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部分的大學生雖然口頭上說的很嗨,但是實際上還是一大群比較純情的孩子。
陳軒收拾起來了自己的書本,從教室裏面走了出去。
“軒軒,今晚咱哥倆喝點去?”他還沒走兩步,他背後就立刻竄出來了一個留着爆炸頭、看上去很high的小子,一下子給他來了個強人鎖男,差點沒給陳軒夾倒。
“輕點。”陳軒啐了一句,白了爆炸頭一眼,道:“怎麽突然想找我喝酒了?”
“嘿嘿。”這位嘿嘿一笑,然後伸出了手。
在他的手掌心當中,一道淡淡的藍色光芒在那裏閃爍着,而在那片光芒當中,一柄小巧的、看上去異常精緻的劍刃正在那裏漂浮着。
陳軒瞟了一眼那把劍,面無表情的開口道:“你劍證科三還沒過吧,這玩意拿出來是會被沒收的。”
爆炸頭差點沒被嗆死。
“咳咳,顯擺一下,顯擺一下。”爆炸頭尴尬的笑了笑,然後他立馬換上了一臉嚴肅的表情,道:“我就問你喝不喝酒,我請客。”
“喝。”
陳軒是一個有便宜就占的人。
他是一名大二的學生,學的專業是自動靈力機構,而他也是大學生裏面的一名異類他是殘疾人。
并非是身體殘缺,也不是腦殘,他殘疾在無靈根。
衆所周知,修真需要靈根,而這東西是天生的但正常而言也隻是分爲上靈根中靈根下靈根三大類而已,而無靈根這類人則是要比上靈根當中的天靈根還要稀少,他們在很多意義上就是所謂的先天殘疾了。
無靈根就代表沒辦法修煉,按理說這類人應該去适合他們的殘疾學校,但是陳軒卻讀了一所普通的大學。
這也就表明他在高考的時候需要在比别人多考150分修真實踐分的情況下考上大學,而幸運的是他腦子很好使,他真的上了一所還算是可以的大學。
而上了大學之後,陳軒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不太需要靈氣的專業工程設計師不需要靈力。
而這位爆炸頭,就是他的室友。
額……沒有之一,雖然是四人寝,但是另外兩個轉專業走了……那兩位的床鋪已經變成了他和爆炸頭儲物櫃了……
爆炸頭叫林業,人不錯,很大方,對于新潮的事物非常非常的感興趣,前兩天剛考完車證就去考了劍證,隻可惜卡在了科三他好像稍微有點恐高。
“走吧,再晚一點館子裏面就沒地方了。”林業嘿嘿笑着摟着黃仁裏,陳軒稍微推搡了一下他,翻了個白眼,道:“熱死了……”
“诶~難道你不需要臣妾服侍了嗎~”
……忘了說一句,這家夥還挺賤的。
酒過三巡,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現在時間瀕入秋季,雖然還是燥熱,但天已經黑的早了。
喝酒的人不少,大部分也都是大學生,吹逼喝酒基本上也是常态,尤其是在夏天的時候,吃着肉串喝着啤酒,那滋味别提多舒服了。
當然大學生還是挺在乎形象的,這要是放在夜市那裏,怕不是已經“道袍幾經解,品酒談人間”了。
店裏面的電視在那裏播放着新聞,好像是市内出現的一起殺人案,好像是一賣肉的砍死了當時市場的監管人員,那賣肉的等級好像還不低,過了三級成了氣息,本來想靠着力氣闖出去,結果被灌靈槍一槍撂倒在地上,給扣了起來抓走了。
雖然氣息确實強過一般人,但一般讀過大學的都能過三級,還真以爲一個三級就能擋灌靈槍啊……
陳軒一邊聽着新聞一邊吐槽着。
陳軒沒喝多少,眼前的這個家夥倒是已經醉了,他紅着跟猴屁股差不多的臉蛋子,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了那把小巧的飛劍,顯擺一樣的擺到了陳軒的面前,嘿嘿一笑,道:“這劍看上去真好看。”
“确實挺好看。”黃仁裏看着那把劍,道。
“是吧,”林業又喝了一口酒,“等我這個假期過了科三的,到時候就能禦劍了賊刺激!”
陳軒沒接話,說時候他感覺林業現在靠的飛劍證其實沒啥用,a本以下不讓用開刃劍,而且a證以上一般隻有軍隊才會考,他頂天皮也就是個b證。而且現在車輛完全能取代飛劍,玩飛劍除了酷也就沒啥其他的用處了。
嘛,不過這話他一個無靈根也沒資格說。
不過話說回來……寶淘上好像有無靈力飛劍……自己要不要搞一把玩玩?
“對了,你聽說沒,最近好像有個美女教授要來咱們這裏任教,就教咱們專業……”林業突然嘿嘿一笑,道。
“隻要膽子大,老師放産假。”陳軒冷着臉接了一句。
“嘿嘿,還是你了解我。”
“滾吧。”陳軒對這個賤人實在是沒話說了。
“你說我能不能泡得上呢,啧,不對,人家既然是美女,還能教咱們,應該比咱們大,八成有對象了,橫刀奪愛不好。”
“反正我是沒戲。”陳軒犯了個白眼,道:“人家都嫌我無靈根,害怕生下的孩子遺傳。”
這次林立沒有接話,他在那裏摸了摸下巴,突然一拍手,道:“決定了!”
“你決定啥了?”陳軒一臉茫然。
“幫你追美女老師!”林立大義凜然的開口道。
“哈?”
“你要相信,愛情是無私的!是偉大的!是不計較天賦的!”林立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隻手放在胸口一隻手指向天空,道:“而且你本來長的也不錯,我相信你一定能行!”
陳軒面孔抽動了一下,他剛想要說什麽,但是旁邊那些其他喝酒的就好像是被林業的氣勢感染了一樣,一個個的在那裏起哄了起來,一個個在那裏拍着手,喊着:“好!有志向!我頂你!”
一時間場面極爲混亂。
陳軒一下子笑了出來。
“得了,坐下吧,”陳軒擺了擺手,道:“你要是能幫我追到,我就請你一年分的啤酒。”
“一言爲定!”林立來了精神。
“騙你幹什麽。”陳軒嘿嘿一笑,又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