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绯翠在藍羽的首演,很多事準備不足,表演暫到此結束,關于下次绯翠出演的具體時間,待我們拟定好之後會提前公布出來,屆時歡迎大家的再次光顧。”
待田小姐退下舞台之後,胡長月親自喧布了绯虎的表現到此結束。
“绯翠,這是你今晚所得小費,一共一萬六千元,我們藍羽分文不取,都拿去吧。”
當绯虎和王漢通從舞台退出來之後,胡長月已将她今晚表演所得的小費清理好拿了過來。
“這,這些,都給我?”王漢通呆住了,他目光遲疑的望着遞到他眼前的、那一疊厚厚的粉紅色的鈔票,有些不确定的開口道。
一次性拿這麽多現鈔,在王漢通的人生曆程還從未經曆過,他以前在工地,一個月累死累活,也就兩三千塊,還不能及時結帳到手。
今天隻不過帶着绯虎上台唱了首歌,就賺來了這麽多的鈔票,這種強烈的反差讓他仿若在做夢一般,有種說不出的不真實。
“當然,這都是客人給绯翠的小費,給你們是應該的,經此一次後,绯翠聲名大盛,下次表演的地點,我想安排到藍羽夜總會去。”
“以绯翠的實力,隻要在藍羽夜總會的舞台上高歌一曲,它的名氣很快就會傳遍整個廈港市。”胡長月一臉溫和的笑道。
“胡老闆,我并不想自己的名聲響徹整個廈港,我來這裏表演的目的是因爲我們暫時很缺錢,所以,下次表演的地點,我仍然希望是在藍羽酒吧。”
“這錢,還是按當時說好的,一人一半,因爲,我并不确認自己能給你帶來多少收益。”不待王漢通接過那疊鈔票,绯虎已經将話頭接了過來。
“你不願出名?“胡長月微微一愣,頗有些意外的盯着绯虎問。
”不錯,人怕出名豬怕壯,我一隻鹦鹉,風頭太盛對我來說并非什麽好事。“绯虎道。
”呵呵,绯翠,你真是愈來愈有意思了,既然你隻願意在藍羽酒吧唱歌,那就駐藍羽酒吧好了,我也不免強你,至于收益的問題,你無需操心。“
”小費屬于你額外所得,我們要分就說不過去了,收益呢,以你今日打開的名聲,不怕沒有人捧場,從你下一次登台開始,我們就會設立門票。”
“等那份收益出來之後,我會根據我們之前的口頭協議,相互平分。”胡長月靜靜的看了绯虎一會,才接口道。
胡長月的大方慷慨還有他的好說話讓绯虎既感到意外,又有些不安,它發現自己完全看不透眼前這個男人,更猜不透他心裏在想什麽。
罷了,事已至此,還是順其自然罷,绯虎靜靜的打量了胡長月半晌,發現什麽也看不懂,最後隻能無奈的移開視線,略帶自嘲般自我安慰着。
“绯翠,這麽多錢,真是我們一晚上掙到的?”從藍羽酒吧回到自家現居的那家小旅館,王老漢将錢從包裏拿出來,仍感覺很不真實。
“沒錯,我說過,你隻要根據我說的去做,咱們很快就能擺脫眼前的困局,趕明個兒,咱們出去找個合适的房子吧,這裏衛生不太好,也不安全。”绯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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