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眼見着眼前的這個宮殿,更加肯定了自己誤入了恐怖片的感想了。
這裏光從外表上來看,算得上是一個宮殿,而且是那種典型的神州古典宮殿。
亭台樓閣,假山假水,缺一不可。
确實也沒缺……
但是……
陳軒看着這個漆黑的天空,柱子上面一大片的好像是骷髅頭一樣的東西,外加上那些好像是扭曲屍體一般的雕塑和控制若有若無傳來的吟唱之聲,這些東西放在恐怖片裏面恐怕都是限制級的玩意,現在身臨實景的在這麽個地方……就算是沒有心理負擔都要産生心理負擔了……
陳軒握緊了手裏的武器,四下張望了一下,在他的周圍竟然是一片清冷的光芒,看上去充斥着可怕而寒冷的感覺。
他且擡眼看了看,沒發現什麽特别的地方,倒是不遠處一大片扭曲的石像當中傳來了低聲的、宛如是吟唱一般的聲音。
陳軒感覺這個聲音一點也不好玩,但是他還是感覺自己應該去看一眼。
于是他裝着膽子朝着那邊走了過去。
這一路上盡然都是那種看上去異常詭異的雕像,就好像是有一個人被困束在了石頭當中,而後在那裏不斷的蠕動想要逃出來,但是最後卻和這些石頭化爲一體一樣隻可惜陳軒知道這個神墓今天是剛開,就算這個地方每天都吃人,十年也不可能堆積這麽多的屍體……
也許……吧?
陳軒稍微有點不确定。
他很快就發現不遠處有一些紅色的光芒,就好像是什麽東西在那裏發出的燈光一樣,而與此同時那些宛如女性的吟唱之聲也更加的明顯了起來。
陳軒咽了口口水,走了過去。
他一轉彎,看到了亮光和聲音的源頭。
陳軒一下子愣住了。
“诶我擦啥子玩意!”
那是一穿着宮女之服的怪物。
先不提别物,且說那身材,當真算是婀娜多姿,美豔不可方言,那宮服也是七彩絢爛,如同天上絲綢一般但這一切你需要無視上面的血迹和這個宮女的腦袋部分才能欣賞的來……
那宮女的腦袋是一個宛如巨大的、外放的大腦一樣,而在每一個大腦的褶縫當中,都有一直巨大的眼睛在那裏散發着詭異的光。
這是啥玩意!這是啥玩意!
陳軒一時間僵硬在那裏了。
而那邊的那個大腦子姐姐也發現了那邊僵直的陳軒,隻見那位腦子姐姐的腦子褶子當中出現了一大堆小小口,龇牙咧嘴的就朝着陳軒撲了過來。
那場景放在r級片裏面都是想當恐怖的場景,哪怕是陳軒這個家夥也難以承受這樣的心理壓力。
于是陳軒驚呼了一聲,然後一劍砍了出去。
不得不說一句,這把撿到的大劍不僅時髦度極高,而且鋒利度也是同理的。
那玩意他娘的直接就把那個腦子姐姐砍成兩段了!均勻完整!
瞬間陳軒就被噴了一身血漿,之前的長條叔叔都沒有這個功能但是這個腦子姐姐就有。
聞着那個血腥混着臭味的詭異味道,陳軒突然感覺自己那時候吐了一下真是太好了。
要不然他現在又要吐了。
陳軒稍微呼吸了一下,讓自己的身體适應了一下這股血腥的氣味,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臉,檢查了一下這個腦子姐姐的屍體。
但是很不幸的是,腦子姐姐開始變得和長條叔叔一樣,煙消雲散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起消失的還有他胸口的血迹。
那些就好像是不存在一樣,如同煙氣一般消失了。
果然不會留下蛛絲馬迹嗎……
陳軒這麽尋思着。
本來陳軒還以爲能把這些東西帶出去化驗一下,但是沒想到這個腦子姐姐隻是爲了噴陳軒一身血而已。
話說這玩意不會隻是爲了減san值吧……
陳軒隐隐約約還聽到了一些聲音,爲了調查一下這種生物,他還是決定稍微獵殺一下看一下她們的攻擊模式。
陳軒沒用多長時間就把附近的腦子姐姐全都打趴下了。
毫無疑問,每一個腦子姐姐都給陳軒來了個番茄爆滿身。
陳軒越來越相信這些腦子姐姐就是用來降低正常人的san值的了,她們的動作緩慢,沒有實際的戰鬥力,除了惡心一點之外剩下的還沒有那些長條哥哥一半厲害,但是這玩意對人類精神的摧殘效果确實是一流的,陳軒打這麽半天這玩意,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超脫人生巅峰了。
他知道什麽叫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要是能的話他才不想打這玩意!
隻不過目前爲止陳軒沒找到什麽有關于這個怪物的精英品種,也不知道這些家夥會爆出來一些什麽。
難道是他們的眼珠子?
嘔……還是别了。
不過在這個神墓裏面逛了這麽長時間了,竟然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
不僅沒發現什麽寶物,人也沒發現。
陳軒現在非常想看到爾雅他們,但是卻一點也不想看到秋老道他們因爲碰到了爾雅,他能幫助爾雅緩解危機,但是碰到秋老道他們可就是自找麻煩了。
陳軒繼續四處環繞着,并且對照着這裏的建築結構之前在研究自己府邸的時候,他還特地跑到圖書館去看書來着,結果府邸沒怎麽研究明白,亂七八糟的知識倒是灌了一肚子。
這裏的建築風格毫無疑問就是古代時候給文官準備的宅府,但是這裏面卻有一大群降低san值的建築物。
陳軒真的懷疑自己可能跑錯神話體系了。
他蹲在一個石像上面歎着氣,想着。
不過就在這時,陳軒突然感覺自己的背後有這一股奇特的氣息,而他幾乎是下意識的一個側身,然後拔出了自己的劍來,指向了自己的背後。
“阿彌陀佛,這位施主反應倒是機敏。”
陳軒定睛一看,卻發現有一和尚正站在他的背後。
woc?齋一?
陳軒差不多喊出來。
隻不過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自己的身份,然後把那句話壓了下去。
沒想到齋一竟然來了。
陳軒這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