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會死的,能讓我好好睡一覺嗎?”
莫小懶痛苦的趴在一處房屋的頂端,旁邊的C微笑着搖了搖頭。
“現如今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睡覺起碼要等到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我們去做的,不過你腦袋瓜子還真是好,一瞬間就想到了,魚兒上鈎了!”
C微笑着,旁邊的莫小懶已經閉上了眼睛,已經睡着了。
“就先讓你睡個十分鍾好了。”
C說着看向了一側的光影屏幕,今天早上5點多的時候,吉恩說讓阿爾法全權負責這件事後,莫小懶馬上就想到了,那些沒有報案的受害者那邊必須得找人盯梢,裝監控,畢竟她們的證詞很大程度上會決定這件事的走向。
2科全員出動,帶着現如今2科的一些優異學生,開始根據從雷德家的地下室裏搜查出來的證據,一旦找到了視頻照片裏的受害者,馬上就會過去,直接進入他們家裏裝監控。
現如今迫于輿論壓力,一些NDA比對沒有問題的人已經可以見律師了。
一個女人低着頭,看着桌上的一些錢,面色凝重。
“小姐,對于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我很同情,但是這次的事情已經影響到了非常多的人,而且在律法廳上作證的話,你的個人身份信息極有可能暴露,這對于你的将來會很不利的。”
一時間女人猶豫了起來,律師微笑着說道。
“這隻是金額的一部分,後續我的委托人也說了,一定會給你令你滿意的補償,所以請你在律法廳上作證的時候,可以保持沉默!隻需要保持沉默,或者說我不記得就行!多餘的話一個字都請你不要說。”
女人吞咽了一口,一時間意識有些恍惚了起來,律師接着說道。
“況且了小姐,你是知道有這種可能性發生的,否則怎麽會去那種地方?而且還獨自一個人去。”
“我不是的,我隻是那晚想要去唱歌,我”
律師舉着手。
“根據當晚的監控,你過去的時候是精心打扮過的,所以希望你可以明白小姐,這事情,在那樣的場合下,你究竟是爲什麽過去的。”
女人吞咽了一口,點了點頭,沉默的低下了腦袋,律師起身後鞠了一躬。
“最後請你記好了小姐,我們是可以起訴你詐欺的!”
女人眼神顯得憤怒的看着離去的律師們,一時間有些難過的失聲痛哭了起來。
看着一切的C笑了起來,其地方現如今的魚兒也上鈎了,雖然這樣采集的證據不合法,但薛王已經說過了,意外性采集到的證據,是能夠作爲呈堂證供的。
6點前12個科的科長們開了一次簡短的會議,阿爾法也說出了莫小懶的擔憂,之後薛王便直接告訴所有人,以保護證人爲由,進行安裝監控,是爲了預防更進一步的犯罪發生,這樣無意中拍攝到的幕後交易,是可以作爲證據的。
果然在允許見律師後,不到20分鍾,已經多達13個沒有報案的受害者家裏有律師進去,進行了交易。
“起來了,到下一個地方去了。”
C拍了拍莫小懶,她轉過身子,無奈之下C隻能把莫小懶背了起來,而後轉身離開了。
清晨8點35分
在一家旅店的門口處,薛王靜靜的看着旅店的老闆,慢慢悠悠的從電腦裏調出旅店的賬簿來。
“我都已經說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哪知道那個女孩什麽時候進來過?她來這裏可能是見男朋友或者情人,難道我要一一問她?”
段空有些火大,幾個7科和9科的人正在快速的審查着旅店的賬目。
“先生,請問你今年的數筆股市大額度的交易,是用哪裏來的錢進行交易的,請你清楚的回答我們。”
段空很快便說道,老闆一時間語塞,似乎在想着什麽應對的方法,薛王走了過去,微笑着說道。
“你偷稅漏稅的事,我們暫且不提,畢竟大家生活都不易,我們隻想要一份你旅店的VIP名單,你應該有吧?”
老闆的臉上透着猶豫,段空顯得有些無奈的轉身拉着薛王走了出去。
“現在我是科長,薛王,這種做法隻是.”
