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徽用力推開男人。
但下一秒,細白皓腕,就被男人修長的大掌扣住了。
“公主,你推我做什麽?”唐西挑着眉梢,鳳眸潋滟,整個人邪魅狂狷。
他長得很是妖孽,皮膚白.皙,五官精緻,輪廓流暢,尤其是那雙丹鳳眼,看上去又痞又壞。
但細看之下,他眼底又不帶什麽溫度,像是一汪深不見底的幽潭。
靈徽不太了解唐西,但他這個人,亦正亦邪,讓人看不太真實。
唐西笑了一下,突然,咬住了她的食指。
“你有病啊!”她惱羞成怒,美麗妩媚的眸子幾乎要噴出火,“唐西,你不要以爲這麽好說話,一次兩次的,你真當我是紙糊的了……”
靈徽說着,拿包朝他頭上砸去。
唐西另隻手扣住她拿包的小手,光線從擋風玻璃照.進來,正好落在唐西帥氣妖孽的俊臉上,他的輪廓,顯得更爲流暢分明。
這男人,論美貌,還真不輸娛樂圈那些顔值極高的男明星。
單靠這張臉,他身邊就從不會缺女人吧!
“唐西,你再這樣,别怪我不客氣了!”
唐西朝靈徽靠近,“公主,想要怎麽對我不客氣呢?”
靈徽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最讨厭這種會撩女人的男人了,一看就是花花腸子,閱女無數的。
不待靈徽說什麽,男人嗓音低啞道,“公主難道忘了,你曾答應過,離了婚,做我女朋友。”
靈徽不是個說話不算數的人,那次讓他幫忙,被他逼得心急之下允下承諾。現在想反悔,估計他也不會讓她反悔了。
就在靈徽神情恍惚間,一枚戒指,從她包裏掉了出來。
她拿着包的那隻手,還被他大掌握着,戒指從包裏掉出,從他身上滾落。
唐西順着她的美眸看去,看到一枚戒指,滟潋的鳳眸中,掠過一絲玄寒陰沉。
他蓦地,松開了靈徽的手。
靈徽看着被他捏得微微泛紅的手腕,壓下心底的火氣,“麻煩,幫我撿一下。”
唐西好似沒有聽到靈徽的話,扯了下唇角,油門一踩,車子疾馳而去。
靈徽看着戒指,滾下去,落到他腳下,美眸裏不禁再次噴出火,“你真的很可惡!”
這次,唐西沒有再理靈徽。
車子一路疾馳。
無論靈徽說什麽,他都一副不想理會的樣子。
野性不羁的俊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絲陰鸷。
兩人誰都不再說話,車廂裏的氣氛,靜默得可怕。
靈徽見他還生起氣來了,覺得莫名其妙。
大早上的,她被他占了便宜,她還沒怎麽他呢!
車子一路疾馳到了禦園一号,她住的公寓樓下。
靈徽看了眼落到他座椅下面的戒指,先一步開口打破沉默,“唐西,我要撿戒指。”
唐西從儲物格裏拿出香煙和打火機。
眯着細長的鳳眸看了一眼靈徽,“下車,自己撿。”
靈徽和他晦暗不明的鳳眸對視了幾秒,不想去揣測他的心思,推開車門,下了車。
走到駕駛座,她将車門打開,“麻煩你讓一下。”
男人坐着不動,将香煙咬到唇.間,片刻後又拿下,看向臉色不怎麽好的女人,終是忍不住問出口,“離婚了還留着婚戒?”
“不關你的事。”
唐西眼神玄寒的看着她,幾秒後,收回視線,大喇喇坐着,絲毫沒有下車的意思。
靈徽被他的舉動氣到。
但随即想想,也沒什麽好生氣的。他不讓開,難道她還撿不到戒指了?
“不下車的話,腿收一收。”
男人還是照做了,收了腿。
靈徽彎腰,朝座位下的戒指撿去。
終于撿到,剛要離開,男人突然扣住她手腕,将她往上一拉。
“唐西,你特麽……”話沒說完,男人兩條修長的雙臂,突然将她肩膀控制住。
“回答我。”他鳳眸半眯的看着她,向來不羁的臉上,帶着鮮有的認真。
靈徽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所謂的回答指的什麽。
“不是。”婚戒在她得知淩漠天和黛娜出軌時,就已經扔了。
“那是誰的?”
“關你P事。”
“乖,别說髒話。”看着她漲得通紅的精緻臉蛋,唐西鳳眸裏劃過一絲寵溺的笑,“好好回答。”
“我媽的。”那年媽媽得知爸爸外面有了情人,跟他争吵,一氣之下,将戒指扔進湖裏,她跳下去,撿了回來。本想讓爸爸再送給媽媽,讓他們和好的,誰知,爸爸被害得中了毒,媽媽也精神不太好,一直沒有機會讓他們和好,她隻能自己收着了。
“可以放開了嗎?”
唐西并沒有松開靈徽,當然,也沒有真要她爲他做那種事的打算,一是她不願意,更重要的,他舍不得。
“那天的話,算不算數?雖然我看着比較花心,但跟你在一起後,我保證隻有你一個,我長得又不比你前夫差,養你的能力也有,你不跟我試一下,怎麽知道我适不适合你?”
說實話,靈徽真不想剛離婚,就跟另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她甚至都已經做好了,這輩子不再談戀愛,一個人孤獨終老的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