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依然一臉嬌羞的樣子,陳軒感覺自己的前路應該還是挺漫長的。
“莫兒,你這次可算是坑死我了。”
陳軒在那裏歎了口氣,開口道。
“沒事的沒事的,她就快要被治好了,你相信我,隻要她回複理智,那麽她不會再誤會的。”
陳軒啧吧了一下嘴,他感覺自己應該稍微反駁一下眼前的女孩。
“軒,難道你還真的想這個女孩誤會你?”莫兒笑着眨了眨眼睛,在那裏帶着蠱惑的聲音開口道,隻不過陳軒倒是滿臉的淡然,道:“不,你想多了,我一點也不期待這種狗血的劇情。”
莫兒笑了起來。
“不過話說會回來,莫兒你知道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麽人嗎?我尋思着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陳軒這時候問出來了這麽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他可不想因爲身份問題而出現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個啊……嗯,那個爾雅小姐現在正在找你,你直接問她去吧。”
陳軒愣了一下,然後有些疑惑的從這個神墓當中撤了出來。
果不其然,沒過多長時間爾雅就走了過來,找到了他。
“哦,陳軒,你在這裏啊。”
爾雅走到了陳軒的面前,道。
“嗯,有什麽事情嗎?”
陳軒的心裏隐隐約約猜到了一些東西,但是他并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嗯,之前秋老交給我的那個任務我完成了,關于法國的那個,我尋思着你也需要一份,就來找你了。”
“真是太感謝了。”陳軒笑了一下他确實需要那玩意。
隻不過看這個樣子,瑪利亞真的和法國的那個軍隊有關。
陳軒漸漸的湧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事情是這樣的,雖然先在是法國軍方出動,名義上是壓制神墓,但是實際上卻是找人。”
果然嗎……
“找什麽人?”
“護國将。”
“咳咳……”
陳軒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怎麽了?”爾雅狐惑的看着陳軒。
“我隻是在好奇,爲啥護國将走丢了。”陳軒強行壓下自己心裏的震驚,開口道。
“這……算是一件秘辛吧。”爾雅在那裏稍微頓了一下開口道:“我也是查了很長一段時候之後才知道的這件事情,幾十年前全世界最動蕩那一陣子不是出現了世界大戰嗎?當時法國那邊因爲某一場戰役陷入了苦戰當中,他們的那位護國将便挺身而出擊退了敵人,但是在這之後,他們的護國将就再也沒有正面的出席過什麽活動了。”
“所以說……”
陳軒已經猜到了事情到底是怎麽個發展格式了,他的面孔稍微抽動了一下。
“所以說那位聖女根本就不是隐居了,而是養傷,而且還是疑似那種對腦部影響比較大的傷。”
陳軒:“……”
他完全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莫兒,你這是想坑死我啊!”
陳軒的腦門上已經開始在那裏暴着青筋了,他在那裏惱怒的看着眼前的莫兒,狠聲開口道。
“軒,嗚嗚,你怎麽這麽兇,難道你要打人家嘛?”
莫兒在這裏稍微側了一下身子,好像是被欺負的弱小女孩一樣,雙目含淚的看着陳軒。
“我要是能打得過你我早就抽你了。”陳軒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嘿嘿。”莫兒蹭了一下陳軒的胸口,然後眯着眼睛開口道:“軒,你也不用那麽生氣,這種事情沒什麽的,你說一位人類最強之一,不可能連那麽點肚量都沒有。”
“希望如此吧。”陳軒突然泛起來了一種不詳的預感。
莫兒笑着戳了一下眼前的陳軒,道:“我去給她治療了。”
“等等!我一起去。”
陳軒連忙組織了莫兒,他感覺自己要是再不阻止莫兒的話,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他就更沒辦法解釋了。
“诶?軒你想玩這麽刺激的嗎?”莫兒一下子紅了臉,道。
“……别再那裏說沒用的,我還真就不相信你沒有其他的辦法治療她了。”陳旭黑着臉開口道。
莫兒吐了個舌頭,然後帶着陳軒一起進去了。
“瑪利亞,我們來治療了。”
莫兒在那裏笑着開口道。
那邊正在和零一起打着遊戲的瑪利亞愣了一下,然後臉色驟然紅了一下,她稍微側了一下腦袋。
而那邊的零号則是放下了手柄,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陳軒和莫兒。
陳軒感覺她在看自己的眼神裏面好像充斥着“人渣,呸”這類的意思。
陳軒的面孔微微抽動了一下,他想要辯解點什麽,但是零号卻已然鞠了一躬,而後轉身離開了。
陳軒現在特别想要喊一句“風評受毀”以證自己的清白。
隻不過他最終也隻是在那裏歎了口氣。
結果陳軒剛想要說些什麽,那邊的瑪利亞突然解開了自己的衣服,而且還是那一副滿臉嬌羞的樣子。
陳軒:“?!!”
“稍等一下!”正義的陳軒立刻組織了可憐的少女将自己的肉體暴露他這個異性面前。
“怎麽了?不是要治療嗎?”
少女帶着近乎受純潔無瑕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陳軒。
陳軒頓時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都泛出來了一種名爲罪惡感的東西。
“莫兒,你給她解釋。”陳軒黑着臉開口道:“我在旁邊聽着,你給她解釋去。”
莫兒淡笑了一下,然後雀躍着跑到了瑪利亞的旁邊。
“那個,你家陳軒哥哥打算始亂終棄了。”
陳軒“……”
“莫兒!”
陳軒在那裏近乎與咆哮的開口道。
總之最後這三個家夥在那裏折騰了好長時間才讓眼前的這個小女孩明白過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也許?)反正直到最後這個小女孩終于不打算繼續脫下自己的衣服了。
而莫兒所謂的“最後的治療”也如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