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2點
吉恩靜靜的站在一棟樓房的屋頂,迎着風看着光影屏幕上的信号,卡西莫多和比利就在對面的鍾點房裏,這種鍾點房在青龍街上很常見,隻需要預付2小時的錢就可以進去,一小時5塊,在上層來說是很便宜的價格,如果要睡一晚的話,從12點開始算到第二天早上隻需要30塊。
大部分在青龍街的夜店裏玩樂的人,結束後都會帶着女人過來,這個點街道上還有三三兩兩的醉漢,一些女人在一旁嬉笑的攙扶着。
吉恩坐在了天台邊緣,打算等着比利和卡西莫多從鍾點房裏出來,他嘴上挂着輕松的笑容。
“就看明天了。”
吉恩嘀咕了一句,現在一切計劃已經布置妥當,隻要那些自稱創造者的暴亂份子一旦踩到陷阱的話,便可以一舉剿滅他們。
比利靜靜的坐在桌邊,斜眼盯着衛生間,裏面的女人還有1小時才會清醒過來,而現在似乎已經有了結論。
哈吉斯臉色難堪的從隔間裏走了出來。
“搞定沒有?”
哈吉斯舉着電話,比利接過電話後,馬上裝作詫異的樣子。
“已經談妥了,比利老師,接下去”
滴
比利微笑着站起身來,挂斷了電話而後惡狠狠的瞪着哈吉斯,扯開衛生間的門,一股股臭味馬上飄了出來,比利拿着手機打開了拍照功能。
“哈吉斯先生,沒想到竟然會接到薛王科長的電話,接下去就請你抱着屍體,脫光衣服,我好歹要留下點證據。”
“你”
哈吉斯火大的瞪着比利,最終老實的脫去了衣服,抱住了冰冷的露露,在比利的要求下拍下了很多照片。
“你可以離開了哈吉斯先生,雖然薛王科長那邊已經和我打過招呼,但是錢還是需要的,100萬,少一個子都不行。”
哈吉斯仿佛萎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但此時他的腦袋裏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比利也看出來了,而後蹲在了哈吉斯的身邊。
“要錢還是要命,你自己好好考慮哈吉斯先生,美好的生活可能會轉瞬即逝也不一定。”
“我知道了。”
一陣後哈吉斯整理好了衣物後離開了,比利微笑着眼神冰冷的盯着門外,他緩步的跨了出去。
“初次見面,吉恩先生。”
比利鞠了一躬,吉恩已經落在了地上,叼着煙緩步的走了過來,腦袋微微歪着,低頭看着比利。
“大晚上在這裏做什麽!”
比利攤開手眼神略顯興奮的說道。
“當然是幫行事科解決問題,解決那些吉恩先生你一直想要做,卻沒工夫理會的事情,現如今的璀璨城比起過去更加的腐壞,你不覺得麽吉恩先生!”
吉恩沒有回答,而是嗤笑着搖了搖頭。
“我今晚所做的事隻是稍微的懲罰了下那頭豬罷了,隻是手段稍微過激了一點,我的立場和吉恩先生你的是一樣的,城市的未來應該是良性腫瘤,而不是惡性,不管是太陽底下還是黑夜,腐壞罪惡是無法消滅的,隻要這世上還有人這種擁有智能的生物存在的一天,事情總得有人來做,就好像吉恩先生你不斷的染黑自己一樣,我也很願意爲城市的一切染黑自己,不管是用什麽手段。”
吉恩轉過身緩步的走了起來,而後歪過頭來眼神冰涼的盯着比利。
“不要做得太過火了。”
“當然了吉恩先生,我這麽做隻是單純的興趣使然,需要幫手嗎吉恩先生,今晚有點疲勞了,明天一早我會到1區去的,這次的殺人案不是如此簡單的暴亂份子釋放信号那麽簡單,人所有的舉動,都有其目的,找到根源才能夠了解真相,解決問題。”
吉恩微微的弓着身子,嗖的一聲越上了屋頂,比利隻手按在胸前鞠了一躬。
羅涵瑟瑟發抖着,旁邊一頭金發藍眼睛的魯本斯此時仿佛丢了魂一般,一間寬大的會議室裏,坐着27人,每個人臉上都布滿了恐懼,一些人臉上還有傷。
他們大部分都是在熟睡中突然間被人破門而入,直接扭倒在地,帶到了2科來的,27人心裏都清楚,爲什麽抓他們,也不敢說什麽。
莉莉安還在宣讀着他們犯下的罪行,網絡攻擊在璀璨城是屬于重罪,而且他們攻擊的還是國會網絡,解鎖了大量的機密文件。
“諸位先生們,小姐們,現在你們已經犯下了嚴重的罪行,待會就會開始審問了,請諸位做好心理準備,想要撒尿拉屎的最好快點去,否則待會可能會大小便失禁的。”
馬上就有一個女人發聲了。
“秘書大人,我們确實是看了文件,但沒有散播,絕對沒有的,求你”
莉莉安微笑着緩步的走到了那女人的面前,突然間拽着她的頭發提了起來,砰的一聲,莉莉安的拳頭已經落在了女人的臉頰上,兩顆牙齒掉了出來,鼻子也歪了,女人小聲的嗚咽着,不斷的搖着頭。
“一群自以爲是的家夥們,你們不是正義的鬥士麽?怎麽現在到裏面來了,一個個哭喪着臉做什麽?好玩嗎?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所以想要展示下你們的技術?我還記得那會,我可是連續一星期每天都隻能睡三小時,帶走。”
随着莉莉安話音剛落,身後站着的2科人員便開始拽着27人,他們喊叫了起來,但很快就被科員們拿着膠輥狠狠的教訓了起來。
“現在2點13分,5點叫醒我。”
莉莉安說着微微的咧着嘴,看着一個個哭喊着的人被拖了出去,她咬牙切齒的靠在了椅子上。
7年前發生的國會網絡侵入事件,當時行事科被這群家夥耍得團團轉,好不容易通過釣魚真的抓到了一條線,隻可惜最終逮捕的人是一個14歲的小孩,檢查過房間裏所有的設備,最終一切證據指向都是那個叫冷睿的孩子做的,無奈之下他們也隻能把冷睿帶回了2科,他很清楚的交代了一切,證據也在很多台電腦以及他自己的私人服務器裏找到了,線索就這樣斷了。
當時2科的所有人都推斷,不可能是一個人做的,但那小子嘴硬,隻說是自己做的,直到把那小子折磨得身上沒有一塊好肉,莫小懶才示意算了,之後的7年裏都沒有發生過任何的網絡恐怖事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