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丹利讓艾米麗在每一次行動的時候給自己發信息過來,不用說内容,畢竟到時候史丹利并不在紐約市,就算是想幫忙也來不及了,他隻是希望自己能夠知道明迪她們是否安全。
如果真的出事了,雖然史丹利不可能趕過去幫忙,但不要忘了史丹利真正的底牌,到時候隻要作死一把,就可以救下明迪她們的命,至于之後的事情到時再在考慮也不遲。
“啊?你真不相信我們啊。”史丹利是好意,但是明迪聽到史丹利這麽一說,卻有些生氣了。
“不是不相信你們,而是害怕你們出事,好了,不要耍性子了。”史丹利皺起眉頭,帶着一絲嚴厲的說道。
“我聽就是,幹嘛,發脾氣啊。”明迪有些委屈,本來就是史丹利不相信她們來着,她覺得史丹利總是将她和傑西卡當成小孩子看待。
“哎哎哎,我幹嘛要發脾氣啊,真是,我隻是在擔心你們,我知道你們的實力不錯,但我還是忍不住擔心你們啊。”史丹利看着明迪的樣子仿佛要哭出來,立刻說道。
“好了,明迪,史丹利也是擔憂我們啊,而且如果他真的不信任我們,完全可以在我們不在的情況下給艾米麗說的,就因爲他相信我們才會選擇在大家面前說這件事情。”傑西卡畢竟比明迪大一些,知道史丹利是爲了她們好。
明迪聞言一愣,随後一想也是啊,如果史丹利真的不相信她們的能力,就不會安排她們在其他的區域行動,而是直接會宣布他不在的時候暫停一切行動就可以了。
“好吧,是我誤會了,抱歉。”明迪低聲說道。
“行了,知道自己錯就好了。”史丹利沒好氣的說了一聲,随後對艾米麗說道:“如果有出現什麽事情你可以找佩珀學姐幫忙,當然,也可以通知我,我去找托尼。”
艾米麗現在負責實驗室的事情,在外面和别人大叫道肯定會遇上各種各樣的事情,雖然史丹利知道對方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但有時候有些事情可不是你自己強硬就可以解決。
“知道了,知道啦,你好煩啊,你才十五歲啊,不要搞得像是五六十歲的老爺爺又一樣,OK?”出乎意料的艾米麗卻翻着白眼吐槽。
史丹利微微一愣,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啊。
“拜托,你離開紐約是去拍戲,又不是要去死,搞得跟交代遺囑一樣,你可是青少年啊,不要讓這些事情占據你的心,你現在是可以犯錯的年代啊。”艾米麗給史丹利灌了雞湯。
“好吧,算我多嘴了。”史丹利聽後閉上了嘴巴。
其實也對,艾米麗畢竟是四個人當中最大的一個,雖然史丹利的心理年齡算起來比艾米麗還要大一些,但那畢竟隻是史丹利自己一個人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會被艾米麗說成是老爺爺。
“這才對嘛,實驗室的事情就不要擔憂了,我會搞定的,我可不是白活這麽久啊。”艾米麗聳聳肩。
------------------------------
“忠叔,我父親的事情,你聽說了麽?”在一個充滿中國風的房間裏,鄭商祺坐在木質的椅子上,看着一個拿着茶杯慢吞吞喝一口的中年人。
這位中年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唐裝,頭發花白,臉上卻幹幹淨淨沒有一絲皺紋,一雙眼睛喜歡半眯着,樣貌倒是沒有什麽特别的,就是那種大衆臉,隻是身上的氣質卻展現出這個人的不凡。
“商祺啊,你才來紐約不就,先回去休息倒個時差,其餘的事情我們明天在說,如何?”被稱爲忠叔的中年男人淡淡的說道,雖然這話說出來是一個疑問句,但是語氣卻是肯定的,再加上他此刻端起茶杯的模樣,顯然不想讓這次的會面繼續下去了。
“好吧,商祺打擾了,告辭!”鄭商祺聞言雙手握緊了幾分,随後松開,從椅子上站起來給對方抱拳,轉身就離開了。
中年男人看到鄭商祺的背影沒有說話,靜靜地看着對方走遠,這個時候從一旁的小門裏走出了一個穿着西裝的男子,坐在剛剛鄭商祺坐着的位置,拿起鄭商祺碰都沒有碰的茶杯,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
“爸啊,這個鄭商祺是來幹嘛的?聽說他老子死了?”來人問道。
“他就是爲了調查鄭俊豪的死因才來到這裏,可惜這件事情出處透着詭異,我并不想給我們帶來麻煩。”中年男子将茶杯放在一旁,看到西裝男子的動作也沒有在意。
“詭異?怎麽個詭異法?”西裝男問道。
“上次鄭俊豪讓我們幫忙監視一個人,你還知道吧。”顯然這個中年男人就是上次派人跟蹤史丹利的那個兄弟會的人。
“嗯,當初派出去的人直接消失了,之後你就下令不讓我去報複。我都不知道是爲什麽。”西裝男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爸,說道。
“知道爲什麽攔住你去報複麽?”中年男子又拿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行了,老爸,我們都是練武的,這種慢吞吞裝斯文的做法,你就給外人看就行了,在我面前裝什麽裝啊。”西裝男看着自己父親的樣子,頓時頭大。
中年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道:“當初我也不是不想報複,隻是在我們發現小三子他們失蹤的第二天早晨,我發現台燈旁邊插着一把刀。”
“插着一把刀?這是警告麽?”西裝男聞言頓時一驚,問道。
“廢話,那個時候我們唯一和往常不同的舉動就是準備要報複那個鄭俊豪讓我們監視的家夥,不是威脅還能是什麽?”中年男人說着,但是眼睛裏卻閃過一絲恐懼。
“這麽說那個家夥不簡單啊。”西裝男依舊保持着驚訝的神色,說道。
“我不知道,反正在那個之後不就,我聽到了鄭俊豪的道館發生火災死在裏面的消息,哼哼,鄭俊豪可是武道家啊,就算是坤武館真的失火了,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會死在裏面。”中年男子說到最後,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是啊,你當初跟我說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被人幹掉了,當初還說幹掉鄭俊豪的家夥很厲害呢,原來這裏面還有這樣的事情啊,也難怪你剛剛會回絕鄭商祺呢,可是我看鄭商祺不是那麽輕易放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