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江森不想答應的,可是一想到這不三和不四二人救過自己的命,想想也就讓他們跟着自己去吧。
見到江森答應下來,不三和不四二人竟然勾着手臂,蹦蹦跳跳起來,就像是小屁孩一樣,江森看着這兩人這個球樣,不禁翻翻白眼,暗道真tm的丢臉,并且在心中發誓,回去報仇的時候,一定不能把這兩個人帶着,否則自己這張臉要被丢光了!
既然說好,三人也不拖沓,一路往南邊行去。
第二日一早起來,江森卻是有些郁悶了!因爲自己記得,江家寨好像是在羅城北部,自己這不是走反了方向嗎?不行,這件事情一定不能讓不三和不四知道,不然他們要嘲笑死自己。
就這樣,江森帶着不三和不四饒了一個大圈之後,方才往江家寨趕去。
十天時間過去,江森三人終于是走到了羅城城門大門口。相比于外面進城需要交納金币,從城中出去卻是不用繳納任何東西。
輕輕松松的走出羅城城門,一時間江森不禁心生感慨。從江家寨出來,江森方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有多大,一個羅城之中,就有着如此多高手,再看江家寨,真的是落魄不堪啊。
苦笑着搖搖頭,江森心中可沒有什麽狗屁好好學習,早日成才,造福家鄉這個概念,因爲他這次回去,是要複仇的!
江正坤,江順!你們的命,一定要給我留着!
走出羅城之後,不三和不四果然和之前所說的一樣,完全就是出來遊玩的,一路上基本上和江森沒有任何互動,江森因爲複仇在即,心情很激動,也因爲複仇在即,父母姐姐慘死的樣子,也一直浮現在腦海,江森的心情更加低落。
一路上江森莫不作言,就這樣走了二十多天之後,江森來到了險林境外,因爲天色已經逐漸變黑,江森就做主在險林境外的酒肆休息一晚,明日再行前進。
卻是不想,忽然酒肆旁邊的巷子裏面傳來女子的尖叫聲!江森轉頭看去,卻是見幾個纨绔正堵着一個女子在巷道之中,已約見已經看到了被擋住的那個人脫下褲子!
江森搖搖頭,對于這種事情他根本不想多管,剛要轉頭,卻是在那人影晃動間,看到了一張無比熟悉的面孔!
“是她!!”江森無比确定,那個救下自己性命的女孩!此時此刻,她竟然被纨绔流氓如此侮辱,江森豈能忍受,裝作沒有看見!
悶哼一聲,就要提刀上前,卻是被不三攔了下來,道:“人家做人家的事情,你去打擾人家幹嗎?”
江森掉頭盯着不三,眼神之中滿是怒氣,低聲道:“我是一個不願多管閑事兒的人,但那個女孩救過我的性命1”
“哦。那你去吧。”不三很是平淡的松開了手,和不四兩人轉而就被酒肆門口擺着的烈酒吸引而去,兩個人像是許多年沒有酒喝的酒鬼,趴在酒壇子上面就開喝。
江森沒有心思去管這兩個老家夥,沖出從不離身的腰間匕首,這枚匕首,正是江森的父母留給他的遺物!
輕手輕腳的巷道靠近而去,默不作聲的來到一個流氓身後,匕首噗嗤一聲插入那流氓後腰,流氓忽然吃痛,條件反射大吼一聲,整個人像是觸電一樣往前跳!
卻是不想他這一下子,把另外幾個人裝的身形不穩,江森看準機會,拔出匕首,一下子送入身側一人的胸腔,這個人就比較倒黴了,還沒反應過來,心髒中刀,頓時斃命。
江森在短短一個呼吸之間,連創兩人,這下幾個纨绔流氓也是反應過來,大喝一聲放開被摁在地上的女孩,轉頭往江森沖來!
開玩笑,江森現在可不是一般孩子,小小年紀,已經是中階武者。所謂中階武者,在尋常百姓的眼中,就是能夠單臂提起百十斤巨物的人!
這幾個纨绔流氓雖說年歲比江森大上七八歲,但武者修爲不過才初階六級,力氣不見得比江森大!
其中一人一個虎撲過來,江森僅僅靠着身法就輕松将之躲過,同手手中匕首趁機送入那人腹部,插入其腹部的一瞬間,江森手腕半轉,直接是把那人的腹部開了一個L形的口子!
那人腹部吃痛,摔出巷道,側躺在地上,雙手捂着腹部,狠狠叫痛!
一共五個人,眼下已經是一死兩傷,剩下的兩個人對視一眼,知道他們不是江森的對手,急忙伏下身子,抓起倒在地上的同伴迅速離去。
江森也沒有去追這幾個人,而是走進巷道裏面,看着眼前熟悉的女孩,輕聲道:“不要怕,我是來救你的。”
那女孩怯生生的道:“大哥哥,你是那個大哥哥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女孩眼睛之中的淚花再次出現!忽然聽到女孩喊自己大哥哥,也許是因爲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一個親人都沒有了,心中那最爲柔軟的地方被觸碰到,不禁心生感動。
“嗯,不錯,我就是之前被你和你爺爺救過的大哥哥,我叫江森。”
說着,江森伸手把女孩從稻草上扶了起來,爲其整理了一下衣物,女孩雙手緊緊的抓着江森的胳膊,道:“大哥哥,你能送我回家嗎?”
江森看了看天色,道:“還有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天色就完全黑了,我們現在進山,隻怕會遇到猛獸襲擊,我們還是在這個酒肆裏面休息一晚上吧。”
“大哥哥,我爺爺還在家,等我的藥呢。”女孩說到這裏,急忙跑出巷道尋找什麽,卻是許久也找不到,不禁捂着臉,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仙兒,你告訴我,你要找什麽!”江森來到塔仙兒身邊道。
聽到這話,女孩擡起頭來,看着江森道:“大哥哥,對不起,有件事兒我騙了你。”
“什麽事兒?”江森不知道塔仙兒能有什麽事情欺騙自己。
塔仙兒把腦袋從雙手中擡起來,朦胧的淚眼看着江森道:“大哥哥,其實我不叫塔仙兒,我叫苗仙兒,我有難言之隐,隻能隐瞞自己的真實姓氏。”
江森點點頭,道:‘這有何妨。你方才說,爺爺還在等你的藥?爺爺怎麽了,需要什麽藥?’
苗仙兒聽到這話,大眼睛裏面再次忍不住的浮出淚花來,看的江森一陣心疼,也有一點心煩,他最吃不下女孩的眼淚了,有些焦急的道:“你和我說,我看看能不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