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燈紅酒綠的街頭,在一家酒吧裏,一張桌上,坐着六個女孩,她們都在等待着什麽,其中有兩個女孩是去年1月1号的白天,在街道上打架的人,隻不過兩人現在已經成了好朋友。
“他會來嗎?”
一個女孩問了一句,其他的幾個正在談笑着的女孩停止了談話。
“應該不會。”
“我覺得也是。”
女孩們在等林嘯,隻不過他說如果事情太多的話,就不會來了,在座的彼此都知道,自己和林嘯隻是相互間在寂寞的夜晚找尋各自能夠給與對方的溫存,什麽也不是,隻不過幾個女孩還是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了那個男人。
很多遇到林嘯的女人都改變了,林嘯會給她們很多中肯而實用的建議,讓不少女孩都受益了,這些女孩多少都是和工業有關者,她們大部分從事的都是和工業相關的一些工作,從汽車導購小姐,到廠房裏的女工,或者是某個電器店老闆的女兒等等。
林嘯經常和他們說的是他們隻是因爲工業制品而結緣,但實際上關于林嘯的傳聞,更多的是他身邊和女人們的風流韻事,但很少有人知道,林嘯經常性的會到一些工廠去,幫助一些工廠處理某些問題。
以及大部分舊電器,都是林嘯回收的。
整個工業圈裏的不少人都知道林嘯,但大家隻關注他和女人們的事,至于其他的事,對于很多人來說沒什麽好提的。
特别是一些成功的商人們,更是不樂意提起林嘯,因爲林嘯給他們提供的可靠有效的市場數據,幫了他們很大的忙,而且給他們的一些商品銷售建議,也确實幫到了他們,但大部分人都隻是宣稱是自己的點子。
林嘯已經不再作工業制品的推銷員,而是經常往返工廠,工業制品店,以及工業類的公司,收取他們低廉的錢财,來幫助他們建設企業。
深夜的菲爾德剛剛開完會議,看着陸續離開的公司高層們,不少人剛剛還一臉凝重,但下一秒就面帶微笑,成群結隊的想要去找樂子了。
工業的回暖基本上隻是個笑話,行業整體的情況都不景氣,隻能夠維持最低限度的溫飽,股市已經連續好年漲幅非常的低迷。
“陳虎,之前那些舊電器怎麽處理得那麽快?”
管家陳虎微笑着說道。
“都賣給了林嘯,以很低的價格,論斤賣的。”
菲爾德有些詫異,才開始仔細的問了起來,才知道林嘯一直在各地奔走,收購舊電器,這些舊電器會被運送到下層的一個邊緣地帶堆積,那邊現在已經是電器山了,那些老舊破損的電器,連底層的人都不樂意要。
舊電器根本就買不到錢,而且處理起來還麻煩,也沒有人會買,黑山處的礦業資源是非常豐富的,加上溝壑邊緣的開采量也絕對足夠。
雖然菲爾德想過,資源枯竭的問題,但短時間裏恐怕是看不到的,而林嘯做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究竟是爲什麽,難道單純的隻是想要幫助整個行業,但不管怎麽說,這件事都很怪,隻不過菲爾德不打算去想這些事。
“下次一些被淘汰掉的老舊産品,就直接賣給林嘯好了,他應該都會要吧。”
陳虎點點頭。
“咱們公司一些工廠出貨差的麻煩,也是林嘯那小子幫忙解決的。”
菲爾德狐疑了起來。
“那你們有給他錢嗎?”
陳虎搖搖頭。
“他隻要了1000塊,剛好就收購了我們公司倉庫裏1噸的舊電器,我還多送他300多公斤。”
菲爾德笑了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你找到他的話,告訴他一聲,我願意一個月給他5萬的工資,讓他做我們公司的市場調研顧問。”
陳虎點點頭,随後跟着菲爾德離開了辦公室。
“你究竟去哪了芙蕾雅?”
查爾斯握着電話,站在1區後街一處公寓樓下,芙蕾雅的房間裏空無一人,他想要提前幾個小時把妻子接回家,隻不過妻子卻不知道去哪了。
近一年來,妻子還是在做醫療行業的顧問活動,還是和以前一樣,各地的跑,查爾斯依然派人盯着妻子,隻不過妻子也沒有任何不詭的行爲。
“去那種地方做什麽?芙蕾雅,要不我派人去接你?”
