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高亢的尖叫和動感十足的音樂聲交織,卧室的隔音也擋不住女人聲嘶力竭的浪叫,清晰的傳到客廳。
青青目瞪口呆,心裏估算着他們才進去幾分鍾啊,這麽快就開幹了.....嗯,以婆婆進卧室時那迫不及待的樣子,直接開幹也合理,也是極緻的愉悅來的太快了吧?
婆婆采補過的男人不計其數,坐過鞭子比姐妹們吃過的鹽還多,她還自創了一套非常精準的相人術,隻看男人的身高、外表,就能判斷出男人那玩意的長度,甚至直徑,誤差在2厘米以内。
會所裏的姐妹們奉爲神技,老崇拜婆婆了。
婆婆是床榻上的王者,莫得對手。
但耳邊傳來的浪叫聲做不得假,婆婆她.....在短短幾分鍾裏,竟然被一個男人搞的浪叫不斷?青青覺得,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會所裏的姐妹們都沒人相信。
她偷偷打量着留在客廳裏的三個女人,其中身段最火辣,胸脯最大的那隻貓妖,正跪在窗邊的沙發,撅起屁股,趴在窗台朝外張望,果然是貓的習性。
胸部第二的女孩自顧自的低頭看手機,對房間裏傳來的聲音置若罔聞。而剛才出聲呵斥的高挑女人,嘴角挑起淺淺的冷笑,似乎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這就是婆婆口中的極品鼎爐?好想親自體驗一下,感覺很有厲害的樣子。但.....連婆婆都爽出豬叫聲了,我會被他玩死的吧。”
“哎呀,他剛才挑逗我了,要是待會讓我陪他上床,我是拒絕,還是答應?”
青青胡思亂想着,過了一會兒,發現婆婆的叫聲還沒停,每次發出一連串的尖叫後,會歇個幾秒,然後又是一連串高亢的尖叫。
咦,怎麽還在叫。
青青覺得有些奇怪了,她可不是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搖過的床比普通女人吃過的黃瓜還多。房間裏的響動不太尋常,太單調了,少了些東西,比如啪啪的聲音,比如咯吱咯吱的聲音。
青青走到卧室門邊,擰了擰把手,卧室的門鎖了,她進不去,便敲了敲門,道:“婆婆?”
房間裏的婆婆還在浪叫,李羨魚的呵斥聲傳來:“吵什麽,滾一邊去,待會輪到你。”
接着,房間裏傳來啪啪的聲音,又脆又響,而且非常密集。
“頻率這麽快?”青青大吃一驚,在門口聽了片刻,懷着震驚的心情回到沙發。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是這條五十年道行的小蛇妖三觀坍塌的時刻。婆婆銷魂的浪叫聲維持了整整一個小時,幾乎沒停歇過,嗓子都喊嘶啞了。
床榻無敵的婆婆,竟然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裏被教做妖了?
青青隻覺得不可思議,甚至難以接受。
“這就是婆婆說的極品鼎爐?我這樣道行微末的,恐怕無福享用吧。”
婆婆的叫聲非常銷魂,仿佛瀕死之人發出絕望的哀嚎.....卻又夾雜着極緻的愉悅。
叫到思緒都融化,叫到聲音都嘶啞。
“他們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青青看向三個女人。
胸第一胸第二的女人都不理她,胸最小的笑道:“當然沒問題,你婆婆爽着呢,你聽不出來嗎,你以前有聽過她這麽叫嗎。”
就是因爲婆婆這麽叫,才覺得不可思議啊。
這時,房間裏的浪叫聲終于停了,陷入死寂。
李羨魚靠在床頭,指尖夾着煙,看了眼在連續不斷的高潮中,化出原形的婆婆。一隻黃色的大狐狸,靜心梳理的毛發此時淩亂打結,四仰八叉的躺着,兩條前肢微微彎曲,腹部劇烈起伏。房間中彌漫着一股腥味。
她是第一個在自己左手的調教中,爽到連人形都維持不住的。
黃毛狐狸雙腿無意識的抽搐,腹部的起伏漸漸衰弱,氣息宛若遊絲,嘴角吐着白沫.....
