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手中還捏着根木棍,像是随時要朝着男人發動攻擊。
慕司寒俊臉陰沉的站在南栀跟前,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死死盯着她沒什麽血色的小.臉。
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剝。
盡管感冒有些鼻塞,但南栀還是聞到了慕司寒身上濃郁的酒味。
幾秒後,他一腳将門踢關上。
一步步朝她靠近,帶着強烈的侵略與危險性。
南栀雙手緊捏住木棍,一臉戒備的瞪住他,“慕少,你想幹什麽?”
慕司寒雙眼猩紅,像是被激怒的猛獸,寒意森森,“你說我.幹什麽?”
南栀朝他舉起木棍,身子往後退了退,聲音清冷的對他喝道,“你要是亂來,别怪我不客氣了!”
“就你那小身闆,能承受對我動手的後果?”他一臉不屑。
南栀不知道他怎麽了,憑着第六感,此刻的他相當危險。以她的身手,壓根對抗不了他。
她不想說一些難聽的話惹惱他,她耐着性子對他說道,“慕少,我今天不舒服,沒精力跟你煮醒酒茶,你還是快點回去吧!”
他看着她,薄唇邪冷的勾起,“你說回去就回去?我憑什麽聽你的?”
南栀纖細的眉瞬間緊擰了起來,在他再一次朝她靠近時,她舉起木棍。
但發燒讓她身子疲.軟,根本沒多少力氣。
和他過了不到兩招,木棍就被他大掌握住。
他一個用力,木棍就被扔到了角落裏。
她明明在國外學過跆拳道,對付普通人也是沒有問題的,可跟他比起來,她真的太遜色了。
沒過幾招,她雙腕就被他用力桎梏住。
他黑眸死死瞪着她,一副随時會暴走的樣子。
南栀不知道他到底怎麽了,又或者哪根筋不對勁了?明明這幾天,他沒來找她,兩人也回到了不認識的時候,他怎麽會突然半夜跑過來?
“慕少,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是工作遇到了麻煩還是感情不順心?你喝多了,我打電話給你助理,讓他來接你行不行?”
她不停告訴自己,他這種狀态下,不能再惹怒他。
不然,後果真的會如同他對她所說,不是她能夠承受得住的。
慕司寒雙眼充.血,嘴角勾起陰冷的笑,“來幹什麽?呵,你不知道嗎……”
南栀再好的性子也會被激怒,更何況她又不是聖人,“你有病啊!我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不知道你來做什麽?”
慕司寒臉色陰郁的逼近南栀,大掌掐住她下颌,不讓她逃脫,嘴角嗜血的勾起,“你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你做過什麽,你不清楚嗎?”
南栀瞳眸劇烈的縮了縮。
難道,他知道了什麽?
南栀胸腔裏怒火蹭蹭往上冒,眼眶通紅的瞪住男人,“我做了什麽,跟你沒有半點關系,你給我出去……”
她話還沒說完,纖細的身子就騰空而起,他不顧她的捶打和怒罵,邁開修長雙.腿,扛着她朝着卧室方向走去。
南栀看着他緊繃顯得淩厲冷峻的輪廓,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