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飛機之後前大主教便自行離開了,他是這次行動的先手,有許多關于惡魔之門的事情需要他來處理。
等前大主教離開之後,男孩也進入了他的辦公室,其實這裏就是給男孩休息的一個地方,并沒有什麽工作需要他來處理。
但越是這樣,就越顯得男孩逼格高,辦公室裏濃濃的土豪氣息,就連大師兄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眼見現在離行動開始還有大半天的時間,大師兄和男孩說了聲,打算去校園裏走走。
歐小陸也有些呆不下去,他也提出了要出去走走的想法。
男孩也知道自己裝的有些過頭了,便點頭同意讓他們出去,反正計劃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時間也約定好了,隻要在規定的時間到規定的位置就行。
出了這座大樓,歐小陸盤算着去哪裏轉轉,這幾天下來,他對于石溪校區的塗鴉算是了解不少,但對于各座建築的作用還是不太清楚,所以想借着今天的機會多看看。
才出大樓的一瞬間,歐小陸就有一種感覺,自己是不是要回到男孩的辦公室聽他吹牛逼,他總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再往前走出幾步就會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正當歐小陸相信自己直覺,扭頭準備回去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那個殘廢,你停一下。”
歐小聲自從出了車禍之後,對于手臂的事相當敏感,一聽之下,他眼睛都紅掉了,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歐小陸發現從那邊走來了五名白人男子,爲首的是一位看起來五十多歲的老者,白色的頭發打理的幹幹淨淨的。
在這位老者身後,跟着兩名三十來歲的中年人,這兩位中年人看起來比較像,年長的那位更爲靠近老者,年輕點的則指着歐小陸在說些什麽。
在他們的身後是兩位保镖打扮的存在,其中一位歐小陸有見過,似乎是那個什麽李克先生的另一位保镖。
對于這樣的組合,歐小陸直接無語,這算是什麽情況,趕着過來送死的嗎?
見歐小陸憤怒的樣子,年輕點的男子很是得意,他往前走了一步,躍過了老者與年長點的那位,接近了歐小陸面前。
“你就是李克說要罩的人?看起來也不怎麽樣嘛,我叫哈裏,接替了李克留下的下位議員的位置,以後你就是我的手下了,每個月的上供記得及時交到我手上來,否則我會打斷你另一隻手。”
“上供?”
“沒錯,你交了多少給李克要來聖血議會外圍成員的位置,每個月就交多少給我,看在你殘廢的面子上,我就不增加30%了。”那個叫哈裏的家夥得意地說道。
“如果我不交呢?”歐小陸可沒有慣着這種人的習慣。
“不教?你可能不知道正式成員與外圍成員之間的差距吧,所有正式成員可都是掌握了超凡力量的存在,而且我剛剛成爲了下位議員,你想死就明說。”
“神經病。”歐小陸理都沒有理會哈裏一下,正準備離開。
歐小陸這樣的态度激怒了哈裏,他大吼一聲,雙手變成了岩石一般的顔色,一拳就向歐小陸的腦袋打來,如果被這一拳給打實了,歐小陸的頭就會像被石頭砸到的西瓜一樣,直接被打爛掉。
可對于哈裏的攻擊,後面的幾位白人男子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反而在那裏一臉微笑地看着歐小陸被打死。
不過歐小陸又哪裏是站着被打不反手的人,他隻是一擡手,一團黑色的墨水就噴到了哈裏的臉上。
随後他一個退步,便退到了哈裏打不到的地方,右手按上了背後的長劍。
這時那名老者與年長者才發現不對,他們連忙大叫道:“住手。”
可惜一切已經遲了,一道劍光閃過,哈裏的人頭便在血水之中飛起,歐小陸腳尖随意在地上點着,連一點血水都沒有沾到身上。
随後歐小陸提着長劍,臉色陰沉地看着老者與另一位男子,“怎麽,你們有什麽意見嗎?”
那年長的男子指着歐小陸說道:“小子,你這是在和聖血議會作對。”
“你代表不了聖血議會。”歐小陸寒着一張臉,心中盤算着把這幾位全部幹掉需要花費多少時間。
“是嗎,那我……”老者正打算開口,卻發現從大樓裏走出幾位身穿紅色西裝的男子,這些男子全部戴着紅色的太陽鏡,看起來就像是黑衣人紅色版。
他們也不理會正對峙的歐小陸與那幾位,迅速地收拾着哈裏的屍體,就在歐小陸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地上的屍體與鮮血就已經被收拾幹淨,就好像一開始就沒有哈裏這麽一個人似的。
等紅衣人全部退回大樓之後,年長的那位還想指着歐小陸說些什麽,那老者一拉他的袖子,輕輕地搖了下頭。
“議長?”
“我們走。”老者肯定地說道。
“可是我弟他……”
“他挑戰失敗,這事在議會裏也是合情合理的,就算你鬧到議會,他們也是這樣處理的。”
“什麽挑戰,議長你是知道的,我弟是下位議員,他針對的是外圍成員,地位不對等,怎麽可能是挑戰失敗。”哈裏的哥哥大聲地說道。
“我說是挑戰失敗,就是挑戰失敗,如果你有什麽不爽,找當初定規則的人去解釋,如果你找不到,我可以送你過去。”
老者這麽一說,哈裏的哥哥就不在說話了,誰都知道聖血議會的規則是百多年前定的,當初定規則的人大多都已經死了,老者這話裏面已經帶有明顯的威脅了。
哈裏的哥哥壓處心中的憤怒,狠狠地盯了歐小陸一眼,扭頭就這樣離去。
而老者則對歐小陸低了個頭,這才帶着兩個保镖離開。
他們的離開讓歐小陸有些無語,這些人是來做什麽的,不會是傳說中的千裏送人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