猛地查爾斯臉色有些凝重。
“那我來接你總可以了吧,你等”
查爾斯的面色越來越凝重,電話挂斷了,他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但很快查爾斯氣惱的回到了車子裏,今晚原本他是要去愛迪家參加晚宴的,如此重要的活動,但查爾斯還是選擇了來接妻子,隻不過妻子還是不領情,依然我行我素的做着自己的事。
查爾斯坐在車上,回顧着這些年來的一切,有些時候他覺得自己或許該聽聽妻子的意見,在經營家裏産業的問題上。
隻不過查爾斯還是選擇了家族的一貫式的保守做法,隻要有風險絕對不會碰。
“真是的,說什麽爲什麽我不親自接你,我.”
查爾斯舉着拳頭,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不可理喻了,做着這些毫無意義的事,都已經30多歲的人了,不知道整天做這些無聊的事,究竟有什麽意義。
車子很快就駛入了第一大道,查爾斯開始對着車内的鏡子,整理起了衣服來。
一時間查爾斯臉上又露出了怒容來,他今晚沒有女伴,芙蕾雅已經很久沒有陪自己去參加過宴會了,除了每年回來一周外,夫妻兩基本上形同陌路。
查爾斯曾經有過離婚的念頭,但馬上就放棄掉了,這樣的念頭出現不到3秒,他就清醒了過來,芙蕾雅家的産業,目前占據了自己家族産業的40%,經營權在自己的手裏,一旦離婚的話,對于整個艾博倫家來說,都是不小的沖擊。
所以查爾斯平日裏都是很檢點的,畢竟他很清楚芙蕾雅是什麽樣的女人,比自己聰明太多了,如果抓住自己不檢點的地方,到律法廳起訴自己的話,到時候就麻煩了。
查爾斯一直想要孩子,但無奈沒辦法懷上,不管他嘗試什麽樣的方法都失敗了,爲家族延續香火是必須的。
車子在經過自己家領地的時候,查爾斯看了一眼對面的安格斯家族,隻有住宅地的兩層亮着燈,黑漆漆的一片,與整個家族領地裏其他家族燈火輝煌截然不同。
不過馬上查爾斯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想到對面安格斯家的女兒阿爾法,他就感覺到安格斯夫婦應該現在也很頭疼。
那個女孩查爾斯見過幾次,确實很漂亮也很精幹聰明,感覺和芙蕾雅年輕時候有那麽一點類似,但卻少了芙蕾雅身爲女性的那種纖細柔軟感,明明隻是個十多歲的小丫頭,卻有着一種常人難以達到的剛毅感。
查爾斯無奈的歎了口氣,車子停在了希爾曼家族的外面,查爾斯下車後,希爾曼家族依然在進行着宴會。
“真的想要做到點什麽,就多來宴會上,總比你去做那些無聊的事好多了。”
此時位于下層的一間孤兒院門口,幾個小孩追着一個白色的身影跑出了門。
“謝謝你了,芙蕾雅姐姐。”
昏黃的路燈照射下,車窗緩緩的升起,孩子們看到的是一抹淺卻顯得無比燦爛的微笑,很快車子便啓動了,消失在了遠處的黑暗中。
院長感慨的走了出來,孤兒院有了收入,芙蕾雅自己制作了一份藥物培養的資料,來到孤兒院裏進行授課,教授這些孩子們最簡單的藥物種植技術,這些藥物會供給附近的藥店和醫院。
而且能夠有效的降低藥物的成本,讓附近的醫療便宜了不少。
院長招呼孩子們睡下後,便獨自離開了孤兒院,打算去和幾個老朋友們聚聚。
穿過幾條街道,院長很快的進入了一間酒吧。
“孫律師,昨天的官司真精彩,赢得漂亮。”
剛進去院長就碰到了一個熟人,幾個年輕的律師正在高歌着,看起來非常開心,似乎過去積壓在心頭的一些蒙塵已經散去。
“怎麽那個脅從的律師先生不在?”
