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讨論了一下,決定先破壞所有的監控,然後在從工廠的後門出發,留一部分人在前門,以防有人逃跑。
奎斯特自然是帶隊從後門也就是車庫進行突襲,另一個調查員叫亞摩斯,他帶領六個人留在前門。
這一次的突襲要訣就是快,直接闖入車間之後率先擊殺那些第一時間尋找武器的人,然後在控制其他人,
并且需要注意的是,進入初加工車間之後立刻留下十個人掌控場面,另外十個人不能停,直接沖入細加工車間,絕對不能給其反抗時間。
在定下大緻的集體計劃之後,奎斯特還有亞摩斯又詳細的制定了一下每個人的個人作戰計劃,以保證這些人不會出現失誤的情況。
就這樣,全部都準備完畢之後,趙青閉上了眼睛,原本癱倒在角落裏如同一個損壞了娃娃一樣的女水鬼轉動了一下眼珠。
“開始行動!”
随着奎斯特一聲令下,探查部衆多調查員迅速飛奔了出去,每個人都找準了自己的行動點,快速的解決了門口的守衛,然後大部分從後門突襲了過去,小部分則堵住了前門。
“開始了。”
趙青控制的女水鬼伸出小手,隻聽噼裏啪啦一頓響聲,瞬間,工廠的那些燈全部爆出了火花,黑暗刹那間籠罩了所有人。
“怎麽回事?快去人看一看。”
燈光熄滅,所有工人和安保都出現了短時間的嘈雜,最後還是那個老頭走了出來大聲的喊道。
但就在同一時刻,“嘭!”一聲巨響,走廊的那扇鐵門被炸開了,奎斯特他們端着步槍如狼似虎的沖了進來,每一把步槍上都帶着一束燈光,隻要有人妄動,瞬間,槍聲便噼裏啪啦的響了起來。
“chong!”
奎斯特不理會那些吓蒙了的工人,迅速留下十人掌控場面,然後直接沖進了細加工車間内。
整個過程還沒到十秒鍾,細加工車間裏的工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了一隊穿的如同特種作戰士兵一樣的人沖了進來。
但夜魔畢竟是夜魔,那些工人沒能反應過來,他們卻第一時間被驚醒了,随後掏出了身上的槍準備進行戰鬥。
就在這時,四根水針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射了出來,精準的命中每一位夜魔組織成員的後腦部位。
“嘭…!”
瞬間,四人翻着白眼倒在了地上。
他們的頸椎部位連接神經被趙青破壞了。
車上,做完這些的趙青滿頭大汗,他的精神力已經快要耗盡了,隻能躺在座位上不斷的湧讀着道德經以此來恢複。
半個小時之後,車間内的所有人都被控制住了,整場戰鬥探查部這一邊隻有一位隊員的腿被流彈打中了,其他人無傷亡。
工廠這頭則是死了三個人,傷了七個。
總體來說是一場絕對的勝利,隻要處理好後續的麻煩,這件工廠就完全屬于趙青了。
後續這種事自然是交給麗貝卡去辦了,趙青隻要那幾名夜魔組織成員就好了。
驅車回到别墅,茱蒂絲已經通知麗貝卡了,有她們在趙青也就放心的回來休息了,而且由于精神力被壓榨過頭的緣故,他一回到别墅就感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還伴随着劇烈的頭痛感。
隻能躺在床上不斷的湧讀着道德經,不過趙青倒是找到了竹簡的一個用處,那就是用來當枕頭的話,恢複速度會快一些。
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趙青有些昏頭漲腦的醒來,他還是頭一次感受到了宿醉一樣的感覺,晃了晃腦袋清醒了一下之後,起身洗漱完來到了餐桌,早有傭人将早餐端了上來,剛要吃,電話響了起來。
接起來那頭麗貝卡的聲音傳了出來:“工廠已經暫時穩定了,我們審問了幾個小頭目,他們将該說的都說了出來,你要的那四個人我們把他們帶到了安全屋。”
“很好,工廠的事情就交給你,我不會管的,你想要怎麽運行都可以。”趙青對工廠沒興趣,他隻對工廠出産的效益有興趣,至于怎麽弄不管。
“就知道你會怎麽說,這家工廠和墨西哥那頭有些關系,但我不準備做du品生意,這個賺錢很快,但是也很麻煩,尤其是在洛杉矶。”
“不準備做du品?那準備幹什麽?”趙青有些奇怪,他還以爲麗貝卡會重新接手的。
“我準備做除草劑,工廠外圍的那個車間就是做這個的,效益很不錯,就是沒有用心和擴大經營,他們所有的東西都是現成的,并且毫無麻煩,如果将裏面的車間改造之後,一年的收益也許達不到幾百萬,但賺個幾十萬還是很輕松的。”
麗貝卡沉吟了一下之後說道。
“除草劑?好吧,你決定,我說了我不會管的。”趙青無所謂,幾百萬确實有些太飄了,而且du品這個東西确實極爲麻煩。
“你不會怪我吧,畢竟收益一下子減了那麽多。”麗貝卡小聲的說道。
“哈哈,别傻了,怎麽會,區區幾百萬而已,而且du品的話仔細想想也不是我這種正義人士能夠做的出來的,放心吧,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趙青笑了笑說道。
“恩,我知道了,放心吧,除草劑也一樣會賺錢的。”麗貝卡見到趙青沒有怪自己,心裏極爲高興。
挂斷了電話,趙青搖了搖頭,一開始他還真的想要全面接收來着,但是後來靈媒大師的身份提醒了他,即使内心有些黑暗,但起碼外在還是要光明起來,這樣才能更好的前行,du品什麽的還是讓它有多遠滾多遠吧。
吃完了早餐,趙青驅車來到了安全屋内,挑選了那個快要不行的老頭練成了牽魂絲之後,就準備審問一下這幾位夜魔,看一看他們是不是就是夜魔組織的全部了。
首先是科威特,這一位經常出去打探消息,就算是有精神病也應該不是很嚴重,比較好交流。
“怎麽樣?想好怎麽說了嗎?”
來到科威特的面前,趙青坐下來微笑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