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隻能說道:“那你平時上班别穿這外套出去啊。”
賽琳娜:“你當我傻,一萬多刀的衣物穿去上班?我又不是那些女明星。”
路克想想也是。
賽琳娜這才轉換了話題:“這次沒拍照留念?上次伊蓮娜的那些照片很漂亮啊。”
路克呵呵:“沒有,拉斯維加斯沒啥特色,我拍照技術很差的。”
賽琳娜想想也是,上次的照片是伊蓮娜照的,學畫畫的藝術生确實有些水平,拍出來很漂亮。
路克自己拍的……嗯,還是算了,看着辣眼睛。
她不知道,邊上的某人心中正在嘀咕:這次可是興趣來了就瞎拍一通,現在一大堆存儲卡都在儲物空間裏放着,根本沒區分,他哪兒敢随便拿給賽琳娜過目。
這兩天,他和那兩個軟妹子共遊拉斯維加斯各地,其中多多少少有點不能說的小秘密,這也是很符合情理的事。
飛機很快回了洛杉矶,兩人開上機場停車場上路克的配車,迅速回家。
賽琳娜一到家,立刻就脫下新外套,寶貝地拿衣架挂到衣櫃中去了,還專門騰了一個空格給這件鎮“櫃”之寶。
她之前全部的衣物鞋帽服飾加起來,都沒這玩意兒貴,當然寶貝得緊。
路克随手把行李箱扔到房間裏,就撥通了艾爾莎的電話:“頭兒,我回來了,給你說一聲。”
艾爾莎:“說三天就三天,你真是一點都不急啊。”
路克呵呵。
身揣三百多萬能光明正大花銷的“巨款”,随時還有兩個知識豐富多樣,身體柔軟,體力充沛的舞蹈系妹紙,爲什麽要着急?他又不傻。
艾爾莎也就抱怨了這一句,就立刻說到了正事:“回來就好,明天早點來,我這裏已經壓了兩個案子需要你去辦理了。”
路克哦了一聲,也不問,問了怕是對面某中年婦女就要唠叨一大堆的案情分析。
“好的,頭兒,明天我提前半小時到你辦公室。你也早點睡,不然會有黑眼圈的,拜拜。”作死成功,他火速挂掉電話。
艾爾莎聽着盲音,憋氣無比,但忍不住拿起桌上倒扣着的鏡子照了照,立刻啪地一聲又把鏡子扣了回去:“不行,今晚真的要好好休息下,不然明天肯定要被這小子嘲諷的。”
但她有什麽辦法?才升職,當了個小組長,她一定要做出點成績,不然這位置可不太穩。
路克很快洗漱完畢,和賽琳娜互道晚安,各自睡去。
拉斯維加斯,凱撒皇宮酒店某間套房中,崔妮蒂醒了過來。
她感到渾身舒适,幹淨滑爽的皮膚摩擦着那潔白的床單和被褥,帶來無比貼心的感覺,就是渾身懶洋洋的,一點都不想動。
她微眯着雙眼,半睡半醒了片刻,突然嘴角一翹,笑了起來,卻是想到了某人,想起他總是帶着微笑,眼神中偶爾閃過惡作劇光芒的樣子。
初見時,她以爲他是一個很正經很正氣凜然的好人。
兩天下來,卻發現他其實是把愛玩鬧的性格,隐藏在了溫和的外表下。
不過,這樣更招人喜歡。
崔妮蒂想着這兩天的事,就在那裏一個人發呆,時不時還輕笑一下。
突然,她感覺旁邊有一個身軀湊了過來,攬住了她。
崔妮蒂無奈地睜開眼:“蘭琪,不是說過,不要學路克的麽?”
此刻,蘭琪也醒了過來,正趴在她的旁邊,笑眯眯地看着她。
聽見這話,眼中閃過惡作劇的光芒,雙手就猛撓崔妮蒂的腋下。
崔妮蒂哈哈哈地大笑起來,無力地掙紮着,卻也難以擺脫。
她現在渾身都軟綿綿的,仿佛跑過了馬拉松後,休息了一小時的感覺,那是真沒力氣了。
蘭琪的體能比她好不少,現在處于體力上風,自然想怎麽玩鬧就怎麽玩鬧。
足足三十秒,蘭琪才松開了差點笑哭了的崔妮蒂,舔着嘴唇道:“爲什麽你的嘴是甜的?”
崔妮蒂惱怒:“你買的冰激淩和巧克力啊,還問我?這下又要長胖了。”
蘭琪呵呵輕笑,眼神靈動中帶着妩媚:“你不喜歡吃?”
崔妮蒂語塞,片刻後無奈:“好吧,味道還行。”
蘭琪又笑着拍拍她的腦袋,才安慰道:“回去再努力訓練不長胖,那不就結了。”
崔妮蒂無奈點頭:“好吧,你總是那麽聰明。嗯,你别動,這是什麽?”她有點疑惑地伸出手,摸上了蘭琪的左耳,那裏似乎有東西在昏黃的燈光中閃動了一下。
摸了一下,崔妮蒂愣了愣:“你什麽時候戴耳環了?”
她們天天跳舞,很少戴首飾,因爲不方便運動。
和路克玩這幾天,她們隻是電話和領隊報備平安,根本就沒回去,身上除了電話和小挎包,其它什麽東西都沒帶。
蘭琪輕笑着從她身上爬了起來,按開了床邊的台燈。
屋内之前隻有兩盞昏黃小壁燈照明,一切都很模糊,現在床邊一圈亮了起來。
蘭琪又趴了回去:“别說我,你自己不也戴着耳環麽。”
崔妮蒂下意識地摸了摸右耳,也觸碰到了一個略微冰涼的東西。
蘭琪笑着拿開她的手:“我幫你取,你幫我取。”
片刻後,兩人手中各自拿着一隻耳環,面露古怪之色。
這……該是某人留下的臨别禮物吧?可誰送耳環不是送一對的,爲什麽偏偏送她們的是一人一隻?
而且,兩人都不用仔細看,就知道是一對耳環,卻被分别戴到了她們的耳朵上。
這是什麽腦回路?兩女心中有些嘀咕。
但蘭琪眼珠子轉了轉,似乎有點明白了,輕笑着對崔妮蒂說到:“看見沒,他這是什麽意思?明擺着說我們是一對啊。”
崔妮蒂有點迷糊:“啊?是這意思麽?”
蘭琪:“肯定是,不然各自送我們一對耳環也不難吧?嗯,我去找找,這家夥最喜歡偷偷做點小動作。”說着她爬起來,在床的四周看了片刻,最後拿了自己的小挎包回來。
坐回床上,她把小挎包拉鏈一拉,然後向床上一抖,嘩啦啦地落了好些雜物出來。
小鏡子,粉底盒,口紅,眉筆,眉夾,睫毛膏,刮胡刀,鑰匙串,幾張卡和證件,幾個硬币,幾張零錢。
(注:看有人說最讨厭什麽和什麽混合了,提醒一句,我可沒傻到要去混合兩個宇宙觀。有這本事也不會一直是個撲街作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