院長問了一句,昨天的律法廳裏,一個坐在最末端的,始終沉默寡言律師,一句話也沒有說過,隻是在官司結束後,在場的律師團都在感激他,隻不過他很快就離去了。
“鉑爾曼律師啊,已經走了。”
院長點點頭,原來那律師叫鉑爾曼,因爲最近一年,他時常看到那個律師來律法廳裏,對他隻是有印象,但完全不知道名字,因爲他看起來不起眼,但每每官司結束後,勝訴的律師們都會興奮的和他說點什麽,但他從來都隻是微微的笑着,然後離開。
院長靠近了這群年輕的律師,他饒有興趣的問起了鉑爾曼的事來,孫律師直接說了起來。
鉑爾曼幫助過不少年輕的律師,總是會在城市各地遊走,還有一些關于鉑爾曼的其他事,一些年輕的律師們也在滔滔不絕的說着,院長微笑着說道。
“那這位律師應該是一位忍耐力極強的人,常言道,能忍下常人不能忍之事者,都不是一般人。”
一輛白色的車經過了酒吧的門口,院長急忙跑了出去,想要大個招呼,但車子卻已經駛上了區域公路。
昏黃的路燈照射下,白色小巧的車子在黑暗和光明中穿行着,然而此時車子卻放緩了速度。
在白色的車子旁邊,一輛從交叉口蹿出來的咖啡色甲殼蟲小車此時也放緩了速度,兩輛車子朝着相反的方向開去,但在對頭的時候,兩輛車嘎吱的一聲停了下來。
車窗緩緩的放下了一些,兩輛車的駕駛者嘴角處都挂着一樣的笑容,白色小車裏伸出了一隻纖細的手,手裏握着一枚在微光下銀亮的硬币,似是炫耀一般,在手裏掂量了下,随後快速的伸回車内。
咖啡色小車裏,一隻有些粗糙的手伸了出來,默默的舉起比出了一個大拇指來,随後車窗緩緩的關上,兩輛車同時起步了,朝着不同的方向很快便遠去。
一個華麗的宴會場所内,不少人都在交頭接耳,剛剛結束了一場舞會,冉智醉醺醺的靠坐在沙發上,妻子還在和其他商人們的妻子們談笑着。
冉智打着哈欠,他打算等醉意清醒一些,然後就回去了。
此時的冉智内心裏是無奈的,最近發生的一起事讓冉智極爲的難受,那個看似乖巧的兒子,竟然把同班的一個女同學肚子弄大了。
而大女兒倒是在上了大學談了一個男朋友後,逐漸董事一些了,也稍微聽點話。
兒子的事讓冉智在整個圈子裏幾乎擡不起頭來,這種問題是很嚴重的,最後兒子被退學了,事情雖然處理掉了,卻讓冉智極爲的糟心。
此時冉智看到了三個人走了過來,急忙起身和三人打招呼,他們是三聯公司的三個創始者,寶春,錢家振和盧德。
“三位還真是厲害,最近又拿下了一塊市場。”
冉智笑呵呵的說着,寶春看了一眼這個低聲下氣點頭哈腰的矮個子男人,搖了搖頭。
“那是肯定的,不過你這身衣服倒是挺合身的。”
寶春的言語間有些諷刺的味道,冉智雖然聽出來了,但還是笑了笑。
“當然了,最近我們這邊的好多家服裝店裏都有适合各種人群的搭配推薦。”
冉智剛說完,寶春的臉色就變了,冉智急忙轉移了話題,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說錯了,但看着揚長而去的三人,冉智冷哼了一聲。
坐下來後冉智總覺得自己這些年變得越來越圓滑了,完全成爲了一個唯利是圖的商人,能夠放下臉面身段,自己終于活成了自己年輕時候最讨厭的人,隻不過卑躬屈膝能夠讓自己獲得巨大的利好。
“氣死人了。”
寶春火大的拿起了一杯酒,擰開後咕噜咕噜的喝了兩口。
“你那個姐姐還真是怪人,連蘇莉找她,她都拒絕了,你有認真和她談過嗎?”
寶春搖了搖頭,自己在幾個月前終于找到了姐姐的行蹤,随後直接過去和她談,可以運用她的創意來賺錢的事,但卻直接被寶珍拒絕了,她還是老樣子,服裝工廠,服裝商店,以及服裝公司到處的跑,給他們提供一些幾乎是免費的意見和策略。
而寶春自己也問過姐姐,希望姐姐寶珍可以給自己點意見,目前雖然三聯公司依然盤踞着市場,隻不過新一輪的市場削減又要來了,他們想要轉型,插足其他的行業,但目前暫時也沒什麽好做的。
所以寶春想要進軍服裝業,隻要有姐姐給自己當顧問的話,自己絕對有信心,能夠把産業完全做起來,隻不過得到的答案一次又一次都是拒絕,寶春已經不想聽到任何關于姐姐寶珍的事了。
“别想了寶春,有的人天生就是這樣,活該這種人窮一輩子。”
錢家振嘀咕了一句,随後看着自己的女伴從衛生間出來,他急忙過去,摟着她便朝着隔壁的屋子走去。
盧德看了一眼錢家振,又看了一眼寶春,無奈的歎了口氣。
“我女兒就快要入學了,不過話說回來,最近不少底層區的學校,輸送到我和幾個朋友合資辦的大學裏的學生都挺不錯的。”
寶春笑了笑。
“底層那些學校裏能出什麽樣的人才?”