“校長已經說過了,1科在這件事的處理上,由我來負責,後續你想要怎麽樣,随你的便,現在的關鍵在于搜集到證據,把事情轉向對我們絕對有利的點上才行。”
薛王說着走進了旅店。
“老闆,你考慮清楚了,我們隻是希望你可以提供一份名單,就算這份名單是不完整的,甚至說是你願意提供的名單,你的旅店可以照常營業,我們也不需要查你的消費記錄,核對你的财務報表,否則今天你的旅店就會被取消營業資格,孰輕孰重你應該是明白人,老闆。”
老闆點點頭。
“我知道了。”
薛王微笑着,看着老闆走入了一側的房間,他很清楚,這種旅店大部分時候,都會關閉掉監控,付現入住,以此來規避掉稅收,隻有在當地的管理官突擊檢查的時候,才會正常的登錄客人信息,打開監控,但這個旅店裏曾經發生過3次案件,而且街邊的監控也已經證實了3位報案的受害者曾經從這個旅店裏出去。
所以薛王可以肯定,這個旅店裏有一個VIP名單,他們房間的費用恐怕是正常房間的數倍之多,隻要有錢賺就行,至于房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與他無關。
但此時老闆又走了出來,拿着一本手寫的賬簿過來,薛王随意的翻看了一陣後,看着一臉堆笑的老闆。
“逮捕他,以脅從犯罪的罪名。”
老闆一時間慌張了起來。
“大人,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段空疑惑的看着薛王,從他手裏拿過了老闆拿出來的賬簿,翻看了一陣後馬上就發現了貓膩,和電腦上的賬簿有一些出入,但隻能是偷稅漏稅的證據,最多接受農場勞作懲戒和三倍稅收的懲罰,但如果牽扯進入這個事情裏,可能要坐牢,老闆看起來不像坐牢,似乎已經下定決心,什麽都不提了。
“或許他是無意間脅從犯罪的吧。”
段空說着薛王搖了搖頭。
“絕對沒有這種可能性,段空,走吧到下一家去,如果他們不肯合作的話,就直接取消營業資格,進行逮捕。”
“這種做法,我始終覺得不妥薛王,如果他們真的下定決心什麽都不說的話,最後隻能以無意間脅從犯罪釋放他們,最多就隻能以偷稅漏稅的罪名來起訴他們。”
薛王微笑着摘下眼鏡擦拭着說道。
“人就是這種不可思議的生物,總會有人願意說出來的,隻要有人說出來,給與适度的減刑,一個突破口打開的話,會有無數個突破口湧現出來,如果沒有證據的話,我們就捏造一份證據就行了!”
段空瞪大了眼睛,薛王微笑着說道。
“不管用什麽樣的方法,這次的事情是會長,或者說是我們的第一次舞台,如果墨守成規的話,很容易把我們整體拖入險地,隻需要調查這個旅店近幾年來的一切情況,自然可以推斷出一些關鍵人物來。”
薛王說着把這份手抄賬簿放在了段空的手裏。
“不管是誰,找一個旅店裏的員工,看看他的筆記後,弄出一夜筆記來,在一定的時候給這個老闆看就行,他會說出來的,你模仿的能力很強,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段空。”
說着薛王拿出了電話來,此時的段空在猶豫着,畢竟用這樣的方法,雖然确實可以找到一些東西,但這樣做真的對嗎!
“不要再糾結對錯了,這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毫無意義,我們必須赢,這才是重點。”
薛王說着撥通了電話。
“比利,怎麽樣了?”
“正在跟蹤目标,不過應該已經可以确定了,要直接逮捕還是等等?”
