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的一聲巨響,一瞬間霍克瞪大了眼睛,他離着派瑞斯坦不到2米,瞬間劇烈的沖擊聲響起,伴随着陣陣玻璃碎裂的聲音,霍克迅速的沖到出了會議室,直接沖入了對面的房間,看着離着律法大廳大概200米遠的地方發生了爆炸。
沖天的火光下,是接二連三的爆炸聲,火勢瞬間開始朝着四周圍蔓延開來,接二連三的爆炸聲四起,空氣中瞬間出現了一股臭味,是沼氣的味道。
霍克瞪大了眼睛,他有些擔憂的看着遠處,大量神之學院的學生們都在朝着爆炸地點趕。
爆炸的範圍開始越來越大,濃煙密布,隻不過此時一架起降機已經瞬間來到了爆炸地點的上空。
“都注意散開。”
已經坐在起降機上的諾亞微笑着說道,看着附近的一個個在爆炸區域外的紅點,學生們還在使用念動力打算穩定住爆炸的擴散範圍。
在機艙後面的挪亞抱着一個大罐子,按下了罐子上面的按鈕,伴随着一股寒氣噴出,他瞬間把大罐子扔了下去。
砰
伴随着一陣劇烈的響聲,一瞬間滋滋聲作響,着火點的地方冒起了大量的黑色煙塵來,諾亞咳嗽了一口,駕着起降機遠離。
煙塵中出現了一抹白色,不少在周圍打算使用念動力來阻止爆炸物體飛射的學生們迅速的離開了。
阿爾法看了一眼被火焰灼傷的左臂,整條袖子都已經燒沒了,一塊肌膚直接被高溫炙烤成了黑色,鮮紅的血液滲了出來,阿爾法面色凝重,眉頭微皺,嘴巴微微咧着,她從容的掏出了一根煙來,點燃後吸了一口。
“你”
身後坐在地上灰頭土臉的塔馬伊顫抖着吐出了一個字來。
“高密度的液态氮,擴散範圍最少在500米内。”
阿爾法說話間,火焰已經被撲滅了,整棟8層高的居民樓已經垮塌了一部分。
“還真是冒失鬼!讓姐姐我幫你看看。”
拉提斯快步的跑了過來,身後跟着的華神面色凝重的拿出了一瓶冷凝噴劑,快速的噴在了阿爾法的左臂膀上。
“傷亡情況!”
阿爾法咧嘴問道,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頭上留下來,華神歎了口氣。
“情況最嚴重的就是你了。”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的話,我不會客氣的。”
拉提斯一把拽起了塔馬伊。
“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華神松了一口氣,學校裏應對爆炸瞬間的課程,學生們已經不知道演練了多少遍,這樣危險的課程蘿絲和吉恩兩位神都會在一旁,學生們面對的是各種各樣的爆炸情況,兩人一個人可以在爆炸危急到學生之前把學生帶離爆炸,另一人可以在爆炸擴散的瞬間,直接把爆炸控制住。
此時不少學生都跑了過來,薛王看着已經坐在了地上,華神和薇薇安正在幫阿爾法處理傷口。
而一個被拉提斯拽着,痛哭流涕的不斷說着對不起的男人,他應該就是脅從者。
“行了拉提斯,先讓他把情緒穩定下來。”
阿爾法說着,其他科的學生們還在四周圍搜索者現場。
“根本就沒有什麽炸彈!對吧。”
阿爾法問了一句,塔馬伊搖了搖頭,拉提斯松開了手。
“求求你們,讓派瑞斯坦先生把話說完,隻需要等幾分鍾就行,我們沒有想要傷害任何人,隻是”
塔馬伊也看出來了,剛剛救了自己的少女,是這些特别管理官的帶頭者。
“你決定,會長!”
薛王說着,阿爾法熄滅了煙頭,拉提斯點燃了一根煙,放到了阿爾法的嘴裏。
“讓他把話說完!”
薛王拿着電話,開始給霍克發送消息,現場還有不少地方,疑似放置了炸彈,而又給全體的學生發送了一條掩護類的行動指令。
神之學院的體系早一早分班的時候就确立好了,在外一切以學生會長阿爾法的命令爲準,她的命令就是神的命令,不管有任何情況,任何學生不許違反命令。
“這樣真的好嗎會長!”
薛王問了一句,阿爾法苦澀的笑着,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已經被包紮過的傷口,疼痛也因爲薇薇安給自己注射的藥劑而逐漸消失了。
“沒什麽好與不好的,我們要做的是改變會出現這種問題的局面,不是從社會風評的層面,而是從實際的層面,如果以後我們能做到大部分的事,那麽民衆不會是我們的敵人!”