盧德沒有繼續說什麽,隻是勸解道。
“得了吧盧德,輪不到你來說我,你還是把你的小情人藏好了,不然你老婆女兒知道的話”
盧德臉色驟變,急忙按住了寶春,讓她别說下去。
“不是和你開玩笑的,最近底層有個叫克裏斯的家夥,在幫這些底層的學校出謀劃策,效果出奇的好,有好幾所學校原本是不行的,但現在竟然能輸送出一些優質的學生。”
“那這不是和我姐的做法一樣?”
寶春有些詫異,盧德似乎清醒了一些。
“你這麽一說還真是,還有那個吳群,做法也和你姐差不多,他們該不會都是一幫傻子吧!”
兩人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此時在不遠處的智者左右四下看了看,一個女人穿着輕飄飄的黑色透視裝從自己面前劃過,一抹幽香撲鼻而來,冉智吓了一跳。
“這不是艾達女士嗎!”
冉智笑呵呵的說着,走過來的艾達故意的歪了一下,冉智急忙一把扶住她。
“冉智老闆,要不要我們兩玩個遊戲!”
冉智渾身一顫,看了一眼遠處的妻子,一時間内心五味雜陳。
“還是算了,你的遊戲可不簡單,艾達女士。”
艾達很快的離開了冉智的身邊,繼續去尋找下一個目标,果然很快她就找到了,男人猴急的挽着艾達就離開了會場。
冉智苦笑着說道,那個風騷的女人,太懂男人的内心了,她在整個上層圈子裏的社交場所裏,就是頭号老鸨。
一陣後艾達整理着有些淩亂的頭發回到了宴會場,她緩步的走向了一個小姑娘。
“快點過去,今晚我已經商量好了。”
女孩有些木那,一時間臉上透着五味雜陳的表情。
“你也不想想是誰帶你來這裏的?”
瞬間女孩狂奔到了衛生間後,吐了起來,艾達走了過去。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過幾天我就可以上節目了。”
“誰給你的膽子?”
女孩哭着說道。
“貝金賽爾女士已經幫我談妥了,我不會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我不會做了,你放過我。”
艾達火大的一把揪住了女孩的頭發,惡狠狠的一隻手扣住她的脖子。
猛地原本柔弱的女孩子拼命的反抗了起來,兩個女人在衛生間裏扭打在了一起,女孩扯掉了艾達的衣服,一把推開了她。
“你隻是因爲自己早已被染上了顔色,也想要把其他人染上你的顔色,艾達女士,我根本不是你這類的人,我接受不了,就算苦一點我也樂意,貝金賽爾女士說過,她會幫我的,所以我絕對不會去的。”
艾達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孩。
“晨色,好不容易有人看上你,這是你唯一的機會,如果錯過了.”
“錯過什麽?”
晨色憤怒的瞪着貝金賽爾。
“我不會錯過什麽的,我也不想錯過什麽,抱歉了。”
晨色抹去了眼淚,轉身走出了房間,很快消失在了會場裏,她沖到了街道上,一瞬間崩潰的大哭了起來。
街上的行人隻是默默的路過,看一眼後便離開。
一陣後,情緒穩定的晨色拿出了電話,給貝金賽爾撥通了電話。
“貝金賽爾女士,你在哪?我已經拒絕了,我想要問問看,過幾天.”
一瞬間晨色的臉色完全跨了下來。
“嗯,我會繼續等的,會繼續等的,謝謝你貝金賽爾女士!”
晨色怔怔的回望了一眼身後階梯盡頭的宴會場,随後轉過頭,抹去了眼淚,快步的走了起來。
小琳瞪大了眼睛,看着這麽大一間高層公寓,隻花了13萬,這是她不敢想的,也是無法想象的。
表姐的5個閨蜜也是不可思議的看着這個房間,大家都紛紛問了起來,表姐究竟是怎麽做到的,畢竟她不懂房産更别說裝修了。
整個房屋的布局很簡明,家具也是非常簡潔溫馨的,一群人在屋子裏到處的參觀着,一大堆東西放在桌上。
“好了好了,你們真是大驚小怪的,姑娘們,快點開始動手做吃的,我們今晚一定要喝到天亮才行。”
衆人們都歡呼了起來,小琳站在陽台處,眺望着城市璀璨的燈火。
“顧琳,快點過來幫忙。”
顧清站在陽台的落地窗處,看着顧琳掏出了電話,無奈的笑了起來,抱着雙手,斜靠在了門邊上,她是一名醫院的醫生,表妹顧琳則在吳群的餐館裏當服務生領班,勤懇的幹了好幾年。
顧清自然是知道的,隻不過顧清不太希望自己表妹和那個吳群有什麽,顧清很清楚吳群那家夥城府非常的深,她見過好幾次,總覺得那家夥城府深得令人可怕,算是個比較腹黑的家夥。
“老吳,爲什麽你都不陪.”
