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khre果然是個高手。”绯虎看着關上的房門,脫口道了一句。
“那個大胡子白人不知是什麽人,這裏的顧客居然可以随往便别人的包廂闖,看樣子豪月所謂的周到服務隻是表象。”
蘇萌萌則是對那個大胡子白人的擅入很不滿。
“你們在這呆着,我出去溜溜。”绯虎沒有接蘇萌萌的話,它眼珠微微一轉,振翅朝門上飛去。
“你喝得有點醉了,自己出去沒問題麽?”蘇萌萌将視線轉到它身上。
她話音一落,绯虎還沒來得及搭話,鳳橘已從茶幾桌上跳了下來,意思很明顯,既然萌萌不放心,它随绯虎一同出去。
“你留在這,萌萌是生手,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遇到點什麽事,她和軒寶怕是應付不了,我是隻鳥,就算遇到了高手,打不過,還能跑不了麽。”
绯虎偏頭制止了鳳橘。
蘇萌萌聽得頗有些無語,她就這麽讓人不放心?她一個活生生的、受過專業特訓的準訓寵師,走到哪還得一隻鹦鹉操心她的安危。
軒寶想反駁兩句,複轉念一想,現在的蒂華納是特殊時期,這裏強人彙聚。
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冒出個厲害的角色,沒有這隻壞鳥和兇貓在,單憑它和沒什麽對敵經驗的蘇萌萌,怕真有些搞不定,一念至此,溜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就這樣定了,豪月的夜場肯定會有許多有意思的事,你們就呆在這好好學習,萌萌要是覺得無聊也可以下去玩,我出去看看。”
绯虎留下這句話,就打開房門溜了出去。
一出房門,绯虎就被外面高分貝的音樂給震得耳朵嗡嗡着響,不過受此一震,它原本有些暈的腦袋反倒清醒了些。
此刻的時間已接近晚上十點,正是酒吧和夜總會要進入嗨點的時候,各處的人群多沉迷于裏面特有的音樂和氣氛中,壓根沒什麽人注意到一隻鹦鹉在昏暗迷離的燈光下四處亂竄。
绯虎從房間出來之後,快速的浏覽了一圈樓上樓下,三樓的十數個包廂和二樓它都看了一遍,沒有發現khre和那個長着滿臉胡子的白人的身影。
也就是說,就在不到兩分鍾的時間内,那個看體型,怎麽都着都不會低于170斤的白人已被khre帶離開了二三樓,不知被弄到什麽地方去了。
難道豪月是個藏龍卧虎之地?一個扮演着侍應生的人,竟有着這般驚人的身手?它之前竟一點沒看出來,绯虎滿腹狐疑。
三樓沒看到人,绯虎也不着急,它在三樓的應急樓梯口裏感應到了khre的氣息,同時聽到了腳步身。
不過那腳步聲此刻已經到了四樓,绯虎眼珠一轉,它從三樓過道後的窗戶上飛了出去,充分發揮鳥的優勢,翅膀扇動幾下就到了四樓。
來到四樓,它在窗口停了一會,發現應急樓梯的腳步沒有停,還在繼續往上爬,嗯,看樣子,這人是要到樓頂啊。
豪月所在的這棟樓一共隻有六層,六層上面就是樓頂了,一念至此,绯虎又從窗戶裏鑽了出去,直接飛到了六樓的天台。
它上來沒一會,天台的門哐當一聲被打開,很快,就有人從裏面走了出來。
绯虎找了個角落隐了起來,利用身體小的優勢,探頭望去。
上來的果然是khre,另一個就是不久前剛踢了他們房門的那個大胡子白人。
不過這人并不是被khre提溜上來的,他們兩一前一後,都是自己走上來的。
“khre,你什麽意思?”來到天台之後,大胡子白人目光不善的看着khre。
“我不久前剛接到老闆的電話,那個年輕的華夏女人和她身邊的寵物不簡單,讓你沒事别打草驚蛇。”khre接口道。
“不簡單?如何不簡單?難不成她還是華夏什麽情報局或特種部隊的高手不成?我看那妞可不像,她身上沒有那種人的氣質。”
“再說了,就算真是這個身份,來到了蒂華納,是龍也得給我們盤着,是虎也得給我們卧着。”滿臉絡腮胡子的白人神色不屑。
“今天咱們場子有二十多号人死于非命,你應該知道吧?”khre看了眼前這個自以爲是的愚貨一眼,淡淡的道。
“難道是那個妞幹的?我聽說他們都死于咱們自己的槍口之下,而下手的就是拉裏。”大胡子皺起了眉毛。
“那你有沒有想拉裏無緣無故的爲何要殺自己的兄弟?雖然他現在已經逃到對面的聖疊城去了,你覺得以老闆有能量,能找不回他?”
“據可靠情報,逼得拉裏殺人的就是那妞一夥人,确切來來,是她身邊的那隻鹦鹉。”khre一臉淡漠的看着大胡子問。
隐在某個角落裏的绯虎聽得心頭一驚,它記得當時現場除了他們和拉裏那夥人外,并無其他人在場。
而聽khre與大胡子的對話,顯然還沒抓到拉裏。
沒有抓到拉裏,這些人是如何在此短短的數個小時之内,弄清楚現場經過的?
“你确定自己不是在說魔幻故事?”與绯虎的反應截然不同的是那個大胡子,他像看白癡般看着khre。
“你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打電話問老闆。”khre沒有解釋的意思,隻淡淡的回了一句。
“嘿嘿,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白臉,我知道你很受老闆的重視,但那不過是你賣屁賣來的,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
大胡子盯着khre看了幾眼,突然不懷好意的怪笑着朝他逼了過去。
隻是他一句話沒說完,脖子就被khre給掐住。
khre比他高了半個頭左右,沒有他壯,但khre的手一掐住他的脖子,就像老鷹抓住了小雞一般,一把将他給提了起來,并重重的将他壓到不遠得牆壁上。
大胡子拼命掙紮,可khre的手卻像鐵箍一般,緊緊的卡住他的喉嚨,他的臉由白變青,就青變紫,腳從一開始的拼命蹬,接着就逐漸不動了。
直到此人完沒了聲音,khre才将放開手,仍由他軟軟的倒在地上。
“看了這麽久,看夠了沒有?”就在绯虎以爲他殺了人,不是要處理屍體,就是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轉目朝绯虎隐身的地方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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