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醋了?”雲清淺擡眼,詫異地看向他,像是見了鬼。
“你說呢?!”風卿夜抵住他的額頭,“你覺得……爲夫可會吃醋?”
“嗯……按理來說,你吃醋就有鬼了!”她吐了吐舌,“萬年醋壇子!我看個美男圖,你都要吃醋……”
“那爲夫吃醋了。”他歎息一聲,可憐巴巴地望着她,“淺兒可有想好補償之法?!”
“還要補償?!”雲清淺犯起了難,猶豫了一陣子,便比出了一根手指,“就一個吻,補償!”
“不夠。”風卿夜将她壓在雲頭。
“兩個!”她忍痛加了一根手指,“兩個吻,怎麽樣?”
風卿夜依舊搖頭。
“那你要怎樣嘛……”雲清淺郁悶地嘟着小嘴兒,“我又不愛他,是你自個兒在那吃飛醋!況且沈阙都有喜歡的女人了……”
“我要什麽你還不清楚?”風卿夜不安分的手探入她的裏衣,“寶貝……爲夫硬得發疼。”
“風卿夜,你怎麽這樣?!我現在是孕婦,孕婦!”她幾近崩潰,不知瞪了他幾輪!
然而并沒有什麽卵用。
“你知道的……爲夫最喜歡在你有孕之時碰你……這個時候,小妖精最慜感。”風卿夜含着她的小耳垂,“就在雲上,可好?”
“你你你,好嘛!”雲清淺終是結結巴巴地答應了下來。
待兩人溫存了一輪,男人終于餍足,雲清淺卻是精疲力盡。
“卿夜,還沒到三個月,你先忍忍。不能做得太過……”雲清淺靠在他的懷中低低道。
“好。”風卿夜愛憐地揉揉她的發絲兒,貼着她的耳垂沙啞道,“讓爲夫進去待一會兒,不動。”
“嗯……”她含羞颔首,乖巧地抱住男人的腰身,纖細的腿繞了過去。
翌日,上古龍族聖地。
龍神未曾想到雲清淺和風卿夜會突然造訪龍族聖地,有些手忙腳亂地将兩人請進了花廳。
孰料,雲清淺隻在花廳待了一會兒便要去後山。
龍神笑得有些僵硬,隻道沈阙出去雲遊了,不在山裏。
雲清淺愣住。
“沈阙不在?!那疏桐呢?!”
龍神一時不知作何言語。
雲清淺頓覺有貓膩,便不顧勸阻,匆忙趕往後山!
還是那座後山,還是那片桃林,卻不見桃林裏紅衣如畫的男子……
他喜着紅衣,襯着灼灼桃花,更顯豔絕。
“沈阙!沈阙!”雲清淺在桃林裏穿梭,不停喊着沈阙的名字。
可她喊到聲嘶力竭,都未能有人回應!
她突然開始惶恐不安,搖晃着走到桃林外的那座茅屋。
雲清淺推開茅屋,濃重的塵土味撲面而來。
可見……這屋裏,很久未能有人居住。
她嗆咳了幾聲,打量着屋内的陳設。
很簡單的陳設,木桌木椅木床,牆上挂着一幅畫。
雲清淺本以爲是山水畫,一走近,才發現……那畫上的人,是她。
沈阙的畫技極好,寥寥數筆便勾勒出了一位翩翩佳人。
那畫上的桃花極豔,那畫上的姑娘極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