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淡淡的笑着,然後開口道。
原本在場笑着的那些人笑的更歡了,他們都感覺這個無靈根今天是來這裏買醜角來了,畢竟一個宴會也是需要一些人來辦醜角的,這樣才能活躍起來宴會的氣氛不是嗎?
劉慧也笑了起來,她感覺這個男孩不愧是自己喜歡的男孩,他果然放的下面子,這樣的男孩以後一定會對自己的女朋友無微不至的照顧。
隻不過這些學生們還沒笑多長時間,他們就慢慢的止下了笑容。
剛才這個無靈根那話……聽起來好像稍微有點不太對勁啊……
他修真實踐零分……
這個學校在整個神州也算是有名的那一類,據說最低分進來也是要五百分多,修真實踐分一共一百五十多分,他要是一分沒拿的話……
那其他科目他要考多高的分數啊!
這些學生都沉默了,但是卻不知道誰在人群中突然喊了一句:“藝術系?”
這一下子這群學生再次笑了起來藝術系确實有可能。
而且這一捧一合看上去真的挺有意思啊!
不少的圍觀群衆也湊了上來,他們原本也隻是旁邊聽着話而已,但是眼見着這邊的發展越來越有意思了,那些人也感覺自己要是不過來的話可能會錯過一些什麽東西。
當然,确實也有人認爲那邊嘲笑其他人無靈根的家夥有些過分了,這就像是嘲諷腦癱一樣的不禮貌,隻不過他們沒有出來幫助那個無靈根說些什麽,他們隻是站在一邊,用着可憐的眼神看着那邊的那個無靈根,然後自持高貴的把自己和周圍那些沒禮貌的人劃開。
但是這可惜,這些人在陳軒的視野裏面全都是一模一樣的。
“藝術生的話,我應該算是工程的藝術生了。”陳軒淡笑了一下,周圍的那些學生們又頓了一下。
這次他們大概是确認了這位确實是那種其他科目無比厲害的天才型選手了。
人群當中的主辦者打算出來解圍了,那也是個人精,開這個聯誼的目的就是爲了在這些傻丫頭傻小子身上賺些錢,有人活躍氣氛自然是好,但是氣氛要是活躍過了的話,那就一點也不好了。
正巧那邊的那個無靈根也給了周圍人一個台階下,想來那位也是個非常善于交談的人,否則的話定然也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還泰然自若。
于是主辦者就想接着這個機會出來說上兩句。
但是他猜錯了一件事情。
陳軒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他也是一個善于建交的人,他能輕而易舉的放下自己那些所謂的尊嚴,和剛才嘲諷自己的人和諧的談話,然後從中建立關系,獲得利益鏈,爲自己、爲自己的家人盈利。
他自诩爲商人性子。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是,對方能給自己帶來利益。
眼前的這些人能嗎?
自稱爲高等人才,一日日卻在醉生夢死,将自己的時間盡可能的荒廢掉,而且在這輛高速行駛的火車上面還丢掉了素質和内涵?
爲了這種出來之後自認爲能在社會上有一席之地,但是卻毫無作爲的家夥,陳軒不認爲自己需要和他們和諧的談論一些什麽。
很抱歉,陳軒是一個非常自傲的劣等人,他是大少爺,不是窮小子,他有志向,也知道如何去實現自己的志向,他也有能力,付出過足夠的努力。所以說他絕對不會感謝那些曾經一腳踹到過他臉上的人,他他娘的全是自己爬起來的。他更知道在這個時候什麽樣的人是自己真正值得與之同行的絕不是眼前這群人。
“不過我還真是羨慕各位啊,”陳軒協着笑意,道:“實踐分有不少吧,還和我是一個學校的,诶呀,要知道當時我可是累的不行啊,要是有靈根的話,豈不是能輕松不少?”
如若是剛才陳軒第一遍說的那些話這些同學還沒反應過來的話,那麽這次他們可是徹底的反應過來了。
哦,這丫的實在嘲諷我們啊!
這下子這群學生一口氣可憋不住了,這丫的嘲諷我們?
他們想要反駁,可是他們卻發現自己沒啥可說的。
而那些圍觀的自然也躺了槍,不少人也是一臉的懵逼外加上茫然,随即便是宛如怒火一般的東西。
好家夥,可惜我剛才還在心裏同情你,沒想到是個白眼狼。
隻可惜就和最開始的一樣,他們沒出面阻止,自然也沒有出聲反駁,他們隻是自己悶着氣而已。
當然也有那種杠的,那種“我tm就是比你高一頭”的人,人群裏面立刻就又個又瘦又長的男生冷哼了一聲,反駁道:“那又怎麽樣?到底不還是個無靈根。”
卻不想那邊的陳軒一臉的真誠的看着那個男生,溫和的開口道:“嗯,确實是無靈根,就算是我和你們考上了一個大學我也是無靈根。不過正因爲如此我才要更加的努力,哦,順便一提,我已經和神州綜合工廠簽下合同了,無靈根的我畢業之後要到那裏去做一個小小的車間主任,不知道兄台如何?”
其實陳軒說謊了,那個廠子的上任廠長把廠子的金融鏈幫給了大主府,然後就跑路了,陳軒便托了托朋友。不出意外下一任廠長應該是他。
嘛,不過這個時候他說廠長怕不是沒人信。
那男生瞬間啞火了。
一般杠精和鍵盤俠都沒有啥實際的幹貨。
不過他馬上便惱怒的反駁道:“你又證據嗎?信口胡嘞我也能!”
杠精标準,一旦說不過就讓對方拿證據,估計就算是陳軒拿了合同他也得說是假的。
所以說陳軒打算順着說一句“你認識正式嗎”。
隻可惜在他開口之前,門外穿來了一女子的聲音。
“陳先生,您在這裏啊,沒時間再讓您參加這種小孩子無聊的聚會了,請和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