薛王思量了下。
“等他們處理東西的時候直接抓捕。”
放下電話的比利靜靜的站在街邊,他隻是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閑服,有些喧鬧的大街上,一個男人正鬼鬼祟祟,東張西望的四下看着,随後走入了一家藥店,買了一點藥後,轉身離開了。
比利很快記錄下了這家藥店的情況,而後繼續跟着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根據一個犯罪分子的交代,他就是從這個男人的手裏買到藥物的。
2科的人在男人離開家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他的家裏,進行了一番調查,果然找到了不少化學藥物,這種麻藥販賣的過程目前還沒有搞清楚,唯一知道的便是這個男人,應該販賣過不少次,這種藥物本來是用于醫療麻醉的,但不知道被誰洩露了出去,而後又有人經過了改良,效果更加的長久,這種藥物甚至被用來搶劫,被藥物侵蝕後的人,醒來後會出現短暫的失憶,一時間想不起來怎麽了。
和喝醉酒一樣,出現的短暫記憶性斷片,這其實是腦損傷的一種,等具體的回憶起來一些片段,時間應該已經過去了很久,大部分受害者不會第一時間報案,這種隐性的犯罪是極爲可怕的。
很快比利就看到男人進入了一個酒館,馬上就很随意的走了進去,在一桌子人的旁邊坐下,點了一些東西,聽着他們在聊天,聊天的過程很正常,沒有什麽具體的東西,比利很快通過隐形的拍攝設備,把幾個人的視頻拍攝了下來,隻能繼續等待後續男人進行交易的瞬間逮捕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人很快便起身了,比利也适時的跟了出去。
很快眼前的男人站在了一條街道的一處巷子口,抽着煙好像在等誰一般,比利混雜在人群中,眼神顯得有些興奮,兜裏已經握住了一把槍。
果然不一會,人群中走過來了一個戴着紅色帽子的男人,和周圍的不少人顯得格格不入,那個男人走向了巷子口等待的男人,比利大概清楚了,剛剛他們談論的東西,雖然是在談吃喝,應該是規定的某種暗語,那一桌子的人應該是幫男人進行推銷的人。
這種麻藥不便宜,隻需要5毫升就可以讓一個人昏睡十多個小時,100毫升就要1000塊,是一筆穩賺不賠,一本萬利的生意。
戴着紅色帽子的男人走了過去,比利看到了紅帽子的男人伸手從那個男人的手裏接過了什麽,順手丢下了一包東西,男人微笑着俯身撿了起來,這一切都被比利拍了下來。
砰
伴随着一陣槍響,瞬間街頭上的人驚恐的看了過去,比利一隻手拿着證件,一隻手舉着槍。
“兩位先生,請你們馬上雙手抱頭跪在地上,現在以交易危險物品,以及可能利用危險物品進行犯罪逮捕你們。”
一時間紅帽子的男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而抽着煙的男人轉身就打算跑。
砰
第二聲槍響了起來,男人的腿部直接被射穿,他跌在了地上,另一個紅帽子的男人已經跑了起來,比利沒有任何猶豫,連開兩槍。
“放心好了,我的槍法很準的,不會射穿你們的大動脈。”
很快比利便從紅帽子男人的身上搜出了一管100毫升的透明液體,他微笑着,警笛作響,一大批管理員很快就趕到了,連救護車也一起趕到。
比利很清楚,犯罪一旦開始了,就停不下來,這個賣藥的男人和買藥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即使現在風頭正盛,但對于他們來說,依然是不會停下來的,因爲在過年的時候,街頭上的人很多,不管他們做什麽,都有一定的隐蔽性,隻不過他們沒想到的是,調查會如此迅猛的來臨。
清晨9點
希斯科特靜靜的走入了律師協會的大廳,身邊的不少律師們都面色凝重的看着他。
希斯科特微笑着,很快走上了台階,不一會便來到了頂樓屬于律師協會會長的辦公室。
“父親!”
看着坐在輪椅上老邁的父親萊昂斯,希斯科特微笑着走了過去,坐在了萊昂斯的跟前。
“這次的案子影響挺大的,希斯科特,律法廳裏你們是起訴方,還真是讓我驚訝,隻不過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事态平息下來。”
希斯科特微笑着點點頭。
“你明白就好,等過幾天,你把某些證據方面的東西,通知我們一聲,知道了嗎!”
很快斯斯科特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請容許我拒絕,父親。”
一時間萊昂斯有些詫異了起來,看着兒子。
“兒子,你究竟在說什麽?”
“這次很可能我們是對手,父親!”
萊昂斯哈哈大笑了起來,手邊的拐杖敲擊在了桌子上。
“你在和誰說話呢,希斯科特。”
“父親,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和你說,你也不需要和我說什麽,畢竟這是一次惡性案件,如果不處理的話,對于整座城市來說都是巨大的危害。”
萊昂斯呵呵的笑了起來。
“翅膀硬了嗎?連我的話你都不聽?”