此時律法廳的外面有不少記者湧了進來,在一些監察組人員的帶領下,朝着頂樓的會議室走去。
派瑞斯坦靜靜的坐在窗邊,他的視線穿過了會議室,一直延伸到了對面還可以看得到的煙塵上。
雖然不知道塔馬伊做了什麽,但現在塔馬伊或許已經
派瑞斯坦不敢再繼續想下去,他很清楚,這次的機會或許是塔馬伊用性命換來的,絕對不能這麽白白的浪費了。
霍克還在狐疑着,因爲薛王給自己發送過來的信息,是用了疑似兩個字,他已經在詢問阿爾法了,隻不過阿爾法還沒有回應,霍克不是笨蛋,他很清楚那些神之學院裏學生們能夠做到的事,是現如今的管理者們絕對沒辦法做到的。
爆炸才剛剛發生了不到10分鍾,但火勢在4分鍾前就已經得到了控制,現場也直接封鎖了起來,一切的處理都是迅速有條不紊的。
如果讓這個男人對着鏡頭說了什麽的話,霍克無法想象他究竟會說什麽。
漸漸的外面幾個下去的監察組的人回來了,不少記者進入了大廳,大量的記者們此時臉上的表情都是興奮的,沒想到可以拍到這樣難得一見的畫面。
派瑞斯坦站直了身子,沖着所有人鞠了一躬。
越來越多的記者進來了,萊昂斯微笑着,看着眼前的派瑞斯坦,他很清楚不管他說什麽做什麽,他隻會被當做一個神經病和暴亂份子來對待,這是這個冒失的男人最後的下場。
“請問先生你爲什麽要做出這樣的舉動?”
一個記者率先發問了,派瑞斯坦搖了搖頭。
“我隻是想要對整個城市的人,說點什麽,我隻希望能把想要說的一切都說出來。”
派瑞斯坦的腦海中,塔馬伊的身影閃過,他靜靜的看着鏡頭。
霍克微笑着,看了一眼對面的萊昂斯。
不能繼續讓事态擴大下去了!
就在剛剛,霍克已經下令,切斷了網絡,這個看起來是直播的現場,實際上隻有眼前的這些人聽得到,監察組的人已經在記者們上來後,封鎖了現場。
阿爾法靜靜的凝視着中斷的信号,他站起身來,回望了一眼那個已經被手铐烤住的男人,滿臉欣喜的,似乎還在期待着什麽,但能夠切斷信号,并且有權這麽做的人,隻有神們。
“諸位,難道你們對于這次的案件,沒有任何的疑慮嗎?對于這樣的判決結果,沒有任何的思考嗎?”
派瑞斯坦靜靜的說着,記者們此時也在積極的配合着,隻不過上來的時候監察組的人就直接把話說開了,不允許他們錄制任何的視頻畫面,需要配合制服犯人,并且在言語上,一些記者也明白了過來,如果自己真的那麽做的話,過幾天自己将沒有任何資格,可以進行采訪,甚至會因爲某些罪名入獄。
“請問派瑞斯坦先生,是因爲你對這樣的判決不滿,所以才引發這次的事件,我們可以這麽理解嗎?”
派瑞斯坦搖了搖頭。
“我沒有任何不滿,隻是想要說一些話!我們每個人都有權利知道真相,也有權利了解真相,但很多時候,大家往往都會忽略掉真相的過程,去追求真相的結果,甚至會去盲從,這是很可怕的事。”
派瑞斯坦說着從兜裏掏出了一些東西來,記者們故意的調整着鏡頭,但實際上什麽也看不到,在場的人倒是已經看到了,這是一份打印的資料,上面有着近三年來所發生的管理員槍殺犯罪分子的人數,38人。
而因爲在制止犯罪,甚至被襲擊緻死的管理員數量高達717人,是死亡民衆數量的将近19倍。
“諸位有想過,近年來在街道上流傳的一些流言蜚語,一切都是管理者們的錯,是他們造就了我們生活的不幸,因爲他們的貪腐,因爲他們的不作爲,所以我們過得如此悲慘。”
一時間霍克有些怔住了,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麽,但他說出的這番話,卻擊中了他的内心。
“别開玩笑了諸位,如果真的城市的管理者們不作爲的話,城市是不可能運轉起來的,我不是想要說明究竟是誰對還是誰錯,這樣的資料,很多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從網絡上下載到,但爲什麽大家卻選擇視而不見,隻是因爲一次的事件,就把所有的矛頭指向了一個在街道上因爲阻止了醉漢的騷擾行爲,最後被圍毆,迫于人身安全行駛了權利的年輕管理員身上,這是極度不負責任的做法,大家有試想過,這些年的治安雖然依然不太好,但比起過去暴力略見不鮮的時代,如何?”
