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江曉天看到柳青靈從懷裏掏出一張類似于契約一般的符箓後,解開了水坑表面的封印,讓柳青靈對着失去威脅的烈焰獅虎施展了契約符箓。
随後便見那滴上了柳青靈鮮血的符箓化作一道亮光,飛入了烈焰獅虎眉心。
烈焰獅虎有心反抗,卻因爲江曉天召出的雨水的緣故,無法動用靈力,最後隻能成爲了柳青靈的本命妖獸。
“真是虎在水坑下,不得不低頭啊!”
不過雖然被人類俘虜讓烈焰獅虎很丢臉,不過當它從柳青靈口中得知,成爲本命妖獸之後,妖獸的實力會随着宿主的實力增長而不斷變強之後。
原本錘頭喪氣的表情這才好了一些。
而水坑裏面的水,也随着烈焰獅虎被收服以後,被江曉天用一張符箓收了起來,一滴不剩!
這讓原本還想拿這水研究研究的柳青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過看着江曉天手中閃着銀色光芒的樹皮,柳青靈卻再次震驚道:
“竟然是空間符箓?這種失傳已久的符箓你也會畫?”
“哦?失傳?這種符箓很稀有嗎?”江曉天疑惑道。
“稀有?豈止是稀有?差不多快絕無僅有了吧!你可真是渾身是寶啊!~”說罷,柳青靈用一副色狼看着衣不寸縷的美女一般的表情,看着江曉天。
看得江曉天脊背直發涼,竟忍不住雙手環抱胳膊,表情有些驚懼的後退了幾步。
好在柳青靈也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目光侵略性有些強了,俏臉一紅,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旁邊已經被收服的烈焰獅虎,開口道:“我身上暫時沒有這麽多符晶,要不你和我一起回城,我再給你?”
江曉天一聽,立刻答應了下來,畢竟自己原本就是想找個近一點的城池落腳,于是便答應了下來。
。。。。。。。。
沙柳城,一座位于妖獸森林和人類交界的小城,此時沙柳城外,正站着一名衣着破爛,渾身滿是傷痕,風塵仆仆的男子,正是原本從妖獸森林逃走的沈虛!
沈虛站在城門外,腦中再次确認着之前和隴氏兄弟商量好的計劃。
原本落荒而逃的三人,在反複确認了烈焰獅虎并沒有追上來後,仍舊不停的逃着,直到逃出了妖獸森林範圍這才停下來稍作休息。
也正是在停下來後,沈虛察覺到,如果幾人就這樣回去,不管用盡什麽說辭,迎接他們的很可能都是馭獸門掌門的雷霆怒火,畢竟自己等人原本是奉命保護小師妹的安全的。
更何況自己等人雖然逃走了,但沈虛仍然不能确定柳青靈是否死了,如果真的死了,自己等人瞎編胡造幾句,可能還不至于因此丢了性命。
但凡事沒有絕對,萬一柳青靈沒死,甚至還回到了沙柳城,到時候迎接自己等人的,除了死,再沒有别的可能了!一想到那些因爲得罪了掌門,而被用來喂養本命妖獸的人們,沈虛就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逃走嗎?”這個念頭在沈虛的腦海中一閃即逝,随即搖了搖頭,要知道自己爲了在馭獸門混到如今的地位,爲了得到那個走向更高處的機會,裝了多少年孫子?廢了多少心血??要自己就這樣放棄苦心經營多年的成果,絕不可能!
心思電轉間,沈虛猛然想到之前逃走時,對着柳青靈說的話,眼睛一瞪,似乎想到了什麽,随即和隴氏兄弟小聲的商量了起來。
商量完後,便讓隴氏兄弟用他們的本命妖獸,将自己渾身抓的滿身傷痕,又讓自己的本命妖獸将隴氏兄弟兩人同樣抓的滿是傷痕。
看着自己等人這狼狽不堪的模樣,再三确認後沒有破綻之後,沈虛便獨自向着沙柳城的方向而去。
一進城門後,沈虛便裝作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樣,慌張的向着馭獸門而去,一路暢通無組的見到了當今馭獸門的掌門,柳旭。
此時柳旭正坐在一張虎虎生威的黑白花紋的熊皮椅上,和一名胡子花白的長老聊着什麽,随後便見沈虛跌跌撞撞的闖了進來。
正準備大聲呵斥,卻見沈虛那渾身的傷痕猛然一驚,站起身來對着沈虛忙道:“沈虛,怎麽回事兒?你怎麽搞成這樣?青靈呢?”
沈虛卻來不及回答,似乎精疲力盡一般,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聲音沙啞的道:“掌門,弟子有罪!不過弟子希望掌門在懲罰弟子之前,先派人和我一起去妖獸森林營救小師妹!”
“青靈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掌門,弟子和小師妹等人去妖獸森林獵取本命妖獸,卻不料在妖獸森林中遇到了兩隻四級妖獸!”
“什麽?四級妖獸?還是兩隻?是不是青靈出事了?爲什麽隻有你一個人回來了?”柳旭皺着眉頭問道。
“弟子也不知小師妹是否有事,當時事态緊急,弟子爲了保護師妹的安全,便打算和隴師弟他們作爲誘餌,引開兩隻四級妖獸,卻不料那兩隻四級妖獸已經有了不低的智慧,隻有一隻前來追殺我們!”
“我見情況不對,便又吩咐隴氏兄弟回去營救師妹,而我自己便獨自當做誘餌引開那隻四級妖獸!僥幸之下,逃脫妖獸魔爪,便急忙回來搬救兵了!”
“哦?這麽看來,你也是情非得已了?那你說說,你是怎麽從四級妖獸的手中逃掉的?”柳旭此時神色已經漸漸冷靜了下來,追問道。
“這要多虧了掌門臨行前賜予我的雷霆符箓,我借着雷霆符箓,短暫的麻痹了妖獸的行動,這才有機會逃了回來,爲的就是請求支援,營救師妹等人!”
“是嗎?”簡單的兩個字後,柳旭沒有再說話,雙眼直視了跪在地上,低着頭,不敢直視自己的沈虛。
沉凝一陣,簡單的和旁邊的長老交代幾句之後,便獨自閃身離去。
其間跪在地上的沈虛,見掌門既沒有讓自己起身,也沒有讓自己離開,便獨自離去後,心思靈敏的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忍受着身上傷口傳來的陣陣疼痛,就這樣一直跪伏在地上,不敢動彈,似乎打算一直跪到掌門回來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