“我今天來這裏,就是想要和你說這些的,父親。”
希斯科特說着站起身來,鞠了一躬,轉身走了起來,身後傳來了萊昂斯憤怒的聲音,他感覺到内心裏某一塊地方,有些隐隐作痛。
這件事牽扯到的人太多,不單單是商人,希爾曼家族,包括其他一些家族裏的年輕人也有人涉案。
從律師協會今早的行動可以看出來,他們想要很快的把這件事壓下去,快速的處理掉一切,讓事态完全平息下來,但現如今阿爾法已經逮捕了那麽多人,已經實質上讓整座城市動了起來,涉案之人太多,從底層到上層。
因爲這種麻藥引發的案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問題,近五年來,有被侵犯,搶劫甚至是被殺害者的身體裏都不同程度的檢查出了這種藥物來。
這已經不是小問題了,但律師協會還是想要幫助大量的委托人掩蓋掉這次的事情,把罪責推到那些已經在DNA比對中被定性爲犯罪者之人的頭上。
此時四周圍出現了大量帶有敵意的目光,希斯科特微笑着走出了律師協會的大廳,遠遠的希斯科特看到了一輛停在律師協會附近的咖啡色老舊甲殼蟲車,他緩步的走了過去。
“還真是巧啊,鉑爾曼律師。”
一份厚重的文件袋從車裏遞了出來,希斯科特接過來後,微微鞠躬,車裏伸出了一隻大拇指,以及車内人嘴角處淺淺的笑容讓希斯科特感覺到了驚喜,車子很快啓動離開了,希斯科特打開了文件袋,裏面有很多從舊到新的調查文件,非常的詳細。
“真的非常感謝你,鉑爾曼律師。”
清晨9點23分
38區的管理所裏,來了不少人,都是餐廳裏的服務員。
他們大部分都是來提供證據的,其中一個服務員在進入了一間口供室後,看到了一些照片上的人後,馬上點頭道。
“去年5月中旬的時候,我确實看到過,這個小姐和這幾個男人,他們在我們的餐廳裏吃飯,當時他們坐在不同的桌上,這個小姐是一個人,但那幾個男人喝醉了,開始騷擾這個小姐,我曾經去勸阻,還被罵了,有視頻可以作證。”
服務員說着拿着自己的手機,很快提供了視頻,因爲他們在餐廳裏工作,都會有顧客的服務評價,如果哪裏做不好的話,可能顧客離開後就會投訴,一旦被投訴他們就要被扣錢,遇到一些有些讨厭的客人,故意投訴很多服務員都說不清楚。
之後吳群幫服務員們出了一個主意,讓不少服務員都受益了,在胸口處别一枚針孔攝像頭,在工作起降都帶着,畢竟有些老闆是故意的,爲了有理有據的克扣員工工資,找來一些托吃飯,故意引發問題,而服務員很多時候都會被投訴。
而過來的服務員們也都是響應了吳群的号召,一些服務員還記得餐廳裏的一些事,雖然模糊但翻看視頻後便完全回憶了起來。
這些餐廳大部分都是夜間的餐廳,甚至有服務員看到有女性好像醉倒一樣被人從餐廳的後門帶走。
越來越多的證據在服務員們的口述以及提供的視頻裏被提交了上來,阿爾法快速的安排着審訊人,直接拿出證據來,讓犯人招供。
但大部分見過律師的犯人都拒不交代,什麽都不說,隻是保持沉默,即使在證據的面前,依然說什麽都沒做,隻是好心把醉酒的小姐送到了旅店。
阿爾法微笑着,隻是短短的幾個小時,這件事就已經千穿百孔了,涉案人數還在不斷的攀升。
她真的不知道平日裏這些管理員們究竟是在幹什麽,此時一則視頻通話打了過來,打開光影屏幕後,是挪亞。
“怎麽了,找到什麽了?”
挪亞微笑着說道。
“我們找到了一個獨立網絡,裏面有一款名叫獵豔的遊戲,非常可怕的東西!”