“不是吧,脫精了?”李羨魚一愣,連忙從皮夾子裏取一次性針筒,抽了三分之一管血,注入黃皮狐狸體内。
在鬼畜傳人玩弄過的所有女人中,還沒有誰承受過一個小時不間斷的高潮,李羨魚見她化出原形,便立刻停手了。但還是過頭了。
不能死,死了線索就斷了。
注入鮮血幾秒後,黃皮狐狸呼吸漸漸趨于穩定,在床上輕輕一滾,重新化成豐腴美婦人,白花花的胴體在燈光中格外耀眼。
李羨魚撿起睡衣丢過去:“穿起來,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吧。你最好不要求救,不要做多餘的事,既然已經認出我,就該知道左手是我最溫柔的對敵方式。”
婆婆戰戰兢兢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穿起睡衣,隻要往頭上一套就能穿上的睡衣,她硬是穿了好幾分鍾,不是故意展露姣好身段勾引李羨魚,她現在恨不得離李羨魚十萬八千裏遠,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感覺就像和人打了三天三夜的生死戰,身心俱疲,手筋腳筋都在痙攣、發抖。
穿好衣服,她在濕漉漉的床單上盤腿坐好,低着頭,渾然沒有了之前風情萬種的媚态,倒像是出軌被抓的女人,在丈夫面前羞愧的低下頭,膽戰心驚。
“說吧,萬妖盟的總部在哪裏。”李羨魚朝她吐了口煙圈。
“我不知道。”婆婆搖頭。
李羨魚眼睛一眯,邪魅笑容:“還跟我皮?”
他最近把握住了邪魅一笑的精髓,就是那種帶着侵略和邪惡,又混雜着玩世不恭的笑容。
婆婆忙搖頭:“我真的不清楚。”
誠然,她擁有高級員工的實力,但本身不擅長戰鬥,而且李家傳人既然在這裏,那外面的女人裏,隐藏着那位近代史上威名赫赫的無雙戰魂。
李家傳人一個人就能把她按在地上摩擦,更别說無雙戰魂。
“我要是知道萬妖盟的總部,我還能在這裏安心的開會所嗎?你們寶澤又不是吃素的。”婆婆說。
她說的有道理,李羨魚想了想,道:“那你和萬妖盟是什麽關系。”
婆婆搖頭:“沒有關系,但我和胡言有關系.....您認識胡言嗎。”
李羨魚眉頭一挑:“相好?”
婆婆苦笑一聲:“隻是他的鼎爐之一,說鼎爐也不準确,我就被他采補過兩次,他也很少來這裏,那個小冤家全國各地都有布局,像我這樣的會所不知道多少。”
“他是個好人。”婆婆的開頭讓李羨魚有些驚訝,一個野心勃勃的家夥,與古神教萬妖盟都有牽扯的異類,會是好人?
