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賣!”王漢通根本沒反應過來人家是在和他說話,還是绯虎看不過去,從女子的手中的掙脫出來,撲通一聲跳到他的肩膀上後,他才回神,急忙咬着不标準的普通話開口。
“這,我也知道您訓養一隻如此通人性的鹦鹉不容易,不過我真的很喜歡它,價格好商量,您看能不能”此女并不甘心,她又一次開口相求。
“田小姐,這隻鹦鹉已經和我們藍羽簽定了協議,在未來一段時間之内,它都會在藍羽表演,你喜歡它,經常來看它的表演就是。”
“可若想将它私買回去,怕是今日來藍羽的人都不會接受呢。”
這位女子的聲音剛落,胡長月不知何時來到了表演舞台中央,他微笑打斷了這位女子的話。
“對,這麽通靈,又能唱出如此天籁之音的鹦鹉,它天生就應該站在舞台之上,豈能成爲私人擁有?田小姐,你不能這樣做。”
胡長月的聲音剛落,舞台下頓有不少人跟着叫了起來。
“田小姐,你看?”胡長月看了看台下群情激動的顧客觀衆,略帶歉意的聳了聳肩。
“該不會是胡先生強行逼迫它與你簽的合約吧?”田小姐臉上溫柔的笑意收了起來,她的視線不閃不避的迎着胡長月的目光,淡淡的反問了一句。
很顯然,她不怎麽相信眼前這位胡老闆的人品。
“田小姐說笑了,胡某什麽時候幹過強人所難的事?若是你不相信胡某,大可問問王老先生。”
胡長月并不生氣,他淡淡一笑,将視線投到绯虎的與王漢通的身上。
田小姐的目光也跟着轉了過來,绯虎心頭發苦,它暫時并沒有離開喬家的打算,哪怕喬家還有個十分不讓人省心的江秀冉,它暫時也沒有這樣的打算。
爲此,它壓根沒想過要将自己賣給某一個新主人,可是不願選擇某一個人爲主的話,目前它的處境又十分堪憂。
胡長月此人顯然不是易與之輩,若是自己表現平平就也算了,可這一曲天籁之聲過後,隻怕他不會輕易放掉自己這顆搖錢樹。
我該怎麽辦呢?绯虎瞅了瞅田小姐,又看了看胡長月,最後隻能硬着頭皮開口道“我們确實已經和藍羽簽了短期協議,在三個月之内,我每周至少需要有一天時間在藍羽表演助興。”
“田小姐,你看,我并不是随便唐塞你吧?”胡長月攤了攤手。
“好,既是他們與你簽有合約在先,我暫時也就不再談購買之事,在這三月之中,隻要有绯翠的表演,我必會前來捧場。”
“但是三月之後,我也希望胡先生能遵從他們自己的選擇。”田小姐也笑道,這位田小姐看起來,當真喜愛绯虎喜歡得緊。
“當然,我胡某從來不幹強人所難之中。”胡長月面不改色的回答。
田小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将視線移到绯虎的身上,道“绯翠,我先下去,不影響你表演了,對了,如果有什麽事,你可以随時給我打電話。”
說着,她轉身去找人借了一隻筆和紙片,飛快的寫了一個電話号碼,放到王漢通的手上,然後,就回她的坐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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