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色和丹塵子的粉絲在網上發生激烈的争執,從昨天開始,血裔界兩大流量明星的粉絲們就“誰是年輕輩第一高手”這個問題展開嘴炮,雙方各執一詞,吵的不可開交,戰場蔓延到各大論壇、網站。
原本,戒色的人氣要比丹塵子高,他是極道傳人,丹塵子隻是上清派傑出弟子,從底蘊上來說,遜色不少。但論道在丹塵子始終未出全力,這讓他的粉絲們有了底氣。鮮少出手的丹塵子因此多了一份神秘感。
兩人從未交手,論道大會是一個難得的契機。
不過這種争吵在昨晚之後,熱度退居第二,有一個話題一躍成爲今日頭條:
#驚!李家傳人喪心病狂,一夜間玩弄數十位年輕女性#
很正常,毫不意外,不管是話題性還是博人眼球的震驚度,可不是丹塵子和戒色的粉絲掐架能夠比的。後者隻是一群小女人間的撕逼,上不得台面。而這則标題,足以讓男人看了微微一硬,女人看了雙腿發軟。
況且,李羨魚本身就是話題人物。論道大會之前,他的人氣并不高,直到他在擂台上,以青木結衣爲例,爲數千位觀衆表演玩弄女人的正确姿勢。
風頭一時無兩。
而就在昨晚,李家傳人再創壯舉,一個女人已經無法滿足他,真男人就該讓一群女人得到慰藉。
“一大早起來,看到這麽勁爆的新聞?我去,李羨魚做到了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事。”
“他真的無法無天了啊,就沒人能治的了他?”
“假新聞吧,我不相信。兩華寺是什麽地方,容他這般胡來。”
“是真的,你看過陳家那個三小姐的公衆号沒,她昨晚寫了一篇文章,詳細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我也看了,突然竄出來無數觸手.....簡直太鬼畜啊,被觸手纏住的女人紛紛發出高潮的尖叫,關鍵是,這位三小姐居然說是極緻舒爽的體驗.....我不服啊,那還要我們男人幹什麽。”
“我也看了這篇文章,隻能說這個三小姐腦子有病,是不是有斯德哥爾摩病,文章後半部分一直在描述她被觸手撫摸的快感......她還說要離婚,真是我們女人裏的恥辱。”
“其實.....我蠻好奇李家傳人左手是不是真的那麽神奇。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想試試。嗯,要臉,匿名了。”
早上,房間裏。
李羨魚坐在書桌邊,吃着雷霆戰姬幫他打包來的白粥和饅頭,低頭看着手機,因爲缺了一條胳膊,雷霆戰姬善解人意的幫他翻頁。
“我也不想的啊,我也不想的啊.....”李羨魚掩面而泣。
完了,全完了,名聲一丁點都沒有了。
論道大會結束後,他保準成爲血裔界名聲最狼藉的人,沒有之一。
邪教高手好歹是兇名赫赫,他是污名赫赫。假以時日,他成爲血裔界名震一方的高手,乃至登頂極道,這段黑曆史也抹不掉。
若幹年後,新生代的年輕人提起他:“你們知道嗎,李大佬年輕的時候很擅長玩女人的,一夜間玩弄數十位女性,讓她們高潮連連。”
“李大佬?哼,分明是房事李,鬼畜李。”
“他還曾當着在論道大會上當着數千人的面玩弄一個日本女孩呢。”
諸如此類.....
垃圾妖道毀我一生!
