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呢……”君絕塵捂着小腹,呼吸一緊。
“沒事,殿下放心。”沈阙溫和地笑笑。
“多謝。”君絕塵拉着容陌起身,對着他作了一揖,“過去是本王對你有偏見,如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言重,無妨。”沈阙言簡意赅地回應。
容陌不由得将沈阙打量了一番,來回看了好幾眼,心思不斷轉動。
“小狐狸,你的痛不能白受!”這時,雲清淺走到君絕塵身旁,将他的手腕拽住,“走!我們去找重凰讨個說法!”
她一向說一不二,拉着君絕塵便風風火火地往重凰的寝殿跑!
君絕塵原想說些什麽,話到嘴邊竟又是默默無語。
容陌和沈阙緊随其後。
重凰的寝殿内,昏厥過去的月塵滿頭熱汗,低聲呓語着:“相公……好痛……好難受……”
“小塵,你怎麽樣?!”重凰握着他的手連連安慰,又對着正在看診的天醫厲聲呵斥,“沒用的東西!他究竟怎麽了?!怎麽一直在喊痛?!”
天醫打了個哆嗦,肩膀一顫,蒼老的手抖了半天,才号出脈象,道:“公子并無大礙,微臣下去開藥……”
“滾!”重凰随手一揮,一道掌風将那天醫推了出去。
此時,雲清淺正好拉着君絕塵踏進門檻,幾人和那天醫撞到了一處。
天醫匆忙行了禮,飛也似的逃了。
重凰察覺到動靜,一轉身,似鷹般銳利的眸子死死盯着雲清淺和君絕塵,冷冷道:“你們來作甚?”
“重凰,先前在夜宴上,你究竟給小狐狸下了什麽毒?!”雲清淺一手拉着君絕塵的玉手以示安慰,一面與重凰對峙。
重凰聞言,冷笑一聲,以衣袖掩面:“呵。現在才發現?已經遲了……那毒一旦侵入肺腑,便徹底無解!也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毒藥,不過能夠将那賤人變成一個淫(和諧)蕩的玩A物……淫毒,你聽過吧?”
“哈哈哈……小狐狸,你現在一定覺得那裏很癢吧?”
“中了淫毒,一天沒有十個八個男人,如何滿足?”
“當初你們派人強迫了小塵,如今……你也要嘗嘗同等的滋味才公平!不是麽?”
君絕塵對上重凰憤慨激昂的模樣,搖了搖頭,似是在嘲弄。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帝子殿下!”
“毒已經解了,呵呵……”
“你的伎倆,也不過如此。”
“什麽?!怎麽可能?!”重凰頓時僵住了,不可置信地搖搖頭,旋即反應過來,“小狐狸,你不會是在诓我吧?那毒一旦碰上肌膚便會滲入血脈,怎麽可能解掉?”
“有沈郎在,怎麽可能解不掉?”雲清淺插了一句,“重凰,老子今天來是跟你講正事!”
“小狐狸之前被打掉的那個孩子,你打算如何賠償?!”
“别跟老子說什麽是意外!把你的寶貝月塵搖醒,讓他跟你講講真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