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不是直接回去的,好不容易來了一趟神墓,怎麽能不清理一下這裏面的怪物呢?
于是在莫兒的引導之下,陳軒他們找到了那個還沒有成型的神明,然後在一個目前爲止人類最強和某個整體不明的家夥面前,那個尚未完全成型的神明直接就被打爆了,然後陳軒便獲得了一把槍作爲獎勵。
這讓陳軒更加的迷茫了這地方會給他槍?難不成這玩意是影之國的殺槍?
但是爲啥啊!那個不應該是英國那邊出現的嗎?爲啥這裏會再出現一個。
反正陳軒感覺這東西有點迷幻。
隻不過他也沒深想這種事情,比較神墓這個東西不僅僅隻是相對于神話,更多的則是一種人類的意識形态,武器能用就行。
而在結束這一切之後,瑪利亞也向莫兒和陳軒告了别,而後回到了法國那邊。
整個過程當中她隻字未提“陳軒”對她治療的事情,這也讓陳軒稍微松了一口氣。
雖然陳軒感覺瑪利亞應該沒有忘記那件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她沒有提,這對于陳軒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暫且不說陳軒那邊,先說瑪利亞回到法國軍隊之後,那群士兵發出了近乎是打了大勝仗的歡呼聲,而那位軍官甚至都流下了感動的淚水他們的護國将終于回來了。
而後,瑪利亞說出了自己已經消滅了神墓之神的事情,以及自己回複了原狀态的事情。
這依然成爲了一顆重磅炸彈,雖然現在還沒有釋放出去,但是這也必将震蕩整個法國的上層社會。
而瑪利亞也确實是這麽想的。
在經過了這麽長世間的治療之後,她的心智也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陳軒稱她爲感性者,稱她不适合進入上層社會當中,但是她畢竟有些六百年的生命。活了六百年,就算是個傻子也會知道一些相關的人情世俗至少這次瑪利亞把自己的位置擺的非常的正。
她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不是自己需要下面的那些人,而是下面的那些人需要自己。
這在唯物主義的世界觀當中是絕對錯誤的,也完全違背人民建立社會這一核心命題,但是這種超人社會便是如此的存在,個人主義和英雄主義将會在這裏被無限的放大,而毫無疑問,一個七級的怪物在一個國家的分量将會多重。
隻不過當所有人全都沉浸在喜悅當中的時候,他們沒人知道自己的那位護國将已經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
陳軒打開了電視,觀看了關于法國方面的新聞。
他很快就看到了“法國護國将擊滅神墓,法國人民狂歡宛如過節”這樣的新聞。
瑪利亞确實回去了。
陳軒這麽想。
現在距離上次的神墓一共過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裏面陳軒的仙府再次回歸了平靜,零号曾經不止一次的問陳軒到底是不是始亂終棄了,而陳軒也揪着這個問題解釋了十多次……
他突然感覺更加的心累了。
再過去兩天他就要和神墓小組一起去日系了,據說那位日系的護國将情況惡化的非常嚴重,時間不等人,陳軒他們也沒有太多的摸魚時間了。
也不知道瑪利亞現在在法國那邊過得怎麽樣。
陳軒在那裏尋思着那些有的沒的事情。
他倒是也沒有多想多長時間,陳軒還有一些事情要做。
前些天攻略神墓之後,他的仙府再次出現了擴張,這次的擴張相較于之前來說大了不少,原來那些沒什麽東西的空房間這次全都煥然一新來,家具裝備等亂七八糟的玩意全都被整齊的擺在了屋子裏面。
現在他的仙府能容納好些人生活了隻可惜他的府子裏面暫時沒有那麽多的人。
陳軒也興趣讓那麽多的人住進去。
隻不過那些家具和零号的房間還有瑪利亞的房間稍微有點沖突了,現在那兩件房間裏面堆了一大堆的東西,陳軒不得不把那些完全給搬出來。
現在還差一點沒幹完,他打算進去把那點尾巴處理掉。
而後陳軒便打着哈欠進入了神墓當中。
“啊,陳哥哥回來了。”
而就在他進入神墓之後,他聽到了一個女孩的聲音。
……如果他沒聽錯的話,那應該是瑪利亞的聲音。
而後他看到了莫兒、瑪利亞和零号坐在仙府的走廊旁邊,看着眼前美如仙境的假山假水,在他們的旁邊還有着一份小小的點心,那好像是日系那邊的的草莓大福。
她們從哪搞來的?不對不對,瑪利亞爲什麽會在這裏?
眼見着陳軒現在一臉的懵逼,那邊的瑪利亞笑了笑,而後站了起來,笑着朝陳軒開口道:“陳哥哥是不是好奇我爲什麽在這裏?”
陳軒的面孔微微抽動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我威脅了那些軟禁我的家夥,順便處理掉了一些當時在背後暗算我的人,現在我想幹什麽就能幹什麽,隻要在他們需要的時候出個場子就行了。”瑪利亞頂着一張純潔的臉,在那裏說着帶着血腥的話語。
而且她的臉上還是那種……“我好厲害,快來誇我。”這樣的表情。
陳軒感覺自己好像養出來了一個了不得的家夥。
“所以說?”
“莫兒姐姐今天找我來了,她說能給我開一個專門的入口進入陳哥哥你的私人空間比較陳哥哥你奪走了我至關重要的東西,你總要給我這個機會讓我争取一下吧。”
瑪利亞笑着開口道。
陳軒一眼看向了那邊的莫兒。
莫兒稍微歪了一下腦袋,然後吐了一下舌頭。
陳軒現在突然湧現出來了一股深邃的無力感。
“而且陳哥哥你過兩天不是要去日系那邊嗎?那裏據說有主神級别的神明哦,增添一份戰力也沒什麽不好的吧。”瑪利亞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眼前的陳軒。
陳軒的面孔稍微抽動了一下,然後無奈的歎了口氣。
也許是因爲負罪感吧,陳軒在那一刻不想反駁些什麽了,也不想說些什麽了,他隻是歎了口氣,然後坐到了地闆上,拿起了一個水果大福,吃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