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的耳朵因爲他的話而瞬間泛熱。
她别過臉想躲開,男人卻已俯下身來,撫上她脖子那塊被咬傷的地方。
季暖現在也說不清是痛還是怎麽,但至少墨景深看着那塊痕迹,肯定不會有多好的心情就是了。
“他咬你的時候,就該直接砸暈,非要受傷了才學會果斷?”男人的嗓音就近在她的耳邊
季暖不理他,直接一手搭在自己屈起的膝蓋上:“當時那整個房間裏隻有一個煙灰缸可以用,但是距離還很遠,要是一開始手邊就有東西,從我睜開眼睛看見他的一瞬間,就已經出手了。”
仿佛是聽見了什麽十分滿意的答案,男人的手在她的脖子那裏移開,轉而捧着她的後腦勺,讓她轉過頭去看他。
“你跑進浴室裏沖冷水的時候,在想什麽?”
季暖的心瞬間狠狠的跳了一下,想要别開眼睛,男人卻顯然不給她這個機會。
想什麽?
還能想什麽?
當然,是他。
“不僅嘴硬,脾氣還倔,我卻偏偏非要把你這刺猬往懷裏塞,你說我現在算不算是自虐?”
“你怎麽知道我當時想的人就一定是你?天下的男人千千萬,我遇見的好男人也不少。”
男人沉沉的笑着:“憑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最後一個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你隻能接受我的親近,不然你還能想誰?”
“……”
季暖被他的自信給氣着了也噎着了:“墨總一廂情願的本事和你不要臉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
他淡淡笑道:“别的我不知道,但剛才在酒店浴室裏,從最開始的掙紮直到清楚當時抱你的人是我,你一瞬間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的一幕很難忘。”
“墨景深,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無恥到了極點,逼着我跟你擡扛是不是?那種情況下我等同于四面楚歌,相比起盛易寒來說,當然你更安全,我那是本能的……”
“本能的什麽?”他邊說,邊長臂一攬便将她抱起來。
季暖背靠着牆壁,她也隻能兩隻手抓着男人的衣服才不至于向一側倒下去。
他低頭吻她。
就在她主動擡起手去緊抱着男人的肩背,化被動爲主動的去回吻時,他忽然停止了這個吻,跟着,從她的身前退開。
季暖的手抓在他肩膀的衣料上,因爲他退開的動作而手上一空,再又無力的垂落放在自己的腿邊。
她睜着眼:“……你幹什麽?”
男人随手拿下浴巾來,罩到了她的頭上,将她的頭發擦幹,就在季暖因他這樣擦拭的動作而不耐煩的時候,他仍然格外的有耐心。
她難受的仿佛有無數隻貓抓子在撓着她的血肉。
季暖受不了了,擡起手臂便直接環上男人的:“别擦了……”
男人低啞的輕笑:“本來就先沖過冷水,現在必須擦幹淨,才不會着涼。”
她氣惱的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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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