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道士也在那裏盯着眼前的陳軒,似乎想要從陳軒的身上看出來什麽一樣。
“秋老,你應該知道我這次是爲什麽過來的吧。”
陳軒臉上帶着微笑的開口道,但是他這次的語氣當中卻聽不出來任何一點的恭敬意思。
“自然是知道。”
秋老道縷了一下胡子,而後稍微閉了一下眼睛,道:“陳小友,貧道……也沒有辦法。”
“沒有辦法?秋老,您可别開玩笑了,你這樣的身份告訴我沒有辦法,那麽這個神州之中,還有誰有辦法?”
陳軒哈哈的笑了起來,然後突然停下來笑意,向前探了一下身子。
“這次我爲神州足足搞到了一份堪稱國家級别的禮物,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我都可以算得上是送了神州一個小型國家,你們就這麽對我?告訴我沒有辦法?”
秋道士無言以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說些什麽。
于情于理而言,他們此次的這個行爲确實不地道,甚至可以說的上是不人道。
但是,秋道士确實沒有辦法。
他隻能歎了口氣,随後将一張報告取了出來,遞給了陳軒。
陳軒稍微蹙了一下眉頭,接過了那個報告。
他草草的看完了那上面的内容,心裏也大概明白了爲什麽秋道士他們沒辦法動彈。
原因很簡單,牽一發而動全身。
百家這次下的手筆非常的巨大,他們基本上都是在合理的商業挑動和最小話的經濟波動範圍内完成的經濟調動,等到經濟部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發現百家已經成功成爲了一個巨大的經濟命脈,他們沒辦法在對其直接動手,隻能逐步攝入,進行市場調控。
換句話說,現在經濟部和上層的那幫人正在忙着調控現在的市場利益和金融關系,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其他那些被幹掉的家族。
因爲對于一個國家而已,什麽家族不家族的根本就不重要,哪怕是他們手底下有着再多的經濟調控,隻要他們屬于神州,那麽一切就都好說。
他們甚至可以再次扶持起來更多的家族,所以說,僅僅幾個經商失敗的家夥憑空消失了,誰也不會在意。
陳軒很了解這樣的事情。
這邊是磚塊效應。
現在的世界就是一面牆,有很多很多的磚頭和很多很多的工人,缺一些磚頭無所謂,但是缺了一些的工人卻不行。
隻不過,對于陳軒而言,那确實最爲觸及他自身利益的事情。
“嘛,其實我也不太在乎你們怎麽想的。”陳軒突然笑了起來,而後把那份報告放到了一邊。
秋道士稍微一愣。
“其實呢,秋老,我這次來是爲了給您一份請帖。”陳軒一邊說着一邊把請帖遞給了秋道士,秋道士也接過了那份請帖。
“陳軒……你……”
秋道士先是看了一眼那份請帖,然後驚訝的看向了陳軒。
“沒什麽,我隻是想給我的父母辦一個體面的葬禮罷了。”陳軒起了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秋道士沉默了一下,他最終還是叫住了陳軒,道:“我會盡量不幹涉你們的事情,但是别觸犯底線。”
“底線?沒事的,肯定不會觸犯你們的底線。”陳軒用充斥着嘲諷語氣的話語開口道,随後他便轉身離開了。
看着陳軒的背影,秋道士從自己的肺部裏面擠出來了一絲的氣息。
“罷了罷了,貧道也管不了了。”
他最終苦笑了一聲,而後把請帖放到了桌子上那。
神州商政圈子裏面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情,那便是百家的大動作。
事先說明一點,因爲發展軌迹和筆者讀者現實中的國家不盡然相同,此處的神州是從世家制度和超人社會之中變化出來的,所以說除了集團的上層之外,大體上的經濟利益還是掌握在綁定了名姓的家族之中。
所有,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些家族出了問題便是整個神州的經濟體系出了些許的問題。
總之百家的大動作可謂是掀起了一陣的血雨腥風,不管是是誰都沒辦法從這裏面脫身出來,甚至有不少大家家主都死在了這場動亂當中。
正巧此時日系那邊的政治動蕩更加的嚴重,他們的實力階級基本上都死在了那一場神墓之災裏面,神州便有不少人想把本體的經濟危機轉移到日系當中。
國家上層也是這麽做但是當他們到達日系之後,他們卻發現了一件事情。
一家合衆之國的地産公司,也就是那家喬裏思地産公司,他們較比神州更加迅猛快捷的介入了那當中。
他就好像是饑餓的野獸一樣,瘋狂的在倒下的日系身上肆意的蹂躏着,并且組織着其他的人對日系這塊蛋糕下口。
這簡直就是無比野蠻的獨裁行爲,不管是誰都不敢這麽幹,隻不過馬上神州的财政家們就發現,這個喬裏思根本就不隻是他們,他甚至連合衆之國的其他産業都拒之門外這時候所有人才反應過來,這個貪婪的毒蛇想要吞吃掉整個日系。
但是擺在喬裏思公司面前的可不是一個小老鼠,那可是一個大象貪心不足蛇吞象,他又怎麽可能成功?
日系發生的這件事情讓喬裏思公司成爲了被圍攻的對象,就連合衆之國那邊的華爾街都開始介入了這件事情。
他們先是找到了喬裏思的現任總裁小喬裏思,而在不知道談了一些什麽之後,華爾街竟然退了出來,并且還阻止了其他那些想要進攻喬裏思公司的國家。
誰也不知道在那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隻不過在神州的内部,還有另一件事情發生了。
那便是陳家的葬禮請柬。
陳家的兩位家長死在了車禍裏面,誰都知道這裏面肯定有什麽貓膩,但是這個時間陳家的大少爺竟然分發出來了葬禮的請柬,其中還赫赫擺放着百大小姐的名字。
這可算得上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