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看着站在門口,端着咖啡的女傭。
柔婉可人,身形窈窕,舉手投足間皆是柔弱情态,眉眼清麗之處又略顯妩媚動人。
一眼看過去,就是繞指柔腸,男人最喜歡的類型。
南栀看到喬硯澤走到門口,從小女傭手中端過咖啡,慢條斯理的品了一口,随即皺眉,“太燙。”
小女傭神情有些急促,“少爺,您吹吹就不燙了。”
喬硯澤将咖啡杯遞到小女傭跟前,漂亮的桃花眼微挑,“你替我吹吹。”
小女傭頓時面紅耳赤,垂下腦袋,緊抿住唇.瓣,不肯替喬硯澤吹。
南栀站在喬硯澤身後,看不清他此刻的五官神情,但是卻看到他微微向上.翹的唇角。
小舅舅,似乎很喜歡這位小女傭啊!
“不會吹?不會吹就重新泡杯不燙的過來。”
似乎以逗弄折磨小女傭爲樂,連着讓她泡了十次,喬硯澤才滿意的揮揮手。
小女傭已經氣喘籲籲,滿頭大汗了。
看着喬硯澤調侃般的神情,不滿的嗔了他一眼,然後朝樓下跑去了。
南栀看着兩人的互動,她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小女傭的小女兒姿态,是她怎麽也學不會的。
喬硯澤流連花叢,風流不羁,沒想到要栽到了一個嬌嬌柔柔的小女人手中了。
小女傭離開後,喬硯澤帶着南栀走到觀景陽台。
看着跑到花園裏跟着園丁一起修剪枝葉的小女傭,喬硯澤颀長的身子往欄杆上靠了靠,他饒有興趣的說道,“她叫小櫻,是個賭鬼的女兒。她父親将她賣到酒吧,别看她外表柔柔弱弱的,但性子其實很烈,那天晚上,她去包廂裏送酒,有幾個公子哥看上她了,讓她跳舞,她敲碎酒瓶,拿着鋒利的瓷片抵着自己脖子,說道:誰要是敢碰我,我就當場割喉自盡!”
“公子哥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一個個嚷着讓她割,他們就喜歡看到新鮮熱騰的血液,原本以爲她隻是唬唬大家的,沒想到她還真往脖子上割去了。”
“那麽嬌滴滴的一個小人兒,性子卻那般烈,”喬硯澤眉眼間含了笑,妖孽十足,漂亮邪氣的桃花眼看向南栀,“讓我想起了當初遇到你時的情景,我們家栀栀也是個很烈的性子。”
喬硯澤唇角向上.翹了翹,桃花眼又重新落到了花園裏的小櫻身上,“我跟幾個公子哥打了個賭,一個月之内教好這位小女傭,讓她對本少爺服服帖帖的!”
南栀杏眸裏露出一絲淺淡的笑意,“我看不是你教小櫻,而是她在不知不覺中,影響着你。”
她能感覺得出來,喬硯澤看向小櫻的目光不一般。
“小舅舅,最近是多事之秋,小櫻的身份,你都查清楚了的吧?”
喬硯澤在南栀腦袋上拍了一下,看着她謹小慎微的樣子,他不由得好笑,“自是查清楚了,不過一個賭鬼的女兒,從小吃過不少苦,沒什麽好在意的!”
南栀哦了一聲。
離開觀景台前,黑白分明的杏眸,又忍不住看了眼花圃裏的小櫻。
如果從小吃了不少苦,手指還能像青蔥般白.嫩?
不過,也許是她被人算計過太多次,隻是自己多想了。
小舅舅識人無數,有些事,自然比她看得清。
直到後來那年件發生,她才明白一點,男人一旦陷入感情,智商同樣會被拉低!
……
南栀晚上跟着喬夫人去參加了個宴會。
宴會上被幾個名媛拉着喝了點酒。
有段時間沒有喝過酒了,加上那酒的後勁大,回來洗完澡後她半靠在床.上昏昏欲睡。
差不多晚上十一點,忙完的慕司寒發了視頻過來。
他也是才洗完澡的樣子,穿着深色睡袍。
他低頭點了根雪茄,睫毛斂下來在英俊的臉上落下小小陰影,鼻梁下薄唇叼着煙,煙霧缭缭上升,看上去令人無比心動。
他将雪茄夾到修長的指尖,黑眸幽暗深邃的看着視頻裏的女人,她臉蛋有些潮.紅,頭發半濕半幹,身上穿着一件墨綠色真絲睡裙。
許是見他盯着她,她連忙将鏡頭往上移,隻露出一張清麗妩媚的小.臉。
“你晚上喝酒了?”他嗓音低沉磁性的問。
南栀喝了酒後,性子要放得開許多,她笑了笑,眉眼間帶了幾分煙視媚行的味道,“你不也喝了?”
她自己可能沒察覺說話的聲音,有多軟,他喉結上下滾動了幾分,”我想你了。“
”我也是。“
…………
視頻完,南栀便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際,感覺有些不對勁,她猛地睜開眼睛。
房裏沒有開燈,隻能透過窗外的月光,辯别出男人的輪廓。
她驚了驚,長長的睫毛一顫,“你怎麽來了?怎麽進來的?”
這裏是喬家,安保嚴格,一般人很難進來。
“你不是說也想我了?我便翻牆來了。”
聽到他的話,南栀忍不住噗嗤一笑。
“堂堂四王子,深更半夜翻牆到女人的閨房,要是被人知道,你以後還想不想要臉了?”
“你不想我來?”
“不是,隻是你來了也沒什麽用啊……”
“喝酒了不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