“戰姬啊,這麽殷勤是幹嘛呢。”李羨魚淡定的喝粥,對于長腿美人的溫婉乖巧,不動如山。
“哎,爲了你的任務,昨天一晚沒睡好。”長腿美人撩起鬓發,似有所指。
“是嗎,我記得出力的隻有維多利亞和幽萌羽夏小雪她們三人吧。”李羨魚斜眼。
雷霆戰姬朝他龇牙。
李羨魚反瞪回去。
長腿美人頓時硬不起,用肩膀拱了拱他,嬌聲道:“那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記得第一次見到雷霆戰姬,她是個英氣勃勃型美人,齊耳短發,身材爆好,而且不打架的時候,言談舉止都很溫和。但有一種前輩對新人的矜持,與他并不是特别熱絡。
這才三個月不到,她已經會對自己撒嬌了。
“五點積分,不能再多。”李羨魚财大氣粗,不在乎這點積分。
“在多點嘛,”長腿美人比劃了一下小拇指:“九點。”
那模樣,像是個跟男朋友多要零花錢的小女人。
“不給了。”
“好了好了,五點就五點。”雷霆戰姬喜滋滋的表情,反正怎麽都是賺的。
有時候想想,李羨魚覺得自己挺虧的,又借給她錢,又給她積分,我們明明沒有知根知底,卻做着知根知底才做的事。
昨晚的事他聽雷霆戰姬說過了,有些許波折,但終歸是順利完成。其實還是有點小幸運的,除了維多利亞本身的急智,還得慶幸華玉真人讀書少,沒文化。換成個見多識廣,學識淵博的,未必能忽悠過去。
你讀書少,不忽悠你忽悠誰?
粥沒喝完,祖奶奶推門進來,見到大清早纏着她寶貝曾孫的雷霆戰姬,不高興的皺了皺眉。
“這東西給你。”祖奶奶小手接在嘴邊,吐出一枚黑色的丸子。
她把丸子摔在地上,“啪叽”,丸子摔成一團漿糊,這團漿糊虛弱的扭動着,一邊發出有氣無力的哀嚎:“疼死我啦,疼死我啦,我再也不敢了。”
它被無雙戰魂煉化了一晚上,身心受到巨大創傷,整個史萊姆都快斯巴達了。以往被封印八十年的經曆,都不及這一晚的遭遇來的痛苦。無雙戰魂的氣機就像鋒利的刀子,反複切割它。
“我說它哪裏去了,”李羨魚摸着空蕩蕩的左臂:“呦,你現在看起來就像一坨鼻涕,看你還皮不皮,記住,祖奶奶還是你祖奶奶。回來吧。”
他的左手被史萊姆吞噬,造成不可挽回的創傷,自愈效果都不能修複。
史萊姆努力的扭了扭身體,虛弱道:“我感覺我油盡燈枯了。”
李羨魚隻好把它捧起來,黏在自己左臂的斷口,史萊姆和他身體是續上了,但它似乎不能維持“手臂”形态,像一坨巨大的鼻涕挂在他身上,而且還是一坨快滴落的鼻涕。
我特麽的.....
“你反哺點“炁”給我,”史萊姆說:“我的能量被磨光了。”
在李羨魚充沛氣機的滋潤下,史萊姆黏糊糊軟趴趴的身體逐漸凝實,猙獰的血管亮起,貪婪的吞噬氣機。
幾分鍾後,左臂重生,史萊姆嗡嗡大笑:“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這逗比.....妖道竟然被它糾纏了半輩子。
“有了它,你就有把握跟丹塵子一較高下,”祖奶奶問道:“有把握嗎?”
“一較長短我是有信心,一較高下的話.....不清楚诶,沒打過怎麽知道。”李羨魚撓撓頭。
今天論道大會第一場,他vs丹塵子,很殘酷,最不願意遭遇的對手,偏偏就是提前遭遇了。幸運女神這個小碧池并不眷顧他。
丹塵子隐藏了實力,他真實戰力應該比表現出來的高一截,然而他表現出來的戰力,已經讓李羨魚感到棘手。不開挂單憑個人實力,感覺毫無勝算。
最好的結果是和戒色打,戒色固然是個勥的對手,可他有明顯的弱點,李羨魚不是女人,脫光了露乃子戒色也不會動搖分毫,不過他清楚戒色另一個弱點,祖奶奶說過,俊美小光頭有很嚴重的強迫症。實施方案很簡單,準備一把黃豆,一把綠豆。
先當着戒色的面撒黃豆,再把綠豆撒下去,他就會抓狂:啊啊啊~你撒黃豆就算了,爲什麽還要在黃豆裏撒綠豆,你特麽快點給我撿出來.....
早上八點五十分,幾乎是踩着點來到論道大會的現場。來早了不好,會被觀衆們指指點點。
李羨魚一出現,立刻引來無數異樣的目光,以及微微躁動的聲浪。
似他,李家的鬼畜傳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