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淩司已經不再是昨天抑制不住暴躁,控制不了自己的淩司了。
他仿佛又變回了,曾經那個冷靜自持又淡然的淩司。
除了偶爾會有些臉紅,體溫的不正常飙升外,都挺好的。
若說神奇的是,淩司隻是單單被君娴摟着睡了一覺。
這“心病”就好似不治而愈一樣,完全康複了。
亦或是說……淩司已經被悄無聲息間治好了。
而君娴就是他的藥,是這世間專屬于他一個人的解藥。
-
不置可否的是——
淩司确實想要完完全全将君娴的全部都占有。
可他不能自私自利的隻顧着自己一個人。
這種事哪怕雙方都是第一次,也肯定是女孩子吃虧。
别人怎麽想的淩司不知道,但他就是這麽認爲的。
而且……據說初次都會很痛,他怕她痛。
再加上淩司又毫無經驗的關系。
所以……在沒有完全的準備好之前,他是不會跟她發生些什麽的。
這般想着,淩司終于冷靜下來,知道自己要提什麽要求了。
“我們……打遊戲吧。”
君娴“?”
本以爲淩司會提出一些和諧話題的君娴,有點蒙。
小野花“……”
這眼瞅着那啥都快脫了,就給它看這個?
不過……這好像是長久以來,小野花第一次目睹了君娴“搞事情”失敗。
作爲一名有心無力的小助手,小野花覺得自己應該感到悲傷,可就是有些抑制不住的想笑是咋回事呢?
-
聽了淩司的話,君娴詫異的眨了下眸子。
她本來都做好了身與心的準備。
氣氛也被調節的旖旎暧昧,恰當好處。
可是沒想到……淩司的要求卻是打遊戲?
這着實是将君娴逗到了,可她又不能将他怎麽樣。
然而,想要戲/弄一下的心還是不可避免的。
-
于是,隻見君娴唇角上揚的弧度更深了。
她漸漸放下了自己捏着淩司下巴的手,對着他張開了手臂,揚了揚頭。
緊接着,淩司便會意的将君娴抱了起來。
似乎是爲了懲罰他,君娴有些惡意的往淩司的身上蹭了蹭。
要知道,她的身上還有着方才鍛煉後留下的汗水。
這麽一攪渾,就導緻不僅是君娴,淩司也要跟着洗個澡。
倒不是淩司沒有潔癖,隻因那個人是君娴。
見淩司依舊面不改色的抱着她往回走,君娴将唇移至他的耳畔,輕聲問道。
“感覺怎麽樣?”
熱氣鋪灑至耳後,有些灼熱。
淩司的耳朵不可抑制的顫動了兩下,很癢。
這個小反應着實是有些讨喜,君娴便繼續追着吹了一口氣,低哼。
“恩?”
淩司雖然依舊目不斜視,可到底還是有些受不了,便誠實的回答道。
“香。”
君娴毫無疑問的被這個字給取悅了。
她淡笑着,似有些不确定的再問了一遍。
“什麽香?”
淩司沉思了兩秒鍾,随解釋道。
“哪裏都好香。”
這話說得是一本正經,可依舊令人浮想聯翩。
就連一向笨拙的小野花都品出了淩司的話,它覺得他在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