霍克坐了下來,也打算繼續聽這個男人把話說完,他很清醒,十分清楚的認識到了很多事物的層面。
“我并非在指責醉漢的行爲,也并非在包庇這名年輕的管理員所開的第二槍,因爲大家都是人,是人都會有火的時候,情緒對于身爲人的我們來說,在一些時候是難以控制的,所以我想要說的是,身爲人的我們應該時刻的保持清醒,而不是被一種聲音所左右了自己的思維,案子甚至還沒有完完全全的進入流程,如此迅速的就對一個人進行了審判?這究竟是爲什麽,如果真的民意可以解決一切的話,我想就不需要在座的諸位律師,國家委員會成員,監察組成員,法官,甚至是管理員,因爲民意可以解決一切,甚至可以代替律法的作用,左右律法的判決。”
派瑞斯坦深沉的再度鞠了一躬。
“律法是千百年來我們人類找尋到的一種解決社會問題的工具,道德是在人類的社會中,由善惡的平衡而延伸出來的觀念,隻是在今天,我看到的是這兩件在我們人類社會中起到了非常大作用的工具,失衡了!正義?這樣的判決,哪裏有正義可言?我們究竟在害怕什麽!是否害怕着過去的3年裏,那38個死于管理者的槍下的人,有一天我們或許會成爲其中的一員,又或是在害怕着,那因爲種種原因,死在了暴徒手裏的管理人員,因爲哪一天我們或許就會成爲他們中的一員?究竟是誰的錯,誰該爲此負責?我們該去怪誰?究竟是什麽導緻了這一切的發生,促成了這一場虛僞的審判,無數的謊言在城市裏疊加着,管理者們在說謊,城市的民衆們也在說謊,明明大家都清楚的認識到了一切,因爲大家都有着可以思考的腦袋,可以看到一切的眼睛,可以聽到一切的聲音的耳朵,還有着一顆能夠跳動的心髒!但爲什麽大家都在說謊,都樂意的跟着謊言!”
派瑞斯坦熱淚盈眶,聲嘶力竭的咆哮着,現場安靜了下來,此時一些記者們的手,手指頭不知覺的劃向了拍攝功能,然而很快他們就清醒了過來。
在場的人都清楚,這樣的聲音,有些刺耳,從耳朵會紮入心裏,隻不過這樣的聲音,很快就會消逝掉。
“究竟大家有什麽樣的怨恨,有什麽樣的不滿,有什麽樣的不甘,才會導緻如此衆多的謊言不斷的疊加,層層的堆摞在一起!民意不能解決問題,律法不能解決問題,道德也無法解決問題!能夠解決問題的隻有真相,即使這真相是血淋淋的,甚至是惡臭的,我們也隻能夠選擇追求事實的真相,而不是用謊言去構築一個又一個的真相,總有一天當城市裏遍布了謊言的時候,真相究竟是什麽?或許已經不會有人相信真相了,因爲真相是可怕的,是令人煩躁的,是讓人不願意接受的,整座城市隻有着虛僞,虛僞确實可以解決掉一切的問題,但卻無法解決所有問題,這些問題終究有一天,會帶着惡意,你選擇了什麽,最後就要承受什麽!”
派瑞斯坦說完了一切,他眼神有些恍惚的回望了一眼外面陽光照射下的世界,緩步的朝後退去,駱家輝已經先一步隐去了身形,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派瑞斯坦所抛出的問題上之時,他身體朝後一仰,瞬間整個人朝着幾十米高的窗外跌了出去,原本系在身上的繩子,也早已松開。
伴随着一名女記者的驚呼聲響起,派瑞斯坦閉上了眼鏡,眼簾處卻一片火紅,他平靜的張開了雙手,或許隻有以這樣的方式來捍衛一次正義的尊嚴,才能夠讓一部分人清醒一些,能夠稍微長一點點的記憶,這已經足夠了,對于自己已經走過的40年人生來說,派瑞斯坦沒有任何的遺憾。
“你這個笨蛋!”
