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的口吻,并沒有酸不拉叽或者過多的情緒在裏面。
很平淡的質問。
如果要說有那麽一丁點情緒的話,應該是厭惡。
她真是厭極了風流的男人。
南炜業,傅少修就是那樣的,她曾被他們傷過,所以打心眼裏瞧不上那樣的人。
慕司寒皺了皺劍眉,從褲兜裏掏出那個她還給他的子彈頭,“你說的這個?”
南栀微微怔愣住。
他不是已經送給雪兒了嗎?怎麽,又重新要回來了?
這顆子彈頭,配的是鉑金項鏈,而雪兒的那顆,好像是用一根紅繩串着的。
難道不是同一顆?
還是雪兒不是她想象中那麽簡單,知道子彈頭對慕司寒的重要性,所以弄了一顆差不多的,讓她看到之後誤會?
“雪兒脖子上的,是我哥曾強行讓她戴上去的,已經将近五年了。她被關進精神病院時,項鏈被人搶走,醫生就用紅繩串了子彈頭讓她戴着,回來後她說習慣了,就沒有取下來。”
他哥?
“我和我哥是雙胞胎,送給自己喜歡女人的禮物都是一樣。”他微微沉默了一下,“不過,他在幾年前,飛機出事不在了。”
南栀眼神複雜的看着慕司寒。
不知道他話裏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和你哥都喜歡雪兒吧!”南栀試探性的問道。
如果他不喜歡雪兒的話,那次在荒島和暴雨夜的事,實在說不通——
何況,他也說了,他哥在幾年前就不在了。
慕司寒緊抿着薄唇沒說話,就在南栀以爲他不會回答時,他聲音低啞暗沉的說了一句,“我跟你說過,雪兒在我心中,隻是家人的存在。”
“你每次發燒時發生的事,你好了之後都會忘記?”一次兩次都這樣,發燒時冷漠無情,對她硬是沒有半點情意,可燒退了之後,又死皮賴臉一副他對她感覺不錯的樣子。
男人低低啞啞的嗯了一聲。
南栀沒有再問什麽。
她知道,他肯定有什麽事情瞞着她,不方便也不願意跟她透露。
她這種情況,她聞所未聞。
看樣子,她得去找個心理醫生咨詢咨詢了。
兩人無聲對視了幾秒後,南栀朝門外走去。
但指尖才碰到門把,就被男人拉到懷裏。她雙手下意識她抵上他結實寬闊的肩膀。
男人圈住她脖子,将她拉向自己,一路咬到她白淨清麗的臉蛋,再到她薄薄的耳廓處。
像是喜歡到不行。
他冷漠起來是真冷漠到不行,壞起來也是壞得令人咬牙切齒。
“你要折騰死我才甘心是吧?”
聽到他的話,南栀不由得好笑,她也當真笑了出來。
無動于衷,是給予他最好的回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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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