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醫生本來認爲大小姐是個挺單純的人兒。
畢竟……讓男友欲·求不滿可不是誰都能做得到的。
一般這種情況要麽是思想比較淳樸,要麽就是不行。
實際上,這種事兒不僅僅是男人會不行,女人也是一樣的。
但是……以潇醫生的眼界,怎麽看大小姐都不像是不行的樣子。
那麽也隻能是前者,雖然潇醫生依舊覺得不怎麽像。
可像秦氏這種大家族,難免會家教嚴一些。
最終,将去火退燒的藥都拿到手後,君娴讓潇醫生去領獎金。
潇醫生笑的很開心,并表示一定嚴格保守秘密。
對此,君娴也回以微笑,就是這笑意,怎麽看怎麽寒涼。
大有種,你若說出去,定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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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
待淩司退燒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半了。
小半天的功夫,君娴的反應看起來與往常一樣,依舊是該幹什麽就幹什麽。
但有些“做賊心虛”的淩司,就顯得非常的不自在了。
說到底早上的事兒也跟他拖不了幹系。
誰讓他昨天晚上鬼使神差的就把枕頭和被子挪了過去?
這要是不胡亂操作,就不會發生睡在一起的事件。
淩司也不會被激起了反應,看上去顯得那麽的欲·求不滿。
總而言之,淩司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決定跟君娴道歉。
就這麽想好了的淩司,将目光看向了在一旁跑步機上認真鍛煉的君娴身上。
他來到她的身邊,同樣開了一台機子,慢慢的走着。
然而,淩司的舉動并沒有吸引到君娴的任何注意,這讓他有點小慌。
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話身正不怕影子斜……
淩司覺得自己跟這句話形成了鮮明的反對比,他無奈的閉上了眸子,都不知道影子斜哪去了。
英俊的面容因愁思而不得舒展……
淩司能怎麽辦?他也很無奈啊……
明明昨天發生了那種事,今天他就患了這種病?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一切都是裝出來的,都是假的……
這般想着,淩司的心不知不覺間又黯淡了下來。
他不得不去想,君娴是不是也這麽覺得?認爲他是一個思想敗壞的人?
正在這越想越凄涼,越想越無助的時候。
淩司身邊的君娴已經停止了運動,按停了跑步機。
滿身是汗之際更多的是舒服,身體也有了力量。
君娴打算去洗個澡,輕松一下。
可這剛要走,就看到小淩司在跑步機上愁眉苦臉。
君娴心中猶疑,這又怎麽了?
于是,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跑步機上,按停了身邊淩司的跑步機。
淩司因爲君娴這個突兀的舉動,差點緊張到摔倒,好在被君娴扶住了。
“怎麽了你?跟丢了魂兒似的,魂不守舍。”
君娴的語氣聽起來還算溫婉的問着。
可能是因爲有“心事”的關系,淩司聽上去總覺得心裏委屈,他搖了搖頭,否認着。
“沒事。”
見狀,君娴勾了勾唇。
她擡起手摸了摸淩司的臉,并順着俊朗的臉型輪廓滑落至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