猛然間派瑞斯坦瞪大了眼睛,一個身着白色制服的胖子,從背後抱住了他的身體,一瞬間兩人急速的墜落了下去。
陣陣驚呼聲響起,派瑞斯坦怔怔的看着下面站着的穿着制服的學生們。
轟隆的一聲巨響,駱家輝痛苦的瞪大了眼睛,但很快沖擊力就被大量的紅色粒子包裹住了,大量的學生們已經沖了過來。
“胖哥你沒事吧。”
于婉柔有些擔心的看着駱家輝。
“沒事,肋骨應該斷了好幾根,讓華神過來給我做手術。”
阿爾法松了一口氣,此時派瑞斯坦怔怔的看着戴着手铐的塔馬伊,正在哭泣着,非常傷心的哭泣着。
轟隆的一聲,霍克直接落在了學生們中間。
“你們校長讓你們快點回去,作爲這次行動負責人的你,學生會長阿爾法,吉恩校長希望你能夠解釋清楚。”
阿爾法嗯了一聲,看着派瑞斯坦和塔馬伊,剛剛現場的視頻,他們在C的幫忙下,看得清清楚楚,派瑞斯坦每說的一句話,所有人都清楚的聽到了。
“你的聲音,我們聽到了,派瑞斯坦先生!”
阿爾法說着,轉過身有些惆怅的舉着手,看着穿過指縫間的陽光,指縫間一片微紅。
“收隊!回學校去。”
“搞不好會腦震旦的小胖。”
看着被薇薇安和可穎攙扶着的駱家輝,霍克微笑着說道。
“就算腦震旦,如果讓一個聲音消失掉的話,今天所謂的正義的最後一絲褲衩都會被剝下來的!”
看着漸漸離去的學生們,派瑞斯坦還在震驚中,霍克蹲在了躺在地上面的派瑞斯坦面前,又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塔馬伊。
“恭喜你們兩位,你們很快就會入獄,以危害城市罪,隻不過還得多加一項罪名,正義罪!”
霍克說話間站起身來,身後的監察組人員直接過來,抓住了兩人。
“把他們送到監獄裏,以精神不正常制造了危害城市行爲的罪名定案。”
一架起降機内
“你會做出這種事,真的讓我很詫異,阿爾法。”
薛王微笑着,12個科的班長和班級幹事都坐在了一架起降機裏。
“回去肯定會被校長罵到臭頭的阿爾法,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很清楚那家夥口中所說的一切,隻不過這不是屬于我們的時代,我們彼此都還不太成熟,或者說城市還不允許我們進行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造。”
拉提斯說着,阿爾法隻是沉悶的嗯了一聲,并沒有太過于沉重的負擔,嘴邊始終挂着輕松的笑容。
此時起降機的窗戶處,不斷的劃入一束束光芒,機艙裏的衆人都輕松的歎了口氣,已經可以看得到學校了。
伴随着一架架起降機落下,駱家輝被人扶了出來,吉恩靜靜的站在學校大門正對面回廊連接着主教學樓的入口處,越來越多的學生們聚集了過來,華神直接和幾名學生一起,把駱家輝扶到了臨時搭建起來的手術台上,打算邊聽校長訓話,邊給駱家輝做手術。
在幾分鍾後,學生們都在各自班長和班幹事的帶領下站成了一排。
吉恩靜靜的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将近1米8個頭的阿爾法,比自己矮了一些,她背着雙手,站直了身子。
“回答我阿爾法,你爲什麽要這麽做!”
學生們都緊張了起來,因爲校長是全校最爲嚴格的一個教師,在他那溫柔帥氣的面容下,是一顆猶如機械一般的心,嚴格的教導着學生們的一切,對于犯錯的學生絕對不會客氣。
這是阿爾法第一次犯錯,而身爲帶頭者的阿爾法,又是吉恩校長從很小的時候就教導的人,衆人都有些擔憂了起來。
“回答我!”
“因爲我聽到了正義的聲音,校長!”
吉恩微笑了起來,舉着手裏的煙,隻手抱在腹部。
“那麽現在就由我來給你上一課,正義是有代價的!”
阿爾法嘴角微微咧起,但很快就低着頭說道。
“我願意接受任何懲罰!校長。”
“從今天開始,所有學生們的宿舍由你負責打掃,爲期三年,這三年裏,不準你參與任何一次城市裏的行動。”
吉恩說着,一時間不少人稍微松了一口氣,吉恩轉過身歎了口氣。
“任何人不準幫她,如果我知道你們中有誰幫她的話,會有更加嚴厲的懲罰,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校長!”
吉恩舉着一隻手朝着阿爾法的肩頭按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
“正義是有代價的,記好了阿爾法,如果哪一天你覺得必須爲正義付出點什麽的時候,如果這份代價,你能夠承受,我無話可說,但請你記好了,也請你們所有人記好了,今天究竟發生了什麽,未來可能會有無數次這樣的事情發生,請好好的想想,你們該處在什麽樣的位置上,做什麽樣的事,這是你們每個人的答案,也是未來的幾十年甚至一個世紀裏,你們所需要去各自尋找的答案!解散!”
