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它也是戰後複蘇的一個途徑和手段。
雖說奇觀誤國,但是在很多意義上這東西都是非常的有用的。
想來這個高塔在建築的時候還有些有意思的事情,日系那群人當時還思考了一下到底要複刻一下哪個奇觀建築。
當時有什麽“美國自由女神像”,當然這個設計馬上就被抛棄了,原因無他,他們本來就是爲了擺脫合衆之國帶來的戰後壓力,再搞一個合衆之國的地方……呵呵,這東西八成應該不太适合吧。
其他的奇觀他們也考慮了一下,但是大多數的奇觀大體上都帶有強烈的國家色彩,隻有鐵塔這個玩意,沒什麽太過于嚴重的國家意味。
于是在櫻井的帶領之下,這個鐵塔開建了。
在護國将的力量支持之下,這個鐵塔建造的非常迅速,沒出多少時日便完成了建造。
這裏可以算得上是櫻井親手建造完成的。
她再次踏上這個鐵塔之後,心情不由得稍微有點蕩漾了起來。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用怎樣的一個心情來面對自己當年呼風喚雨之時所建造的東西。
這種感覺可能是……感慨歲月不饒人?
櫻井苦笑了一下。
她同時慶幸的還有一點,那邊是這個國家在娛樂活動上面的關注度要遠高于她本人,所以說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能認得出來她。
當然,也很有可能是絕大部分人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護國将會沒事閑的跑到這個地方來。
“這裏就是東京塔嗎?”墨守禮看着周圍的景色,他們兩個正坐在電梯裏面,緩緩的向上升着,“這裏倒是有些像那個法國的高塔。”
“嗯。”櫻井僅僅隻在那裏小小的嗯了一下,她沒什麽力氣在和墨守禮說話了,要是昨天的話她還會興緻勃勃的介紹一下這個高塔的曆史和裏面各種各樣的東西,但是現在她卻一點都力氣都沒有了,她隻能在那裏發出有些疲憊的笑容。
“你這幅樣子……罷了,和我沒什麽關系。”墨守禮看了一眼櫻井,而後歎了口氣。
櫻井微微側了一下腦袋,沒有回話。
兩人便這麽默默不語的随着電梯登上了塔頂。
那高台之上能清楚的看到四周是所有景色,今日天公算是做好,萬裏無雲,如若是此時上了這塔的話,自是會看清楚周圍的一切景色。
此時也有不少的所有隊伍随之行走,觀看周圍那些景色。
人言細語,輕輕點點,每個人都帶着笑意這裏就是一個觀光的景點,如若不是身體舒适,又想來這個地方的話,又有誰會來這裏呢?
櫻井稍微有些迷茫。
她昨天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就好像一切的痛苦全都被抛走了一版,她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隻是她隐隐約約記得好像是有人來到了她的身邊,把手遞給了她。
那人穿着道袍。
是……墨守禮嗎?那他今早人又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難得又到了這個曾經的高塔上面,但是櫻井現在卻一點看風景的心思都沒有。
她的心已經亂了。
說實話,雖然她活了這麽多年,但她早早就進入了那神社當中,對于男女之事根本就未曾體驗過當真,大部分的護國将都未曾有過那些情愛之事,或者經曆的之之甚少,畢竟大體上的護國将需要強烈的理性思維才能維持,這也就是爲什麽護國将當中的男性居多。
但也不能說女性七級之人就是少數,雖然有效記載的七級隻有十一人,但是具櫻井了解,還有很多臨門一腳七級之人乃是女子,其中還有一兩位及其放蕩說實話櫻井很是羨慕她們,畢竟她們的這身上沒有任何的責任。
但說實話現在的櫻井根本就沒辦法平複自己的心情,先不提那些痛苦已經有些摧殘了她的精神,就算是她在常态,在經曆了這些事情之後怕不是也會心亂如麻。
不過櫻井沒有敢問墨守禮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打算把這件事情藏在自己的心底裏面。
倒是墨守禮,在這塔上,看着四周,宛如有些入神一般。
櫻井不知道墨守禮這副樣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她倒是在那裏看起來了墨守禮。
漸漸的,她約麽有些出神了。
她回想起來了自己昨日聽到的那些話。
自己這麽做真的值得嗎?
全世界的人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去關注她,他們需要的僅僅隻是她的實力罷了。
而直到現在,在這種近乎于火海當中,也沒有任何人對她伸出援手。
而後,墨守禮突然伸出了手,他隻想了不遠處的一個建築。
“那是什麽?”
櫻井稍微頓了一下。
“那是天空樹。”
“哪裏呢?”
墨守禮再次發問道。
“那裏是木之丘。”
櫻井突然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湧到了自己的胸口裏面一樣。
自己的身邊還是有着這樣一個人的。
“是嗎?你們的起名能力倒是不錯。”墨守禮稍微摸了一下下巴,如是開口道。
“過獎了。”櫻井淡笑了一下。
她感覺好像有什麽東西從自己的胸口當中破開了,一股她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暖流也湧了進來。
這是什麽?
她突然有點想哭。
但是更多的卻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怎麽了?”墨守禮看向了櫻井。
櫻井張了張嘴,她感覺有一些話好像是卡在了她的咽喉當中一樣,在那裏緊緊的閉鎖着,無法湧出。
她感覺自己應該說出來。
但是就在這一刻。
那宛如撕裂她一般的痛苦傳來。
頃刻之間,天旋地轉,一切一切都好像支離破碎了一半,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崩壞了一般。
她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而後随之倒下。
但是迎接她的卻并非是冰冷的地面,而是一個人的懷抱。
“櫻井!”
那人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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