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好好的,會流鼻血呢?
按理說不應該流鼻血……
可她的确流了。
她垂下眼眸,摸了摸鼻子。
慕司寒見此,連忙走到她跟前,“仰頭。”
他拿了紙巾,替她擦試。
鼻血漸漸止住後,慕司寒劍眉邪肆的上挑,薄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小貓兒,你是有多想我?”
南栀腦袋.疼得厲害,她分不清到底是什麽原因流的鼻血——
慕司寒見她眶眶有些泛紅,手背摸了下她額頭。
滾燙得厲害。
“燒這麽狠?吃藥了沒有效果?”他黑眸裏滿是擔憂。
南栀搖了搖頭,纖細的身子走到盥洗台前,打開水龍頭洗了臉和手,将流出來的鼻血擦幹淨後,她透過鏡子看向身後男人,“藥效沒那麽快,應該睡一覺明天會好一些。”
她身體素質向來不錯,感冒都很少有,這次發燒來得突來,其實她自己都不知道什麽原因。
慕司寒走過來,從身後将她抱住,南栀身子往後朝他胸膛上靠了靠,唇角勾起淺淡的笑意,“别皺着眉,發燒明天就會好的。”
他英俊深邃的臉朝她靠近,額頭抵上她額頭,彼此的視線交織在一起。
“我感冒,你總靠這麽近,真的會傳染。”
他修長的手指挑起她下颌,不讓她避開他視線,“你不見了多久,我就擔心了多久。”
“不是,我怕傳染你啊。”
……
他将她抱到了床.上。
“慕司寒,明天顧笙要帶我離開了。”
身後的男人冷哼一聲,“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他用額頭碰了下她的額頭,“小貓兒,早點睡。”
“你不回花房,會不會有危險?”
“沒事,天亮前我再過去。”
身後的男人許是太累了,又許是聞着她身上淡淡清香,沒一會兒,他就睡着了。
南栀卻睡不着,這次感冒,好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嚴重。
太陽穴像是被針紮一樣,疼得她連呼吸都覺得痛。
但爲了不讓身後男人察覺,她死死咬着唇,強忍着。
……
天邊剛泛起魚肚白,慕司寒就醒了過來。
看了眼身邊的人,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他從床.上下來。
就在這時,别墅裏突然發出尖銳的聲響。
南栀猛地睜開眼,看向穿好衣服還沒來得及離開的男人,她瞳眸縮了縮,“難道他們發現你了?”
慕司寒走到門口,隔着縫隙朝下面看了一眼。
整個别墅的燈,全部打開了,燈火通明。
走廊裏傳來腳步聲與對話聲。
“主人,那個花店老闆不見了。”
“搜遍每個角落,都要将他找出來。”
慕司寒将門關緊,他看了眼牆上挂鍾,幾個箭步走到南栀跟前,一把拽住她手腕,将她一起拉進了衣櫃。
幾乎在衣櫃門關上的瞬間,卧室門就被人推開了。
顧笙帶着保镖走了進來。
看到房間和浴.室沒有了南栀身影,清雅溫潤的臉龐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掃了眼房間四周,視線定格在衣櫃上。
衣櫃裏的南栀聽到漸漸朝這邊靠近的腳步聲,她緊張得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
身後的男人将她抱在懷裏,薄唇附在她耳邊低聲道,“别怕。”
南栀慢慢擡起小手,與男人的大掌交纏握在了一起。
她不怕,因爲,有他在。
就在顧笙走到衣櫃前,白淨的手要将櫃門拉開時,突然一聲巨響響起。
“主人,不好了,有人闖進島上了。”
顧笙還來不及說什麽,突然又有人彙報,“不好了主人,南小姐被人救走了。”
顧笙處變不驚的眸色,陡地一沉,他從腰間拔.出槍,大步朝外走去。
顧笙帶着人追到其中一架直升機前,看到被薄衍鉗制着的女人,眉眼中閃過一抹陰鸷。
糟糕,中了調虎離山計。
被救走的女人,根本不是南栀,而是易容成南栀樣子的秦語冰。
也就是說,真正的南栀,現在很可能還在别墅裏。
…………
下午還有加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