吉恩緩步的走了起來,身後的全體學生們鞠了一躬,羅家夥隻手枕着腦袋,歎了口氣。
“阿爾法,校長還沒走呢!”
看着不少學生們聚了過去,女生們居多,挪亞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幾年來大家沒少挨校長揍,其中阿爾法被揍得最慘,無差别的一對一,是每個月都會上演一次的戰鬥,直到阿爾法筋疲力竭的倒下爲止,她絲毫沒有退讓。
阿爾法調皮的笑着看着不少學生們說道。
“如果你們誰敢故意刁難我的話,别怪三年後我不客氣!”
阿爾法舉着拳頭說道,不少學生哈哈大笑了起來,幾個正在籌劃着要怎麽把宿舍弄亂,讓學生會長好好收拾一番的學生們調皮的笑了起來。
“是不是太過于松散了一些,吉恩。”
唐娆問了一句,此時兩人在4樓的一間生物研究課程教室裏,看着院子裏歡騰的學生們,吉恩搖了搖頭。
“很好的給出了答案不是嗎!”
唐娆吐出了一口煙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的性格真的是我見過最讓人驚歎的小丫頭,城市未來交給她來管理整治,治安的方面,我很放心,隻是會不會太要強了一些。”
“會嗎?”
吉恩說着,看着和阿爾法一起有說有笑離開的挪亞,阿爾法的臉上始終保持着小姑娘的青春活潑靓麗感。
“我不是指這方面,而是内心,她終究隻是個女孩,女人有時候内心會很脆弱的。”
唐娆按着自己的胸口處,吉恩看了一眼。
“哪?”
唐娆眉頭微皺,吉恩收起了玩笑的嘴臉。
“這些力量彙聚起來,未來的行事科以及議員群體,能夠很好的處理一切,但現在計劃又得推遲了,不過我們已經準備好了加強型的計劃。”
“還有16年才行,畢竟這次給人鑽了那麽大的空子,那些家夥還真是無孔不入。”
吉恩點點頭,趴在窗台上。
“無所謂的,現在的他們還太過于稚嫩和年輕,在處理事情的問題上,始終還是不夠穩重,好了你繼續回研究室去,疫苗的情況怎麽樣了?”
唐娆點點頭說道。
“最多8個月,應該會有極爲顯著的成效,你放心好了,雖然殘忍了一些,但我們盡量以最人道的方式,處理着下面的事,那些犯罪者們也都基本上同意了,簽署了一份幫忙完成協助研究,随後返回社會的協議。”
吉恩嗯了一聲,唐娆轉身緩步走了起來。
“有空你幫我好好鍛煉下吉爾那個小滑頭可以嗎吉恩。”
吉恩舉着手,捏成了拳頭。
“那個油膩的小滑頭,的确是該好好的懲治下了,畢竟未來他是第5治安管理科的秘書,這樣下去的話,實力落于人後可是不行的。”
在一陣後,吉恩聽到了一陣腳步聲,朝後瞅了一眼。
“怎麽了學生會長!”
“今天能不能到我家去過節,吉恩.叔叔。”
吉恩微笑着點點頭。
“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阿爾法湊了過來,側着身拄在了窗沿上。
“很過分啊,吉恩叔叔,這樣的做法,明明那個男人的聲音應該傳達出去才行的,但你爲什麽要切斷網絡。”
吉恩嗯了一聲點點頭說道。
“事情必須盡快平息下來才行,未來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一一着手處理,我希望你考慮下霍克的立場,面對那些協會,商人,家族的人是霍克,還是說你忘記他是個人了?隻不過他比你們活得久一些而已。”
阿爾法有些驚訝,随後馬上想起來,在網絡被切斷的瞬間,C已經快速的潛入了會場,給全體學生們播放了會議室内的畫面。
“是你讓C姐那麽做的吧。”
吉恩側過頭看着阿爾法。
“你覺得呢學生會長!”
“真的很讨厭啊,吉恩叔叔,總是這麽一聲不響的做這些事,抱歉了,我沒有考慮霍克的感受,他應該在這次的事情裏,包括管理官,管理員,以及監察組的人,還有國家委員會,也都承受了相當大的壓力。”
吉恩站到了窗台上,看着下面的訓練場。
“要來一場嗎!”
吉恩斜眼盯着而發包裹起來的手臂,阿爾法搖了搖頭。
“今天算了,畢竟是過年,我可不想回去又被我媽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