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是難以啓齒的秘密。
父母多次強調并叮囑,不能告訴給任何人。
口口聲聲說是爲公司利益着想,一直持續到現在。
導緻許慕司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什麽意義。
因爲……在被他所在乎重視的父母眼裏,他都沒有公司重要。
-
許慕司自認這些年來已經很乖了。
他真的誰都沒有說,更沒有人去聽他說。
明明還喘着氣,卻活的連孤魂野鬼都不如。
隻是沒想到……有一天,有那麽個人會站出來。
她優秀到仿佛連暖和的陽光照在身上,都是陪襯的存在。
她長得很漂亮,味道很甜,身子很香很軟。
雖然曾經低谷過,可她重新站起來的樣子,真的很美好,很強大。
這般近乎于神一樣的存在,居然會喜歡上他,甚至多次幫助于他。
許慕司不是沒想過,她這麽做的目的,可居然一點都沒猜對。
他萬萬沒料到,她知道他的禍源,能直探他的心。
從小到大,從來就沒有露過餡,家裏人的掩護做的更是無可挑剔。
所以……她是怎麽知道的呢……
其實……這些已經不重要了……
能夠如此坦然的說出接受他,想要他病重的心,就已經是很不可思議了。
許慕司覺得,她上輩子很可能是個仙女,特意下來拯救她的。
亦或是他上輩子積了德,才能夠得到她的垂憐。
事實上,君娴是個在地府生活了不知多少個年頭的女閻王。
曾經的她從不論善與惡,做事更是向來都看心情。
誰又能知道……
他會突然闖入她的世界,入了她的眼。
-
君娴認真的說完,便一直在等,等許慕司的回複。
可空氣中一直靜悄悄的,隻隐約間聽到了一聲吸鼻子的聲音,她目光微暗。
聰明如君娴,自然是能夠聯想到發生了什麽。
就在她想要将頭轉過來的時候,許慕司卻迅速向着她的方向撲了過來。
他焦急慌亂的用一隻手覆蓋在君娴的雙眼上,不讓她看。
可她還是知道了,她又不傻,她也有心,她的心看的真真切切。
許慕司仿佛在維持着自己最後的堅強與倔強。
他一邊遮擋着她的視線,一邊捂住自己的嘴,無聲的抽泣着,可憐到讓人爲之心疼。
真的是糟糕呢,她将他弄哭了。
天知道……君娴不是故意的。
她順從的被他捂着雙眼,攬住了他的腰肢,以防他掉下去。
感受着手裏的小身子,無助似的一顫一顫着,君娴的唇不禁抿緊成一條直線。
她抽出自己一隻空閑的手,即便是蒙着眼睛,依舊準确無誤的抓住了許慕司捂着自己嘴,避免洩露聲音的手。
沒有魯莽,沒有沖動,君娴緩慢的将其拿了下來。
身前人得身體顫抖的幅度變得更加明顯了。
她将身體微微向前傾着,一點一點的靠近着他,清淺的吻就這樣落在他的唇上,印了下來。
似安撫般不斷地輕·吮着,舔·咬着,直至将他緊緊關閉的門,撬開爲之。
濕潤的舌長驅而入,不留餘地的掃蕩着屬于他的每一寸氣息。