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馨的車在距離花語城約有兩公裏的地方停了下來,绯虎鳳橘悄無聲息的下了車,帶着吳馨給的一個微型竊聽器,朝着花語城奔去。
以绯虎和吳馨的體型和速度,即便有人注意着吳馨,也不會有人發現它們的行動。
本就遠超一般貓鳥的绯虎和鳳橘在西海這大半年,早已發生了脫胎變骨的變化。
花語城位于西城區,是本地一棟極有名的摩天大樓,集休閑購物,娛樂美食、還有養生爲一體。
其中最有名的是位于十八到二十樓的花語養生會館。
花語養生會館整整占駐了三層樓,共有數十個房間。
據說,這裏有服務員都有着不下于影視名星的顔值。
這裏有着一流的養生理療環境和水平,可以幫每個進到裏面來的客人改善其不同程度的亞健康問題。
同時,這裏的食物、房間的奢華和舒适度,都堪稱當地頂尖水準。
這種的地方其消費水準自然而然的也是頂尖的,不僅消費水準高,據說沒有一定地位的人,都進不來。
整個夏港,除了那神秘的白雲山莊就屬這個地方最讓人趨之若骛。
哦,不對,應該說,這裏比白雲山莊的名氣還要大得多。
白雲山莊除了到了一定境界的人、普通人知道的并不多,但這花語養生館,在夏港卻是威名赫赫,不知道的人不多。
因花語城所處的位置比較繁華,這裏夜晚的燈光也極爲璀璨。
绯虎和鳳橘摸過來之後,圍着這棟樓轉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尋了個不引人注目的位置攀了上去。
兩小爲了避免被有心人發現,并未一起行動,而是分開潛入。
绯虎從着某個燈光的死角,快速的飛上了二十樓。
來到二十樓,它從一個沒開燈、但開着窗在換氣的窗戶鑽了進去。
這個房間裏沒有人的氣息,即表示這會尚無人進來。
沒人的房間當然不是它的目标,它隻是想進來看看這房間的結構,再找機會伺機潛進自己想進的地方。
這地方每個房間的隔音效果都非常好,若緊閉窗戶,人在外面根本聽不見裏面的聲音。
如果吳馨給的消息沒錯,今晚上那幾位在花語城聚會的大佬選的房間是2016房。
而它現在摸進來的這個房間是2014,與目标房隻隔了一個房間。
绯虎進來沒一會,窗房上忽然多了個熟悉的氣息,緊接着一個影子悄無聲息的躍了進來,不說用,這是鳳橘倒了。
它和鳳橘現想潛入某個地方,除了自身的氣味尚無法完全掩蓋之外,幾乎不會弄出任何聲響。
當然,這種氣味除了嗅覺極爲敏感的動物能發現之外,人是察覺不到的。
當然,這是指普通任務,若是執行非常嚴謹的任務,與它們配合的人員,會想辦法在它們身上塗能消除本體氣味的藥劑。
鳳橘進來之後,與绯虎對視了一眼,兩小在房間了轉了兩圈,并沒有去動門,又從窗外翻了出去。
這三層樓房間裏是沒有攝像頭的,但是走廊的每個死角都有攝像頭,绯虎和鳳橘若不想被人發現,最好不要往走廊跑。
其實窗外也有,隻不過外面的視覺範疇廣,兩小對攝像頭很敏感,它們的身體又小,進去的時候想避開并不難。
它們從2014出來,悄然往2016那邊靠近,那邊房間的燈開着。
但是窗戶關得很嚴實,裏面撐拉上了厚厚的窗簾,從外面不僅聽不見裏面的聲音,連視覺也被遮得嚴嚴實實。
绯虎和鳳橘在窗上蹲了一會,有些犯愁,就目前的情況,它們若想探聽裏面的情況,隻能把窗戶弄個孔。
绯虎用鳥喙輕輕在窗上輕叩了兩下,衡量了下自己的實力,若一鳥喙下去,能不能啄開一個孔,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應該沒問題。
但這種隔音玻璃極爲結實,它若想強行啄開一個洞,造成的動靜也絕對小不了。
若不想打草驚蛇,強行破壞這一條行不通。
绯虎眼睛轉了幾轉,它用鳥喙極有節奏的在窗玻璃上不輕不重,不疾不緩的敲擊了幾下。
很快,窗簾就被拉開了,一個身形偏胖、身材也不算高的中年男人走到窗前,發現寬大開闊的落地窗外鬼影子都沒有一個。
他站在窗前掃視了一圈,甚至将腦袋伸出來左右看了看,仍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奇怪,外面鬼影子都沒有一個,剛才是什麽東西在敲窗?”中年男人皺着眉道了一句。
“也許是風吧。”裏面有人應了一句。
中年男人似乎是個極爲謹慎的人,他又看了一遍,确認什麽都沒有後,終将又将窗關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在關窗的時候,手邊似乎刮了陣微風,還有個什麽影子晃了一下,可等他定睛去瞧的時候,卻什麽都沒看見。
眼花了罷,此人甩開心頭那古怪的感覺,拉上窗簾退了回去。
房間裏除了他之外,還有兩個中年男人,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看上去接近六旬的樣子,相貌堂堂,身上有股不怒而威的氣勢。
另一個大約隻有四十左右,相貌普通,身形瘦削,唯有一雙眼睛在顧盼之間閃動的寒光,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
相對而言,這三個人單以面相而論,倒是開窗的胖子的最爲和善。
“你太緊張了老吳,咱們又沒犯什麽事,你以爲國家還會派能在這種高樓中來去自由自如的人來監視咱們不成?”
“說得不好聽些,就算咱們犯了什麽事,以咱們造成的影響和危害,也不夠資格讓上面派這樣的人過來。”那個瘦子笑着調侃了一句。
“最近吳馨盯咱們盯得很緊,小心一點總是無大錯。”姓吳的胖子道。
“讓她盯好了,咱們都是良民,無憑無據的,我就不信她能盯出一朵花來。”那個年長的老者冷笑了一聲。
“可她一直這麽緊盯着也不是個事,稍有不慎,哪裏出點什麽茬子,咱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現在國家對黃、賭、毒可是盯得越來越盯了。”吳胖子仍有些愁眉不展。
“要不,找人幹掉她?”那消瘦的中年男人目中寒光一閃。
“越良,這都什麽年代了,你怎的還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吳馨是能随便動的人?你要真動了她,上面可就真要派能一舉剿滅我們的人來了。”老者皺眉輕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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