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眼中詭谲的光芒散去,李羨魚立刻恢複意識,驚恐着語氣:“你們對我做了什麽.....你你你,你要幹什麽?”
男人不理,指尖一彈,李羨魚便覺得身體有幾處關節一痛,軟趴趴的躺在床上,使不出勁。
青青跨坐在他身上,正低頭解李羨魚的腰帶,聞言,擡頭,咯咯笑道:“你們人類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要怕,我會讓你在極樂中死去。”
李羨魚:“???”
青青見他一臉懵逼,失笑道:“你真是古妖血裔?連采補之術都沒聽說過麽。天生萬物,吃是最基本的欲求,每一個生命自誕生起,便在捕食中壯大,生長。人乃萬靈之長,精血不如野獸龐大,但最精純,對修行裨益最大。”
“我明白了,張明玉就是你殺死的,是裝成徐薇的樣子和他**,然後吸幹了他的精氣。”李羨魚宛如醍醐灌頂,他又驚又怒:“徐薇呢,你們把徐薇怎麽了?”
“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青青哂笑道:“她在衣櫃裏躺着呢,死三天了。很快你們就會見面啦。”
果然......
雖已猜到結局,可當得到肯定答複後,李羨魚仍然泛起巨大的哀傷。
他進屋後聞到的那股淡淡腐臭味,想來便是徐薇屍體發臭的氣味了。
想起不久前還和祖奶奶通話,祖奶奶言辭鑿鑿說:世界沒這麽危險,你不是好端端的活到二十歲了麽。
祖奶奶的奶.....甚毒!
心裏這麽想着,褲子已經被妖女拔下來,妖女眼睛亮晶晶,舔了舔紅唇:“啧,年紀不大,武器不小。”
青青握住李羨魚的把柄,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右手左右慢動作重播......
我不能這麽輕易狗帶!
李羨魚還算不錯的腦子瘋狂運轉,思索着求生之道。
先排除他們血裔的身份,就當這是一場****。
女生在面對****時,要如何應對?
要求對方戴套套,事後拿着犯罪基因交給警察.....不行,那時候我早涼了。
pass。
翻滾吧牛寶寶?
畢竟英雄難日翻滾.....以此類推,女人應該也一樣,除非是妓術總奸這樣可怕的存在。可我現在感動嗎?不敢動啊,萬一被一巴掌拍死怎麽辦。
那麽,就剩下最後的辦法了。
拉一泡屎在褲裆裏。
這絕對是目前最有效的辦法,打不過他們,也要惡心死他們。
你要能在屎裏把我日了......在下輸了,在下死的心服口服。
“咦,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貨。”青青蹙眉。
李羨魚腰子毫無波動,任憑青青如此刺激,它也不爲所動,簡直穩如老狗。
李羨魚驚喜不已:“祖傳腎虧了解一下。”
“雖然有點惡心,但便宜你了。”青青露出嫌棄的模樣。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箫。
西天取經上大路,舌酸臉麻手抽經。
但李羨魚的腰子更死性,就是沒反應。
真·棒棒軟糖。
男人見狀,提醒道:“吃口藥,問題不大。”
青青聞言,立刻起身,光溜溜的走到床頭櫃前,翻找出一枚印着青花的瓷瓶,往掌心裏倒出一粒褐色小藥丸喂給李羨魚,李羨魚不吃,她便強行撬開李羨魚的嘴喂入。
藥丸入口即化,胃裏暖洋洋一片。
李羨魚的軟糖還是沒起色。
青青皺了皺眉,又給他喂兩粒,等了幾分鍾,她蹙眉看着亂草叢中的軟糖,“年紀輕輕竟然如此不濟事,大兄,我們的合歡丸都沒用,看來是廢了,不如殺了吧。”
男人點點頭:“長見識了。”
李羨魚:“......”
“慢着,”李羨魚見青青揚起手,指甲尖銳,吓的立刻叫出來:“我其實很願意爲兩位貢獻精力的,但前幾天剛剛被我祖奶奶吸了一次,所以我現在.....”他小心翼翼的看向青青:“要不你再幫我咬一下?”
青青眼中殺機暴漲,但很快忽略了最後一句話,再次與男人對視:“大兄,人類中有專修此法的家族?!”