顧琳趴在陽台的護欄處,風微微的拂動着她的頭發,此時的顧琳已經快要哭出聲來了。
“老吳我們都相處了那麽久了,你這個大笨蛋,混蛋,你讓我這顆碎掉的少女心,要怎麽拾起來?”
一陣後通話結束了,顧琳突然間嚎啕大哭起來,顧清走了過去,抱住了表妹。
“表姐,老吳他好過分,說讓我明天不要去上班了。”
顧清微笑着點點頭。
“還算他是個好人,沒有碰你,畢竟這城裏,龌龊的男人多了去了,他也是個值得你喜歡的人,隻是他不喜歡你,所以他才果斷的在你開口後,狠心的把你推走。”
看着痛哭流涕的表妹,顧清笑了起來。
“到我們醫院來當護士好了,我給你介紹個大帥哥,人挺不錯的。”
顧琳依然在哭泣着,此時顧清的閨蜜們紛紛出來了,勸慰了一番後,七個女人回到了房間裏,顧清爲了轉移話題,便拿出了筆記本電腦,而後點開了一個網站。
整個網站的頁面非常的整潔幹淨,花邊的設計也顯得很唯美,而網站上隻有一張圖片,一個美豔的名叫王瑩的女人,身份是房屋咨詢顧問。
顧清給所有人解釋了起來,隻需要找她咨詢,她便會在短時間裏給你定制一些房屋購買和裝修設計的風格,以及參考對比價,以及未來升值空間等等,當然要根據你自身的購買力來定制。
“騙人?隻要100塊,我不信。”
顧琳說着,旁邊的幾個顧清的閨蜜們也一臉懷疑的看着,畢竟這上面沒有任何記錄,全憑一張嘴,這種事她們都覺得不太靠譜。
“那麽你們覺得我這裏的房屋,13萬能買下來,還帶裝修好的?”
衆人又搖了搖頭,紛紛記下了這個網站打算回去後嘗試下。
“表姐,那是個什麽樣的人?”
顧琳問了一句。
“是個一本正經的人吧,人挺不錯的,關鍵是很聰明,比你大了可能15歲左右,是位醫學博士,主攻藥物學,現在在謝爾曼制藥工作,要不明天我帶你見見?他是我同學。”
“好吧!”
顧琳答應了,但腦海中還是有些東西揮之不去。
夜色越來越深,鄒運扶着已經喝醉的王德貴,來到了客房,在把叔叔王德貴弄到了床上後,鄒運來到了二樓妻子王瑩的工作室。
“小瑩!”
鄒運輕柔的喊了一聲,推開房門的一條縫隙,看到的是還在一塊面闆處,進行着各式各樣計算的妻子,她的嘴角微微揚起,整個房間的光線有些昏暗,隻有妻子工作的那一塊面闆是明亮的。
随後鄒運關上了門,隻要看到妻子是開心的就行,無論她做什麽都可以。
隻不過鄒運隐約間感覺到了什麽,妻子并沒有放棄過去的那些理想,而是在一步一步的走,就好像建房一幫,如果說過去妻子在街頭巷尾進行激烈的抨擊演講是空中樓閣的話,那麽現如今的妻子,在打地基。
更加讓鄒運感覺到意外的是,過去妻子關系比較要好的另外七個同學也在做類似的事,鄒運對于很多東西是非常敏感的,兩年前她就在懷疑,但妻子什麽也不說,隻是說這些自己的興趣,能夠幫幫别人,同時也可以充實自我。
到現在鄒運才發現,他是欣喜的,他偷偷的調查過妻子的其他七個同學,他現如今更加堅信,未來是屬于這八個人的。
全城120個區,雖然不知道他們要花費多少的年月,但鄒運可以肯定,不凡從來都不是一夜間造就的,而是無數次的錘煉,才能夠成就不凡。
不管是什麽東西,都是如此,鄒運看向了妻子還透着一絲光的房間,惬意的笑了起來。
“我也得開始做點什麽才行,好好熟悉下房地産這個行業,能多幫她一點是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