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瘠的土地資源,人均占地極少的生存環境,社會極大的工作壓力,全球最高的過勞死率外加上嚴重的排外性,無論從那個角度來看這個國家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生存環境。
但是本質上,他們還有些發達的經濟能力,強悍的交通流暢度,發散性極強的文化傳播度,這些結合起來組合成了一個足以被稱之爲“強悍”的國家環境。
最重要的還是神州那邊對于其複雜的情緒當然,這種事情對于陳軒秋道他們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他們的核心目的是維持國際社會的穩定和神州的國際地位,那些所謂的血海深仇根本不會引起他們的情緒偏移。
“我還是不贊同去幫那個國家!那等狼心狗肺之國,有何可幫?有何可救!我們不趁機對其施壓已經算是過往不究了,這種救援之事,爲何還要我們前去?”
墨守禮一邊揮動着胳膊,一邊滿臉嚴肅的開口道。
……隻不過神墓小組裏面并非是所有人全都是那麽想的。
當然,不隻是墨守禮,不少的士兵對這件事情也報以着一定的厭惡感,他們當中有百分之五十的人最大的願望就是有生之年把那個太陽旗拆下來然後折斷了,隻不過這個事情八成不會實現了。
隻不過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他們不管是誰都不會像墨守禮這樣的耿直,所以說他們也沒人會違背命令去反駁秋道士的話。
“别在那裏和老道說這個!今日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陳小友!上!制服他!”
“我說秋老!我是無靈根!墨哥已經四級半了!我上哪制服他去啊!”
陳軒在那裏叫苦,而秋道士則是撸胳膊挽袖子的親自上陣了,墨守禮也連忙在那裏招架。
兩招半式之後,墨守禮被秋老道抗到了肩上。
畢竟他墨守禮僅僅隻有四級,秋道士已經六級了。
而後秋道士就把墨守禮扔到車上了。
完成了之後秋道士拍了拍手,一臉的無奈,歎了口氣。
“這傻小子,榆木腦袋。”
陳軒幹笑了一下,沒有搭話。
“陳小友,麻煩你給他做一下心理輔導了,貧道可不想上飛機的時候也把他扔上去。”
秋道士把這個活扔給了陳軒,陳軒當時便一臉的茫然了。
自己啥也沒說都能多個活?
隻不過他最終也隻是在那裏啧吧了一下嘴,而後歎了口氣。
行吧行吧,心理輔導就心理輔導……
陳軒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變成心理咨詢師了。
陳軒打開了車門,坐了進去,此時的墨守禮被秋老道下了禁锢,他隻能在那裏掙紮着,其他的什麽也做不了。
“陳兄!快幫我松開!我要去版正秋老的錯誤觀念那白眼狼國家是不值得幫助的。”
墨守禮一看到陳軒便在那裏嚷嚷着開口道。
陳軒倒是啧了一下嘴,然後歎了口氣,道:“我又沒有靈力,你讓我怎麽解開。”
墨守禮臉色僵了一下,他好像剛剛才想到這件事情。
“先不提這個,就算我解開了你,你說服了秋道士,這件事情也不是秋老一個人所決定的。”陳軒一邊說着一邊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面,然後在那裏打着哈欠開口道。
“陳兄,你果然也是贊同這件事情的嗎?”墨守禮看着陳軒,開口道。
“那麽,墨哥,如果你現在有權利針對那個國家做任何的事情,你會怎麽辦?”
陳軒沒有正面回答墨守禮的問題,他隻是在這裏問出來了這個問題。
“哼,當然是我派兵打到東京地帶,拆了那所謂的靖國神社,而後讓他們道歉認錯。”墨守禮毫不遲疑的開口道。
“那麽墨哥,你知道這将會耗費神州多少的财力和人力嗎?”陳軒閉上了眼睛,打了個哈欠,道。
“……我知道這件事情現在還不現實,但是這不能代表我們要忘記曆史。”
墨守禮很顯然不止一次和其他人辯論這個問題,他繼續哼了一聲,開口道。
“當然不會,隻不過這次我們那裏并非是忘記曆史,而是保衛國家。”陳軒睜開了一隻眼睛,而後笑着開口道。
“是保衛那白眼狼的國家吧。”
墨守禮依然在那裏哼了一聲,道。
“那好,如果按你所說,我們沒去那裏,如若那主神真的出現了,把整個日系島給弄沉了,你說那主神接下來是會漂洋過海前去合衆之國那邊,還是會挑個近一點的大陸登陸?”
陳軒再次開始了假設。
“……我們還有護國将……”
“護國将非确定時間不能踏出本國國土,你要是讓丁先生在東北三省上空和那主神交戰,那要死傷多少人啊……”
陳軒有些嘲諷的笑了一下。
“爲何?主神出現難道還不是合理理由嗎?”
“對于神州合理,但是對于其他的國家便一點都不合理了除非你能說動姜老爺子出手,否則那主神必定會在東北三省的上空原地爆炸。”
陳軒一邊說着還一邊做出了放煙花的手勢。
“爲何他們不會答應?這不符合常理!”
“墨哥,你都如此看待日系,他們别國就不能這麽看待神州嗎?”
墨守禮這次不說話了。
“就算退一萬步而言,别國的家夥把主神在日系打爆了,咱們作爲五大常任理事,卻沒有參與進來你說這算是什麽?”
陳軒最後列舉出來了一種可能性。
“我神州泱泱大國,他人閑言碎語又有何用?”
墨守禮突然來了勁,開口道。
“是嗎?他人的閑言碎語不重要?呵呵這叫政治污點,比文化傳播下成還要嚴重的多,而去除這個政治污點的辦法隻有神州解體才行。”陳軒淡笑了一下,道:“雖然大家都說是人民群衆創造的曆史,但是曆史上書寫的确全都是名人的傳記,爲什麽?人言不重要?”
陳軒說完這些之後呼了口氣,然後歎了口氣。
“水能覆舟啊。群衆既重要又不重要,所以說,我們必須去,不能不去。墨守禮,這可不是什麽私人義氣,這是工作,是義務,是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