阿爾法馬上笑了起來。
“竟然那麽快。”
“這是當然的,隻要一個點崩塌的話,隻需要動動腦子,就能夠發現很多東西,這個網絡的架構者是一個叫冷十的男人,上面還有不少其他的内容,隻不過冷十現在失蹤了,根據希爾曼家族的證詞,他某天早晨沒有來公司上班,之後已經報案了,他們夫妻都失蹤了。”
阿爾法警覺了起來,挪亞接着說道。
“還記得之前那個29區裏竟然進行公開非法身體交易販賣的APP嗎?隻能夠在29區裏使用,當時監察組的人做了那個地區裏一家會所的保護傘。”
阿爾法點點頭,這個案子學校的課程裏,霍克講過。
“那個手機APP就是來自這個冷十搭建起來的黑市交易網絡的子網絡,現在被我們找到了,但無法知道在這個網絡上活動的人們的真實身份,因爲他們都是使用一種虛拟貨币來交易的,名叫璀璨币,呵呵,還真是有趣的名字。”
阿爾法點點頭。
“具體的東西還需要調查,這個網絡的服務器目前擁有多達10億個有效節點,我們短時間裏恐怕暫時無法分辨出真僞來,隻不過有一個辦法,既然這種虛拟貨币,能夠進行交易的話,應該可以兌換成金錢,而兌換金錢的地方,就是突破口,我已經告訴K了,他和R已經着重開始調查,這個虛拟貨币的兌換場所,究竟在哪裏。”
阿爾法靜靜的思索了幾秒後。
“到賭場去調查,那種地方是最有可能的,我所指的不是明面上的賭場,而是隐藏在更加深處的一些地下賭場,之前C不是說過嗎,調查到了一些變異人角鬥場。”
挪亞推了推腦袋,搖了搖頭。
“總之這是一個比較龐大複雜的問題,牽扯到的東西太多,必須得妥善處理才行阿爾法,絕對不要亂來,在我們掌握絕對的主動權之前。”
阿爾法點點頭。
“我知道了。”
通話結束後,阿爾法看向了另一個房間裏,69個受害者們正在等候着,隻不過真實的受害者隻有50人,其他有19人都是2科的女性扮的。
這也是莫小懶計劃的一環,如果今天這些受害者們踏出了這裏的話,入夜很有可能會有昨晚那樣的情況發生,或者是直接會有律師去他們的家裏,莫小懶所預料的情況,已經實際發生了。
那些從雷德家裏的視頻照片裏找到的隐性受害者,到現在爲止,已經有37人接受了律師們的金錢。
阿爾法點燃了一根煙,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她腦袋裏不禁回想起來幾年前,派瑞斯坦在律法廳大樓說的那番話,很多人都在說謊,即使在事實證據面前還在說謊,阿爾法很清楚,這一次絕對不能用謊言掩蓋過去,一旦掩蓋過去的話,隻會更加糟糕。
隻是昨晚的一起案子,竟然引發出了那麽多藏在黑幕中的案子來,阿爾法可以想象得到,現如今120個區裏的管理層究竟有多腐敗。
和每天所看到的陽光下的城市不同,黑夜中的犯罪有增無減,陽光下的罪惡雖然在每年的數據總結中,在實際上減少,但大部分罪惡都轉入到了黑幕中,而其中造成了很大一部分這樣惡性事件的最酷禍首,是希爾曼家族,那個罪惡之家。
一想到這裏阿爾法就渾身不痛快,每次經過希爾曼家的時候,她總是想要沖進去,從裏面把一切揪出來。
早晨10點整
駱家輝坐在會議室裏,四周圍都是反對的聲音,國會成員都在說着從各地收到的一些抗議書,基本上都是不正當逮捕,以及胡亂安插罪名等等,越來越多的抗議書遞交了上來。
隻是駱家輝始終保持着沉默,他很清楚現如今必須頂住壓力,把這一切解決掉才行。
“不能再任由那幫神之學院的學生們胡來下去了,必須得盡快讓事情平息下來。”
駱家輝微笑着看着一雙雙看着自己的眼睛。
“我也沒辦法啊,這是神們的命令,交給阿爾法處理,我無權幹涉,你們要說也是去找神們說,我實在做不了主。”
駱家輝微笑着,此時衆人都沉默了下來,現在唯一能夠聯絡到的神隻有吉恩一個人,但吉恩明确的說,讓阿爾法來處理,而後便挂掉了電話,誰也不敢多問什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