭,即使被他刺得遍體鱗傷,依舊固執地覺着師傅會喜歡她,會轉身看一看她。
曾經的鳳錦輕以爲,他總有一日會看到她的真心!然而,即便是她将真心剖出來給他看,端到他的面前,他依舊會冷漠地推開,将她的心砸成碎片……
如今,她終于明白了!這個男人,不值得她毫無保留地愛。
可明白了又有何用?他已經放不開她,甯願将她囚禁在身邊。
好可怕的男人。
偏偏……這是她深愛過的男人,曾無怨無悔。
“輕兒,你想好了嗎?!爲師先前問你的話,你想清楚了沒有?”風卿夜冰涼的嗓音再次在耳畔響起,如魔咒。
雲清淺身子一顫,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往後一縮,試圖避開。
“輕兒,躲什麽?你渾身上下,哪裏我沒看過?哪裏我又沒摸過?沒親過?呵……連裏面的味道都嘗過呢,很甜,很适合鈎引男人。”風卿夜攥住她的下颌,強勁的力道像是要将她的下颌骨捏到斷裂!
她痛得不住抽氣,俏臉扭曲了起來。
他不爲所動:“爲師給你一夜時間考慮,考慮好之前,好好伺候我。”
風卿夜将她按住,将她的小腦袋往前一按,逼迫她看向那一面銅鏡!
銅鏡将兩人的狀況映得清清楚楚。
每一個畫面,都是侮辱……
***一情折磨。
快至深夜時分,雲清淺昏了過去。
她水米未進,被迫擺弄成各種姿勢,渾身都疼得緊,骨縫都像要裂開……
翌日,一瓢冷水将她潑醒。
雲清淺開始貪婪地汲取到嘴邊的涼水……
太渴了,喉嚨都要炸開似的,火辣辣的,鈍痛着。
她一直被他捧在手心裏呵護,什麽時候遭到過這樣的對待?!
“淺兒,爲夫昨日提的條件,你答應嗎?想好了沒有?”風卿夜将她的身子抱了起來,任由鐵鏈哐啷作響,像是諷刺。
雲清淺已經被抽空了力氣,艱難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水……”她赤紅着眼,沙啞着嗓音開口。
“你要水?”風卿夜捧起她的俏臉,見她的面色與死人無異,心疼如絞。
他在她的眼前,将一壺水端了起來,又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