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間就過來親了她這麽一下,季暖險些站不住。
男人的氣息清冷而執着,有着他獨有的溫度。
浴室裏的空間狹小,溫度攀爬,熱氣升騰,水龍頭裏不停的發出嘩嘩的水聲。
季暖手上還沾着洗面奶的泡沫,不敢去推他,她身體也沒有個着力點,嘩嘩的水聲就在耳邊,擾的她心智大亂。
她忽然想伸手過去把水龍頭給關掉,結果剛一有動作,墨景深便低下頭繼續親她。
季暖本能的輕微掙紮了下:“你……又要怎樣啊?
他壞笑,在她耳邊低道:“躲什麽?穿成這樣,你是想怎樣?親一下都不行?”
季暖一邊躲一邊小聲的解釋:“我昨晚的衣服都不能穿了,不穿你的,難道我還能……”
墨景深笑着,一雙眼睛漆黑深邃:“這裏又沒有外人,空調裏的暖氣也很足,你可以選擇不穿。”
季暖直接橫他一眼:“我又不是暴露狂,再說了我就是想洗個臉,又沒想怎樣……”
……
……
在浴室裏好一陣,他低笑:“出去?”
季暖:“你能不能……”
”不能。“墨景深嘴角微勾,就這麽直接抱着她走了出去。
……
……
臨近下午,季暖終于可以爬起來吃飯,墨景深還算體貼的将酒店侍者送進來的餐車推到她床邊。
“以後無論發生任何事,記得先在我這裏問清楚,别再一個人胡思亂想不開心,記住了?”墨景深将餐具遞給她,眼神卻嚴肅的仿佛早上那個臭不要臉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
季暖咬着香甜可口的金針菇,擡起眼說:“昨天是我沒弄清楚狀況,是我不對,可你總要跟我事先提個醒,不然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接受得了。”
墨景深眉宇一揚:“還有力氣跟我讨論對錯?”
季暖:“沒力氣!”
他哼笑,卻到底也沒再逗她,讓她安安心心的吃個飯。
直到季暖吃飽了,墨景深的嗓音才又慢條斯理的響起,淡淡的:“記得你昨晚答應過我什麽?”
“嗯?我答應過什麽?”季暖不記得自己答應過什麽,詫異的擡起眼。
墨景深視線一沉,眼神冷冷:“答應以後不再見盛易寒,你是選擇性失憶?”
她靜了一瞬,直接問:“你是不是知道關于我的很多事?比如,我們結婚之前,甚至更早的幾年……”
墨景深沒答,瞥向她的眼神,亦是諱莫若深,讓人根本琢磨不透。
片刻後,他擡手在她臉上捏了捏:“答應過的事就要做到,嗯?”
“這個我能做到,可你還沒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從前的很多事情?可在我的印象裏,結婚之前我跟墨家還有你的交集都并不多,之前季夢然提到關于盛易寒的事,你就自動忽略過,後來偶然的幾次你也沒有提起,可昨晚到現在,你分明就是對我過去的事情都……”
墨景深的手在她唇上停住,溫熱的指在她唇上輾轉撫過,慢悠悠道:“這些不重要,你隻要記得,你是墨太太。”
季暖因爲唇上的溫度而心頭一縮:“你這算什麽答案?”
“答案是……”墨景深俯下身,低沉深邃的眼看進她眼裏:“你注定隻能是墨太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