男人亦是深深皺眉,采補之術并非異類專屬,人類中也有不少通過采補修煉的血裔以及勢力,但從沒聽說哪個家族圈地自啪連晚輩都不放過的。
前幾天剛被祖奶奶吸了一次......寥寥十幾字,透出讓他這個異類都覺得震驚的鬼畜信息。
而就在此時,李羨魚的軟糖終于重整雄風,變成一根明晃晃的硬糖。
青青舔了舔紅唇,神情妩媚妖娆,“上根大器。”
李羨魚臉色蒼白,眼前是一個無解的結,他腰子不争氣,那就會面臨殺人滅口的危機。腰子争氣.....還是難逃一死。
橫豎都是死,相比之下,爽到死似乎是更好的選擇。
但李羨魚不甘心,他意外卷入此事,先是看見了張明玉的靈體,聽他一頓哔哔後,便來找徐薇。結果發現徐薇被掉包了,兩個疑似古妖血裔的存在鸠占鵲巢,他自投羅網。
大好人生竟然要交代在這裏。
李羨魚看向男人,做最後的抵抗:“你是她男人吧?看着自己女人和别人啪啪,你内心就不會痛麽。”
男人直言道:“内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期待。”
李羨魚:“......”
燈光下,美人妖娆,她跨坐在李羨魚腰上,狐尾輕輕掃着李羨魚的毛腿,腦袋上兩隻狐耳因爲即将交尾的緣故,撲棱棱的顫動,顯得很興奮。
人獸.avi
就在李羨魚絕望之際,大門傳來激烈的拍打聲。
“開門,查水表。”
伴随着激烈的敲門聲,門外傳來了喝聲。
青青和男人駭然對視,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驚懼的神色。
青青定了定神,回答:“水表在外面。”
門外聲音頓了頓,改口道:“開門,社區送溫暖。”
青青喊道:“感謝政府,但我們不需要。”
在雙方扯皮之時,李羨魚眼角餘光瞥見窗簾隐晦的動了動,仿佛有什麽東西潛藏在簾子後,正蓄勢待發。青青和男人全神貫注的望着大門方向,如臨大敵,沒注意到窗簾後的細微動靜。
門外的聲音惱了,喝道:“不識擡舉,爆破一組上。”
青青下意識的躬身,擺出野獸撲擊的動作,狐尾筆直翹起,龇牙咧嘴,發出無聲咆哮。
男人和她的動作差不多,兩人都沒在意李羨魚,也至始至終沒注意到窗簾。
當是時,兩條金光從窗簾底下竄出,在空中婉若遊龍,“咻”的一聲,将青青和男人捆綁結實。那是一種非常考究的捆綁方式,多見于RB兩性教育片,學名:龜甲縛!
兩人發出不甘的嘶吼,李羨魚注意到“金光”其實是兩條發着碎金光芒的繩子,任憑兩個血裔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反而令繩子越綁越緊,而且繩子似乎對異類有天生的克制效果,像是滾燙的鐵索烙在皮膚,他們渾身騰起青煙,焦臭撲鼻。
“咔擦!”
外面傳來鎖舌彈開的聲音,繼而是腳步聲。
李羨魚躺在床上,眼珠子轉動,使勁的想看清來人。
很快,一張蒼老的臉出現在他視野裏,頭發花白,臉皮褶皺,穿着小區安保制服。
“嗨,李羨魚。”老頭的臉笑成一朵菊花,目光瞄向李羨魚的雙腿之間,意外的語氣:“呦,上根大器。”
他掏出手機,二話不說就是三連拍。
李羨魚呆呆的望着他,然後閉上眼睛,再睜開,看他一眼,又閉上眼睛,反複數次。
“死裏逃生,難以置信麽?”老頭問道。
“不,”李羨魚面無表情:“一定是我睜眼的方式不對,我重新來。”
“你睜眼一萬次見到的還是我,或者你其實渴望家裏那個發揮不出實力的大胸祖奶奶來拯救你?”老頭聳聳肩:“事實上我接到她電話時,她似乎玩遊戲正玩的起勁。”
李羨魚喃喃道:“我隻是沒法接受秦大爺您的人設。”
眼前這人,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小區的門房秦大爺,是個很猥瑣的老頭兒,在小區有幾個情人,因爲同樣是老司機所以和李羨魚很有共同話題,但自從家裏住進來一個大胸祖奶奶後,李羨魚就決定和秦大爺劃清界限。
秦大爺的美名萬人傳,他的故事千家說。
李羨魚不得不防。
可他做夢都沒想到,秦大爺竟然如此神異,駕馭着兩條皮皮繩輕而易舉的制服兩名血裔,将他從虎口中解救出來。
一點都不符合秦大爺的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