他沒發表自己的看法,混了這麽久,早領悟萬事萬物沒有絕對的善與惡,對他來說胡言是野心家,是恐怖分子,但對這些異類來說可能就是好人。
“我年輕的時候,長的貌美如花,剛化成人形不久,在鄭州遊曆時,被當地的血裔家族抓住,他們把我囚禁在家族裏,充當xing奴隸。那些年日子過得很苦,每天都要承受不同男人的折磨,現在回想,真不知道我是怎麽挨過來的。”
“不用跟我講你當rbq的往事,說重點。”李羨魚皺眉。
異類沒有人權,因爲它們不是人,這是血裔界的共識,人類花了幾萬年時間,爬上食物鏈頂端,人類統治者這片世界。普通人類統治動物,生殺予奪。人類血裔統治異類,予取予求。全世界都是這樣。
站在人類的角度,李羨魚不愛聽異類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訴苦。
站在個人角度,他同樣不愛聽這些話,因爲聽了會心軟,卻又無能爲力。
看不得狗被殺,那就不吃狗肉,他隻能做到這點。
近幾年,寶澤集團的成立,讓血裔界的秩序漸漸穩定,異類也多了幾分話語權,讓大環境稍稍變好。
“是,”婆婆低眉順眼,“我想說的是,沒有背景的異類就是這樣,命不由己。”
“後來我從那個家族逃了出來,在豫省漂泊了幾年了,直到寶澤出台了一系列關于異類的政策,其中有一項就是隻要異類擁有自己的産業,并安分守己的經營,不管人類血裔還是異類血裔就不得傷害它們。”
“幾項政策被道佛協會認可,視爲血裔界的規矩,我們的生活才稍稍好轉,我也是在那時候起開始經營皮肉生意。”
“有一年資金出了大問題,差點經營不下去,就是那時候,胡言找上了我,他承諾可以爲了我提供資金,條件是我必須無條件收留那些沒有背景,被人類壓迫的異類。并且要好好善待他們,不得壓榨,不得欺辱。”
“不僅僅是宛市,就我知道的,在豫省,就有十幾家這樣的會所。或多或少都接受過他的幫助。在我們圈子裏,他不但是恩人,還是女孩們願意死心塌地服侍的對象,别說被他采補,爲他死都願意。”
“他哪來這麽多錢。”李羨魚皺眉,心裏震驚的不要不要,我擦嘞,那家夥全國各地都有後宮啊。
“幾個月前,他突然找上我,說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裏,會不斷有新生的血裔找上門,“天上地下唯皇獨尊”隻要念出這個口号的,就是他說的新生血裔。這些新生的血裔中,生理機能、精神沒有問題的,就吸納爲萬妖盟的成員。有缺陷的,就把它們打發走。”
“怎麽吸納?”
“合格的血裔,我隻要跟他們說:回家安心等待,有人會來找你。”婆婆低聲道:“而我隻要負責記錄地址、種族、異能,做成表格交給他就行了。”
“你是怎麽發現我們不對勁的?”李羨魚道。篩選條件是生理機能和精神正常,翠花無疑是合格的。
“前陣子有個春銘花苑的泰迪犬剛來過,雖然他不合格,但我也是要記錄的。同一個小區不會有兩個新生血裔。”婆婆道。
原來是這樣。
“我知道的就這麽多,好人,你放過我吧。”婆婆軟語哀求。
“僅僅隻是這樣麽,我覺得你話沒說完。”李羨魚擡起左手:“我可以讓你藏在身子裏最後一點東西排幹淨。”
婆婆吓的花容失色,“我,我知道他們20天“收集”一次成員。明天就是他們收集成員的日子了。”
再被這個惡魔折騰下去,她懷疑自己會改變性取向。從此對男人再也提不起興趣,甚至産生心理陰影。
李羨魚意外的想,這麽巧?還恰好讓我趕上了?
“把表格給我。”
兩人加了微信,婆婆把表格傳輸到李羨魚手機上。
“我會通知寶澤的人過來監督你,從今晚開始,你不能使用電話,不能與外界有任何聯系。”李羨魚警告道:“想想你經營的會所,想想會所裏的同胞,如果你不想害他們,就好好配合。寶澤給了你們一個安穩的環境,你卻和萬妖盟扯上關系,整治覺悟一點都沒有。如果你不想自己經營的會所走向毀滅,乖乖配合我們。這是你戴罪立功的機會。”
婆婆默默點頭。
這時,敲門聲傳來,青青在門口叫道:“婆婆,你怎麽樣?”
李羨魚踢了她一腳,“去開門吧。”
也該讓外面那個小蹄子見識一下他的戰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