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此言一出,在場的三人都呆了一呆,喬爸和喬翊一臉古怪的朝江秀冉看了過去。
江秀冉一臉俏臉頓時漲得通紅如血,她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最後一臉歉然的開口“姐夫,實在抱歉,我因多年未歸,心裏惦記着姐姐的骨肉,一回國就跑到你們這來了。”
“沒想到因我的冒昧和不請自來給你們添了這麽多麻煩,是我考慮不周,我明日就搬走。”
“绯虎一向是這脾氣,它剛來我們家的時候,經常把我和喬翊噎得半死,你和它還不熟,它偶然說幾句話氣氣你也是有的,你又何必和它一般見識。”
“你一走就是六年,現剛回國,一時半會又沒落腳的地方,這時候出去住,你姐姐若是知道了,隻怕不會與我善幹罷休。”
喬爸看了看绯虎,又看了看江秀冉,淡淡的道了一句。
绯虎瞄了瞄喬爸,又瞄了瞄江秀冉,知道憑着這麽個事兒想趕走江秀冉是不可能了,喬爸哪怕知道她不喜歡鹦鹉,也不會爲了自己而趕走她。
認清了這個事實,绯虎很是乖覺的閉上了嘴,身爲一隻寵物,就有要寵物的覺悟,你不能要求主人事事以你爲先,如果家裏實在呆不住去,你可以考慮跳槽。
接下來的日子恢複了平靜,江秀冉領教了绯虎的厲害,不再随便招若它,既沒有刻意讨好,也不再針對,而是恰到好處的保持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
绯虎冷眼旁觀,以它對這個女人的了解,并不認爲彼此的恩怨能就此揭過。
它已經徹底和這個女人撕破臉皮,還當面恐吓過她,以此女偏執的性格,絕不可就這麽揭過去。
當然,不管她心裏打的什麽注意,绯虎已經決定,隻要江秀冉不主動來招惹自己,它就不會幹令喬爸和喬翊爲難的事。
它現在比較困惑的是江秀冉到喬家的目的,也想不通喬爸與她之間的關系。
以它的眼力自然看得出來,江秀冉對喬爸的感情,絕不是小姨子對姐夫的感情。
喬爸對她倒是看不出什麽特殊好感,不僅沒有什麽特殊好感,态度反而十分冷淡,但是,他對她的包容度似乎又特别高。
比如喬爸明知她對自己居心不良,卻任由她住在家裏,他們這種古怪的關系令绯虎百思不得其解。
绯虎愈是觀察江秀然,對這個女人就愈發警惕,它和江秀冉撕破臉皮的當日,出去玩到半夜才回來,讓喬翊對她起了極大的戒心。
可接下來江秀冉不過用了四五日的時間,就讓喬翊徹底對她放棄了戒備,并認定绯虎那日的置氣是它小心眼,誤會了江秀冉。
對此,绯虎沒有再做任何解釋,說白了,它不過是别人的一個寵物,而江秀冉則是和他有着血緣關系的親人,當喬翊認定江秀冉的話比它的話更有可信度的時候,它說什麽都沒有用。
哎,過一天算一天吧,要是實在在喬家過不下去了,就去萌萌家吧,它看的出來那姑娘是真心喜歡自己,它也很喜歡她。
大概是有了退路,绯虎的心态變得平和了許多,不管喬翊如何幫着江秀冉說話,它都不再生氣。
它唯一不放心的是若哪一天自己真的走了,江秀冉這女人要對喬翊他們不利怎麽辦呢?
這個女人披了一張好皮,可骨子裏,實在有些變态,誰也不知道她一旦神經病發作,會幹出什麽瘋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